第40章林氏門業

電話打過去是一個男人接的,從聲音裏聽大概三四十歲,很簡單地說他們已經按要求把門做好了,第二天一早就會送來。

當天夜裏,我們把門窗關好,我正想著怎麽跟我媽說出去見蕭煜行的事,他卻自己先來了,而且是直接進了屋,就那麽直溜溜地看著我。

我媽朝我胳膊上推一下問:“你瞪著牆看啥呢?昨晚熬一夜,白天也沒眨一眼,這會兒還不困啊,趕緊洗洗腳睡去吧。”

我“哦”一聲就站了起來,並沒洗腳,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衝去,看到蕭煜行跟過來,就趕緊把門從裏麵反鎖起來。

“是不是別人看不到你?”我看著他問。

他隻揚了一下眉角,並沒有搭我的話,反而往床邊走去。

**並沒什麽鋪蓋,早在去方婆家的時候,很多東西就被我媽或收起來,或搬到方婆家去,再回來也沒打算再住這個屋,所以什麽都沒準備。

所以蕭煜行看了兩眼,就皺著眉說:“今晚我住這裏。”

我在心裏白他一眼,說:“那你住好了,反正你也不怕冷,不過我要去客房跟我媽住,那裏有被子。”

他點點,輕描淡寫地說:“可以,本來還想跟你說說林濤的事……。”

“好,你等著,我去拿被子。”沒等他說完,我就往外麵走去,並且大聲叫著我媽,把收起來的被褥全部搬出來。

她很不解地問我:“不是說了咱們兩個住客房嗎?這裏窗戶壞了,又冷又不安全。”

“沒事,在這裏可以及時聽到外麵的動靜,也很好的。”我忙說,已經動手整理床鋪。

蕭煜行就靠在臥室一角的牆上,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怎麽看都是不懷好意的,可我現在是有求於他,還能怎麽辦?

我媽看我把床鋪好了,就說:“那跟我一起睡這裏,如果有什麽事,也好互相照應。”

我忍不住又往牆角看,蕭煜行的假笑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收了起來,兩眼直直看著我,裏麵甚至還帶著冷光。

大爺的,就是你不甩這樣的臉色,我也不可能叫我媽睡在這裏。

真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媽哄回到客房去,而我混身上下摸遍,才想起來向一宏給的藥丸早就沒有了。

“看來你是知道我要做什麽?”蕭煜行問。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這是話裏有話,悄悄翻了個白眼,又故意嗲著聲音說:“大爺,有備無患嘛,要不我們先講故事?”

“先把大爺伺候好再講吧。”他一點不客氣,話沒說完,人就已經躺到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麽清醒地,看著真實的他躺在自己的**,心裏是很慌張的,臉也有些發燒,站在床邊進退都不是。

他用眼角挑我一眼,語氣裏已經加了一絲冷意:“並不是很想聽吧?”

“好奇心害死貓、狗、人”這句話是對的,一切罪惡的根源都來自於最初自己的好奇心,我此時簡直想把自己掐死,但實際上,人已經坐到床邊。

“那個?要不先來個大保健?我給你摁摁,講真啊,我在學校是修了醫學的,裏麵也包含中醫,什麽針灸,按摩……。”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他拉到**,並且長臂一抬就把我緊緊圈住。

蕭煜行的嘴唇就在我耳邊,氣冷聲輕地說:“這件事做完的早,還能趕上你回學校,如果晚了,你從此就隻能,日日夜夜,在此處陪我。”

他說話一向很慢,字字句句都咬的很清,所以在強調“日日夜夜”時,我竟然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放在他胸口處的手也緊了緊,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把身體躺平,薄薄的唇角動了一下說:“就從這裏開始吧。”

我真的相當羞怯,盡管與他發生過無數次這種事,可從前大都是他主動,我不是昏迷,就是毫不知情,可現在一個真實的男人躺在麵前,向我提出那樣的要求,還要讓我親自動手……。

指尖微微的發抖,放在他胸口上許久都沒移動一分,而他似乎很有耐心,一直在等,隻是那淩厲的眼神不時從我臉上掃過。

終於還是慢慢去解他的衣服了。

挺麻煩的,平時看著衣衫飄飄的,真正脫的時候,這麽又長又寬的衣服,尤其是現在還躺在**,蓋在被子裏,折騰了半天,我特喵的都急出汗了,還沒給他剝下來。

他倒是很閑散,涼涼的指尖從我下巴處劃過,落在脖子上,再往下走,衣服就應聲而下了。

同時也聽到他說的話:“許多事情都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你我如此,陸清雅也如此。”

我從一大堆繁瑣的衣服裏抬起頭看他,對於這種模棱兩可,不清不楚的話根本不能理解,隻能更買力的解衣服。

果然,終於把長衫拉出來時,他又說:“林濤一直在附近,可能是為了贖罪,也可能是為了見她一麵。”

“啊?你是說陸清雅的男朋友?”我急急忙忙地問,手也停了下來,於是躺在**享受的男人一個字也沒說。

這種玩法簡直是想累死姐姐啊。

我的衣服早就給他整到七零八落,而他的也就是把上麵的扒了下來,沒想到下麵還穿著長褲,更要命的是,那褲子還紮著腿。

我都急的爬到下麵去咬他腿上纏的布條了,才聽到他在上麵沒頭沒腦地說:“明天林氏門業的人來了,你可以跟他們聊聊。”

林氏門業?林濤?現在蕭煜行還提醒我跟他們聊?我立刻就想到說不定明天送門來的就是林濤。

那可真要好好聊聊這事呢,至少要了解一下陸清雅以前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來到我們這裏?而這個她日記裏的男朋友又為什麽會在我們縣城?

腦子想事,手也沒閑著,腿上綁的布條終於解開了,而蕭煜行也一把抓起我按到他身上。

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嘴就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上了。

真的不知道一個鬼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麽多花樣,我都在心裏呐喊要冷靜了,最後還是被挑逗的丟盔棄甲,嘴裏哼哼嘰嘰溢出來的聲音,連我自己都羞愧的要死。

他倒是勇猛善戰,也沒有平時對我的冷淡了,簡直有點急火攻心,到最後我特喵的都累的癱倒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他還在縱橫馳騁。

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蕭煜行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反正一睜眼,外麵的天已經大亮,我媽正在外麵喊我起來。

我試著動了一下身子,渾身酸疼,但卻沒有從前那種僵硬,不能動彈的感覺,也是奇怪。

爬起來匆匆吃了幾口飯,聽到我媽說:“送門的一會兒就到了,早上已經打了電話確認我們的住址。”

我點頭說:“好,我先去看看秋菊奶奶她們,也不知道昨晚過的怎麽樣?”

我媽看我一眼說:“你倒是有孝心,等你爸我們兩個……。”

她沒把話說下去,可能是想到我爸現在還下落不明,就轉身進了廚房,把早上新做的蛋餅卷了兩張給我說:“帶過去吧。”

我二話不說,拿了東西就往方婆家裏走。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秋菊奶奶好像就正常了,白天就陪著另一個老太太坐在院子裏曬太陽,昨晚也沒再鬧。

我去的時候她們兩個還一起跟我打招呼,笑容滿麵的,反倒整的我好像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看著她們把雞蛋餅都吃完了,我才說:“奶奶,走吧,去我們家坐會兒,我們家今天要裝新大門了,是縣城裏的林氏門業。”

秋菊奶奶明顯愣了一下神,手也不由自主地捂到口袋處。

那裏露著一塊粉紅的東西,是絲帕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