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峰上下見師傅田不易出去一趟抱了個比小師弟張小凡還要小上一點的小孩,而且小孩的麵色發綠一看就是中了劇毒,情形頓時雞飛狗跳起來,大黃唯恐不亂的胡亂吠叫,田靈兒好奇寶寶似地一口一個問題。

“爹,他是誰呀?”

“他怎麽了呀?”

“中毒了?中的什麽毒?”

“你在哪發現的他呀?”

此時正忙著給小孩醫治解毒的田不易不禁板著臉瞪了田靈兒一眼,嚇得田靈兒一吐舌頭拉著蘇茹問去了。也難怪,大竹峰本來就是冷冷清清、人丁不旺,師傅嚴厲,師娘雖是和藹可親但是每次的“教誨”可是實打實的胖揍,就是有了田靈兒大竹峰才不那麽死氣沉沉,今天更是添了個小師弟張小凡,晚上師傅田不易不知道又從哪帶回來個中劇毒的小孩。上到大師兄宋大仁下到剛剛入門的張小凡都是一肚子疑問的等著師傅田不易騰出空來解釋一下由來,大有今天不知道詳情會睡不著的架勢。

半個時辰後,田不易終於憑借自己深厚的修為,和自己精心調製的大黃丹保住了這個不知姓名的小孩性命,看著幾個弟子和女兒一臉疑惑的表情,不得已隻得解釋了一下經過,至於小孩的姓名隻有等得小孩醒來才得知了。看著幾個弟子和女兒好像很不滿意自己寥寥幾句就打發了他們似地,不由得“哼”了一身,嚇得宋大仁幾個一陣小跑各自回房睡覺,隻有田靈兒賴在蘇茹身邊看著那個躺在**的小孩子,靈動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不知道想些什麽念頭。

夜深人靜,田不易站在守靜堂外仰首望天,妻子蘇茹輕輕走來,夫妻兩個並肩而立,良久,蘇茹才輕聲發問:“此子原本根骨資質極佳,修道的話肯定一日千裏,又加上好像被什麽靈藥洗精伐髓了一番,更是萬中無一,我大竹峰人丁稀少,不如收此子為徒?不過此子中毒太深,雖是你憑借深厚的修為和靈藥保住了性命,但是留下什麽後遺症就不得而知了。”

“一切看他的造化了,說來也算此子福緣深厚,我守候60年的異果被他全數吃下,難怪會體質大變,資質萬中無一了,如若不是吃下了此等異果估計早就被那奇特猛烈的蛇毒給毒死了,哪裏還有命在。我猜測這條異蛇可能是這奇異果樹的守護靈獸,除了毒性猛烈外,身體到是脆弱,不然不會被幾塊石頭砸死了當場。說來也算此子命大,我若是今日不曾想起那異果,估計這孩子早就去閻王那報道了。”

田不易一臉平靜道:“我大竹峰人丁不旺,剛好又添了一個資質絕佳的弟子……”

蘇茹話沒落音,就被田不易打斷,“這事還兩說,等這孩子醒來問明出身來曆在說不遲。走吧,早點休息吧,若是無緣也不能強求。”

說完,二人攜手走進了自己的居室。

一陣清風拂過,夜色如水,遠處竹葉搖曳,大竹峰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

清晨,大竹峰上下吃完早飯,齊聚與守靜堂,都看著那個蘇醒的小孩。小孩剛蘇醒見到人影一陣激動,死死抓住坐在床邊的蘇茹的手,問道:“這是哪?你救了我嗎?你們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還沒等蘇茹答話,又是脫口幾個問題。

蘇茹和藹一笑,耐心的給小孩講了事情的經過,直到說蘇茹說到,這裏是青雲山大竹峰時,小孩卻突然一愣,過後卻是狂喜的神色,脫口而出道:“原來是神仙救了我。”

這邊蘇茹卻一笑,問起了小孩的身世,發現小孩除了對青雲山有印象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連自己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眾人一陣唏噓。而田不易夫婦和眾弟子都以為這個小孩子定是青雲山周圍居住的村民,甚至以為是草廟村的遺孤,蘇茹連忙指著張小凡道:“你認識他嗎?他叫張小凡……”

話音剛落,小孩就接道:“認識,認識。”

說完又搖頭:“不認識……我有印象,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否認識。”

聽到這,張小凡卻是一怔,連忙仔細觀看小孩的麵貌,卻是搖頭道:“我也沒見過他。”

此時小孩卻是一臉的迷茫,抱著頭卻怎麽也想不起來的樣子,也沒注意張小凡的言語。

田不易和蘇茹對視一眼,見這個小孩除了對青雲山和張小凡有印象,對其他的都似記不起的樣子,於是就安下心來,心想這孩子不過也是身世可憐之人,於是便決定將其收歸門下。蘇茹摸了摸小孩的頭道:“好了,孩子別想了,以後這就是你的家,這幾位就是你的師兄。”

話剛落音,這小孩倒也很是機靈,看著田不易和蘇茹連忙想爬起身行拜師禮,吃得蘇茹一把扶住,隻得躺在**道:“拜見師父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