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個角落裏,張小凡正在神秘兮兮的和杜必書委婉的透出蘇天奇和田靈兒的關係,杜必書立馬支起耳朵,張小凡一番訴說後,杜必書又是把這幾天田靈兒和蘇天奇的表現異常立馬仔細分析了一下,果斷的得出了結論:“我打賭,一會天奇肯定和小師妹有說有笑的從小院裏出來,說沒準還拉著手呢。”

張小凡當然是舉手同意,並且和杜必書為了驗證這句話,無聊透頂的蹲在角落裏等著二人的出現,不知道蘇天奇知道這兩個修道人士那麽有狗仔隊的潛力,又作何感想。

可是,當蘇天奇喊著救命從小院裏跑出去的時候,張小凡瞬間把給六師兄起名字的師娘蘇茹崇拜的無可附加、五體投地,果然是“賭必輸”人如其名呐。

杜必書也一臉鬱悶,心中都有想改名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在心頭一閃而逝,轉頭又對小凡道:“你猜天奇因為什麽惹了你靈兒師姐,恩……我打賭……”

“師兄,不必賭了,你看。”

說罷,小凡從跑到身邊的猴子小灰手中拿起那本蘇天奇所謂的“報仇冊”杜必書接過一看,不禁笑道:“哈哈,這下不知道天奇還能活著回來不。”

一邊笑一邊翻著。

畢竟張小凡和蘇天奇住的久了,感情深厚,本想拉著杜必書去幫蘇天奇解圍,卻遭到了杜必書的“嚴重拒絕”張小凡不明所以,當看到那個報仇冊上寫的:n日,被六師兄一掃把砸在我英俊的臉上,有機會還他兩掃把時,隻得心中替蘇天奇默哀了。

大竹峰後山,蘇天奇和田靈兒一逃一追,蘇天奇氣喘籲籲的對著上空的田靈兒道:“我的好師姐,那隻是我寫著玩的,我哪敢對你老人家起一點報複之心呀,你就饒了我吧。”

“鬼才信你,你有本事就別跑。”

田靈兒對這個擅長插科打揮的小師弟說的話都免疫了。

蘇天奇一口氣從居舍跑到後山的竹林裏,雖說是修道之人,但是也有些氣喘,對著田靈兒擺擺手,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座了下來。

田靈兒禦空而下,跑上去一把扭住蘇天奇的袖子,道:“怎麽不跑了,還跑呀,哼哼,不知道背地裏說過我多少壞話呢。”

蘇天奇卻出奇正經下來,再無一絲玩笑的心態,輕聲話道:“靈兒,坐下吧,我此去下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呢,讓我好好看看你。”

說罷,指著自己身邊的空地,向田靈兒伸出了手。

田靈兒臉色一紅,放開天奇的袖子,把自己那蔥玉般得小手放在蘇天奇伸出的手裏,慢慢的靠著蘇天奇坐了下來,靜靜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兩人的關係雖然昨夜已經挑明一次,但是兩人畢竟年少,尤其是田靈兒不過一十六歲的年華少女,蘇天奇拉她個手已經是極限了,像昨日的爆發性的擁抱,那純屬感情衝動,古人畢竟不同於現代人。

竹林密密麻麻的鋪著厚厚的竹葉,坐上去軟軟的,兩人背靠著幾根縱橫的黑節竹,嗅著這充滿竹香的空氣,時光仿佛就定格在這個午後。

“師姐。”

“嗯。”

“聽說山下有很多集市,你想要什麽和我說,我給你帶回來。”

“我也不知道想要什麽,你,你送我什麽我都喜歡的。”

“真的?”

一陣輕聲細語後,兩人又陷入了安靜,隻是慢慢的田靈兒靠向蘇天奇,蘇天奇的手慢慢的環住了田靈兒的腰,田靈兒身體一顫。

“天奇,你要做什麽……”

田靈兒臉紅著低著頭說著。蘇天奇不說話,眼睛死死地瞅著田靈兒那泛紅的臉頰,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天奇,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說著田靈兒打掉了他放在她身上的手。

越是掙紮,蘇天奇越是顯得威猛,一把將靈兒攬入懷中,“不要亂動”天奇嚴肅的說。

“天奇,你……”

田靈兒剛想說話就被蘇天奇用手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