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4）遊山玩水
幾天遊山玩水下來，王小波心中愜意極了。
美酒佳肴，又有麗人在懷，遠可聽峨眉山上淙淙地溪流聲，近可聞燕語鶯聲，真乃人生一大快事也。
陪王小波遊覽峨眉山的小情人叫於靜，27歲，至今未曾結婚。五年前在甘海財經學院會計專業畢業，畢業後便來到了甘海的一家國有企業工作，這是一家半死不活的企業，於靜早就厭透了。王小波和於靜是幾天前在一次飯局中認識的，算起來還認識不到一個星期。
男女之間，一旦經過實質『性』交往，彼此間便不再有顧忌。特別是那種非常和諧的『性』交往，更可以達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峨眉山實在太大了，遊完了金頂，燒完高香，王小波和於靜又來峨眉山的萬年寺的“鍋兒頂”。
“鍋兒頂”是一座磚殿，高近三丈，寬約二丈有餘，全殿沒有用一根梁柱，也沒有用一片瓦，從上到下，全都是用磚砌成。殿頂象一口圓圓的鐵鍋蓋在上麵，所以它“鍋兒頂”。在鍋兒頂上，還豎了一個紅『色』寶頂。殿內有一尊二丈多高的普賢騎象銅鐵佛像。佛像體態豐潤，肅穆莊嚴。四周壁龕裏，有眾佛圍繞，殿內穹頂，飾以飛天。
“先生，您知道為什麽這座磚殿的頂與眾不同呢？”女導遊突然問著王小波，王小波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女導遊是一位正宗的四川妹，是王小波花了80塊錢臨時請的。
“好，讓我來告訴您吧！”兩人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手挽著手，站在導遊旁邊，聽著導遊講萬年寺的傳說故事——從前，峨眉山上來了師兄弟兩個木匠，他們都是神匠魯班的徒弟。手藝也是數一數二的，真是刻花花吐豔，雕鳳上青天，日子一久，名聲漸漸傳出去了。附近的老百姓要請他們去建房；廟裏的和尚，要請他們去修廟，兩人從早忙到晚，活路還是做不完。
這天，來了兩個和尚找到他們說：“木匠師傅呀，替我們一人修一座廟吧？師兄弟問道：“修什麽廟？”一個和尚說：“我要修一座有天下最大佛像的廟。”師兄說：“樂山淩雲山上有天下最大的佛，你就修一座大佛寺吧！”另一個和尚說：“我要修一座千年不毀、萬年不塌的寺廟。師弟說：“寺廟永不毀，香煙萬年長。你就在這峨眉山上修座萬年寺吧！”兩個和尚一聽木匠說得有道理，就高興地答應了。
和尚走了以後，兩人就商量怎麽修法。師弟說：“兩人合夥修，好有個商量。師兄說：“一人修一座，好比比高低。”師弟說：“就依你吧。你修哪座廟？”師兄說：“我修樂山大佛寺。”師弟說：“我就修萬年寺吧！”接著又問：“哪怎麽個比法？”師兄說：“狗不咬的時候動工，雞不叫的時候完工，看哪個修得又快又好？”師弟問：“從狗不咬到雞不叫，究竟有多長時間？”師兄說：“夜深人靜狗就不咬，天還未亮，雞就不叫，晚上動工，天不亮就要完工。”
兩人商量已定，深夜就動工了。師兄把他全身的技巧都用了出來，一刻也不停地修呀，修呀。他運來最好的石頭做廟基，運來最大的木料做殿梁，修了前殿修後殿，修了僧房修齋堂，剛把廟子修好，雞就叫了。這邊師弟也使出了從師父魯班那裏學來的全副本領。他匯集了峨眉山各個寺廟的特點，設計出了萬年寺雄偉壯麗的七重寶殿。他先修毗盧殿，再修七佛殿，天王殿。金剛殿，然後修接引殿，大佛殿，一氣修了六重殿。最後修到第七重普賢殿時，本料和瓦都用完了，隻剩下一些磚頭。要等著運料吧，又怕來不及。師弟想，蹩料怕巧匠，我何不就用這些磚修一座無梁無瓦、與眾不同的磚殿呢？於是，他把磚一層一層往上砌，在磚殿的下麵壁上，砌了一座座壁龕，每一個壁龕裏麵塑了一尊佛像；又在磚殿上麵，沿著殿壁，砌了三層圓形壁龕，上麵塑了五百羅漢。這磚殿越砌越高，越修越巴適，眼看快蓋頂完工了。這時，師弟一抬頭；忽然看見東方泛出了魚肚白，遠遠傳來了雞叫聲。他一聽雞叫，心裏就著起急來，往左右一看，真是砍竹子遇到節疤，連磚也用完了。殿頂還沒有蓋好，要是師兄來看見，豈不被他笑話！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好辦法來。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廚房裏大師父劈柴燒火做飯的聲音。他靈機一動，連忙跑到廚房裏，提起那口做飯的大鍋，爬到殿頂上一蓋。喲，不大不小剛好蓋嚴。他再用膠泥糊在鍋底上，又在鍋的裏麵刷上灰粉，畫上飛天。在鍋外麵也刷上白灰粉，還在上麵豎了一個紅『色』寶頂。寶頂四周塑上了獅、虎、羊等神獸。
