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叫我來巡山幺……我的內心好像一把火,燃燒這整個沙漠……燃燒吧,火鳥……大王叫我來巡山幺……”

此時蘇天奇回房的路上,激動地連巡山歌的歌詞都唱錯了,恰此時杜必書在自己小院的門口喃喃自語:“天奇突破了,小凡突破了,平時真沒看出來,下次師娘‘教誨’的時候又可以拉兩個人分擔了……”

杜必書正自語間,忽聞此曲,知道是蘇天奇回來了,但又聽得蘇天奇唱的大大迥異與平常,也沒有多想,連忙上前道:“天奇,天奇,我今天想呀,我們下山遊曆的路線應該是……”

你知道杜必書為什麽停住,原來他眼中平時精明無比又略帶點懶洋洋的氣質的狀態此時在他眼中完全變成了一副癡呆樣,而且是那種很傻很天真的樣子。

杜必書一臉詫異的看著蘇天奇,直到蘇天奇感到杜必書的眼光已經快發綠的時候終於恢複原來的狀態,很無辜的道:“師兄,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一朵花嗎?”

“嘖嘖,臉上到是沒有一朵花,不過是開滿了白癡花。”

杜必書說完,一臉的擔心的望著天奇:“難道說,你小時候中毒的後遺症除了嗜睡外,還會有變白癡的危險,這個是不是要向師父稟告下。”

蘇天奇聽後一臉鬱悶,一巴掌拍掉杜必書想放在自己額頭的手,對著杜必書豎起一根中指,揚長而去。

杜必書一看蘇天奇這個狀態,知道自己多想了,不由樂嗬嗬的進了院子,準備收拾自己下山所帶的必需品。

蘇天奇此時了卻心結,心情大好,回到自己的小院,一會問小凡要不要自己遊曆歸來帶什麽禮物,一會又問小凡餓不餓、渴不渴,一會又討好似的塞給小灰幾個野果,直到張小凡豎起中指說了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且猴子小灰還學樣的豎起了自己的中爪,樂得齜牙咧嘴,氣得蘇天奇一枕頭蓋在小灰臉上。

丫的,好不容易大爺我心情好,裝次好人,這死猴子還喘上了!

良久,蘇天奇才很認真的對張小凡說道:“幫我照顧靈兒,別讓人欺負他。”

張小凡笑了笑:“開玩笑,師姐不欺負別人就已經是別人的福氣了,在大竹峰上誰敢欺負師姐,死天奇,你也不關心我一下,哎,重色輕友呐。”

說完搖了搖頭,作痛心疾首樣。

蘇天奇:……

此時此刻蘇天奇心中堵了一句話沒說出口:誰以後再說張小凡這丫“木訥”我跟誰急,這丫說話損人越來越有水平了!

第二天,張小凡和蘇天奇的小院,那是猴飛狗叫,田靈兒過來後,對著兩人的小窩一頓整頓,最後不得不苦笑著看著蘇天奇的全部身家:兩套大竹峰標準的青雲服飾,兩個三尺多長大概有三個竹節的竹棍,一個一人多高的竹棍,一把自製的木劍,幾本大竹峰藏書閣的書,還有一本手劄,寫的密密麻麻全是蘇天奇自己對一些瑣事和看過的書的記錄和注解,這也是蘇天奇前世的習慣。

“你們就這點東西?”

田靈兒第一次十分上心的對蘇天奇的物件整頓就發現了這個事實。

“誰說的,我還有個床,呐,桌子,椅子,門口還有顆小鬆樹呢。”

蘇天奇懶洋洋的半躺在**,翹著二郎腿道。

田靈兒無語的翻著蘇天奇寫的手劄:上山第n天,我被師姐這個小惡魔吊在樹上,等我嗜睡好了,我一定……

上山第n+1天,我醒來發現睡在自己的床底下,萬惡的田小妞,你等著……

田靈兒開始沒怎麽在意,越看臉色越難看,蘇天奇眯著眼一看田靈兒手上拿的手劄,心中一涼,這哪裏是什麽讀書注解,分明是自己某天無聊到數腳趾頭的時候弄的記仇的報仇冊嘛,我不是放在房梁上了嘛,她怎麽找到的?突然看到猴子小灰一臉得意的瞅著自己,激動地抓耳撓腮,蘇天奇一激靈,我日,這死猴子陰我,蘇天奇望著田靈兒的臉色越變越差,立即決定要出去避避風頭,踮著腳慢慢朝門外走去,剛到門口,就聽田靈兒一聲怒喝:“天奇,你給我站住!”

鬼才站住呢,天奇撒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邊還喊:“救命呀,殺人了,小凡快來救我,不然你英俊瀟灑的小師弟就見不到了……”

田靈兒一聽,又好笑又好氣,直接禦著自己的法寶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