就這樣師弟用大鍋蓋成了一個別致的殿頂。從此萬年寺無磚殿就成了現在這樣上圓下方的樣子。
遊累了，兩人又雙雙來到成都的一家四星級大酒店入住。
王小波點燃一支“大中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於靜乖巧地把一個煙灰缸挪到他手不費力就能夠到的地方，然後象一隻柔弱的小鳥，蜷縮在他的懷中。
王小波長長的吐出一抹在他胸肺中盤旋了很久的煙柱，一隻手環住於靜光潔『裸』『露』著的肩膀，磨蹭了幾下說：“峨眉山漂亮吧？”
“恩，”聲音低濺之極。
“那我就多服務一下。”
“恩，舒服，哎呀，你輕點嘛”，於靜嬌弱無助地回答道。
“好，好，輕點，輕點，別把我的小寶貝弄疼了，”嘿嘿笑過幾聲後王小波的手開始往下伸去……
就在王小波的動作中，於靜給王小波講了一個故事，於靜說，在她住的那大院裏，最近像炸開了鍋，都在議論大院裏的一位局長包情人的事兒，據說還是位女大學生呢！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久這事傳到了這位局長老婆那兒，局長的老婆花來自農村，沒啥學問，她用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法，把這位局長罵個狗血噴頭，然後，又把這位局長手機奪下，打開手機電話薄，發現上麵有一個陌生的女人的名字：阿青。局長的就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這個號碼，果然是女的接的，而且聽聲音都那麽年輕！她怒發衝冠，頓時鍋碗瓢勺滿屋飛，她撕扯著她老公的衣領，狠狠摑了他幾個耳光，又罵道：王八蛋，怪不得天天晚上都有應酬！……
於靜的故事還沒講完，就讓王小波給製止了。
“別瞎編了。”
“誰瞎編的，這是真的。這位副局長在民政局的。”
“是市局還是區局？”
“我聽不明白你的話？”
“噢，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隻要你明白我就行了。”王小波笑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
不知不覺中，王小波就流出了很汗。於靜又從床頭櫃上拿過紙巾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
“這幾天你好象總是出汗呢！”於靜關心地問王小波。
“還不是伺候你累的，身體虛了”。
“暈！也不知你伺候誰了？”
“看你說到哪了，此生我隻愛你一個人。”
“這話你說給多少個女人了？不會隻跟我一個人說的吧！”
“你說現在歌廳舞廳酒店的小姐，隨便找出來一個，都比我年輕，都比我漂亮。而且那些小姐都會浪……”
“昨天晚上你睡著之後，我差不多想了整整一夜，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了。……”王小波說道。
“我是真不想離開你。”或許王小波的話真的打動了於靜的心，於靜竟然在王小波的麵前流下了熱淚。
王小波忙掏出麵巾紙遞給她，說，快擦擦，哭什麽？於靜一邊擦淚，一邊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哭呢！
“我能理解你的難處，如果可能，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幫你換一個單位。”
於靜一下子坐到王小波的懷裏，說，“你真的會幫我？”
“那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
“機會隨時都會有，隻是你肯不肯？”
“我的心你難道還看不透嗎？你說吧，你讓我怎麽幫你？”
“如果你對我真心，就把我介紹到房地產公司去吧！”
“我說了，有機會的話一定幫你的。”
“王哥，你不用怕什麽，我又沒說讓你娶我，我隻是說離不開你，就算我求你，在甘海給我找一份工作，這總該可以吧。”
王小波見於靜如此說，覺得也不算過分要求，就說，你得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辦法……
“我相信你隻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就一定能辦成。”
“我會放在心上的，你總不至於讓我明天就飛回甘海給你找工作吧？”
“你看我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嗎？”
“你當然不是了。”
“這次出來回去你到我那，我給你燉點湯補補。”於靜忽閃著一雙善解人意的眼睛，純純的問。
王小波竟非常感動的笑笑說：“有你這番心意就行了，我知道你也愛我的，回去再說這個事了。”
王小波的忘我般的投入，使於靜倍受鼓舞，極大地激發了她的征服欲和表現欲。兩人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仿佛這世界上隻有她們兩個人……
終於，王小波**，伏在於靜身上一動不動。
於靜也像一灘泥一樣軟綿綿地躺在**，說，“王哥，你太棒了！”
既然於靜已繳械投降，王小波便也鳴金收兵。完事之後，打掃完戰場，王小波和於靜並排躺在**。
“說心裏話，酒桌上我就喜歡上你了。”於靜說。
“你喜歡我什麽？”
“喜歡你的豪勁，你有一種壓倒一切不服輸的勁兒，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於靜說到這裏，王小波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麵。
“你還要？”於靜問。
王小波真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於靜輕輕推開他說，“今天真的太累了，我隻是喜歡。你怕讓我今生難忘了。”
王小波就忘情地捧起她的臉，給她以深深的吻……
按照原先的計劃，今天下午王小波要和於靜去都江堰玩一玩的。但是於靜不願意去，說自己上午折騰得太累了，不願意動。而王小波，也極懶得去，當初提議去看都江堰，無非是為了打發時間罷了。
整個一個白天，王小波和於靜都沒有走出賓館，甚至午飯和晚飯，都是打電話到餐廳，讓服務生送到房間裏來吃的。
除去吃飯，王小波和於靜就是躺在**，甚至連電視都不看上一眼，兩人海闊天空地聊著，聊兩人的過去，聊兩人的現在，聊兩個人或許可能發生的未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此時，王小波對醫院發生的事卻一無所知。出來後，王小波不敢開機，她怕葉蕾蕾知道，更怕現在就躺在自己身邊的於靜發覺，這必然會引起“事端”來，所以王小波幹脆關了機。反正他想也就是出來四五天，不是很長。他也相信家裏都是平安無事的。因為自從他上任院長以來，醫院確實是平安無事的。王小波才不相信偏偏就他關機的這幾天家裏會出事的。
就在伏在於靜肚子上的時候，王小波還想到一個事來，他想利用葉蕾蕾把董文超引出來，然後想辦法搞到董文超和葉蕾蕾床的錄像的事，他現在需要有董文超的一些證據，也許日後對他有所幫助。但這事絕對不能讓葉蕾蕾知道，要是讓葉蕾蕾知道了，葉蕾蕾肯定不依，王小波要把一切事做得天衣無縫……
一想到他的計謀，王小波就嘿嘿地笑了兩聲。
“你在笑什麽？”於靜問。
“哦，突然想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來，就笑了。”
“什麽有趣的事，就不能說給我聽，還說離不開我？”
“小時候的事啊！”王小波趕緊撒了一個謊。
“小寶貝，你好好休息，乖乖的，聽話！”王小波愛憐地親親於靜白裏透紅的臉蛋，又用手在她長長的如絲如緞的黑發上撫『摸』了一陣。
於靜溫順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