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少喝點酒
清晨，柔和的太陽從窗外『射』在**。夏小雨『揉』『揉』眼醒了，發現自己**還躺著葉蕾蕾，此刻葉蕾蕾還沒醒過來。她就推醒了葉蕾蕾，正想問這是什麽回事？葉蕾蕾就把話說開了。“昨晚你醉了，還吐了。我和蘇蘇把你送回來。”
“我不放心你，就留下來陪你。蘇蘇有事她昨晚不在這屋裏睡。”
“小雨，我一直不明白，你昨晚哪能那樣喝酒。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瞞著我和蘇蘇……”
好一會兒，夏小雨才反應過來，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蕾蕾，昨晚辛苦你了。昨晚你也沒洗澡吧。”
“昨晚我想幫你洗了，但你醉了，太沉了。扶都扶不動你呢！”
這時，夏小雨放在床頭上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蘇蘇打來的。“你醒來了？沒事吧！頭還暈嗎？”
“剛醒。正和蕾蕾聊天呢！”
“早上我很想過去，但抽不開身，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吧。”
“我們三姐妹還客氣什麽，好了，你忙你生意的事吧。我正和蕾蕾聊著呢！”
蘇蘇在電話那頭嗬嗬笑，然後就關掉了。
“小雨，告訴我倒底發生了什麽事嗎？”
“蕾蕾，你可以告訴我實話嗎？”夏小雨突然把臉轉向葉蕾蕾，問起葉蕾蕾來了。
“當然了，你問吧！我保證實話實說。”
“那好，你不要隱瞞什麽。”
“你說吧。”
夏小雨把前段時間如何遇上王林天的事告訴了葉蕾蕾。葉蕾蕾聽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那我實話告訴你吧。”
“王林天所說的事基本上是事實，但我現在不能自拔了。幹醫『藥』代表這一行，就得這樣做。有時候，我們心很善良，但別人不善良啊！”
“但有一點我可要告訴你，王林天也不是什麽好人！……我知道了，接下來王林天要勸不動你，他可能要采取誹謗了。”
“那怎麽辦？是不是很嚴重？”
“我會有對付他的辦法，這可是甘海，他鬥不過我的！……”
“蕾蕾，你改行吧！你離開王小波吧！”
“小雨，有一點我沒有變，請你放心。我有我做人的原則，過去所發生的一切，隻能說身在江湖，有時身不由已啊。”
“我也想自重啊，請你相信我。這一點我沒有變化。今後也不會變。”
“醫『藥』代表這行業，是良心與黑心的對搏，最後良心也變成黑心了。……這是我以前所沒想過，但現在都已經發生了。”
“那現在回頭還來不及嗎？”
“不存在回頭與不回頭的了，這行業本來就是這樣。我不做，別人也會做。再說，我都為‘醫『藥』代表’這四個字付出了代價。我不甘心就這麽上岸。”
“蕾蕾，我真的放不下心。還是不做這行業了吧。我真的擔心你越陷越深，到時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
“我會自重的。”
“王小波真的打算娶你嗎，你真的打算嫁給他？”
“呸！我要嫁給他？我寧願單身我也不會嫁給他！逢場作戲吧！”葉蕾蕾咬牙切齒。
夏小雨想起王小波要想把她調到辦公室的事來，她想告訴葉蕾蕾。但一轉念，這個事過去快有一個月了，也沒見王小波重提了，心想可能那晚他是想占她便宜就用這個方法來哄她吧。既然已經沒事了，就不要提出來的好。想到這，話到嘴邊又不說了。
“王小波這個王八蛋，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才好呢！嫁給他！哼……”葉蕾蕾憤憤地說。
“他欺負你？”夏小雨問道。夏小雨說到了葉蕾蕾的傷疤，葉蕾蕾強忍心中的難受，但還是搖搖頭。這個事她不想讓第三者知道，在心裏埋得越深，也許越好受一些。
“他是有家室的人，女兒都那麽大了，怎麽還這樣……”夏小雨直搖搖頭。
“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得回去了。中午十二點我還有應酬。”
“是五醫院的一個老教授。我們約好了。”
“蕾蕾，我還是希望你辭了這份工作，現在你也有點積蓄了，幹點什麽也比這東跑西跑強，而且整天就是麵對酒精，身體也吃不消啊。”
“小雨，其實我也恨幹醫『藥』代表這個工作，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但現在我不能辭職不幹，至少這兩年我不會這麽做！”
“為什麽？”
“哎，……有時間我們再好好地聊吧。”葉蕾蕾想說又不說，隻是長歎了一口氣。
“反正我也不懂你這行業什麽回事？我隻聽王林天說，這醫『藥』代表都是昧著良心做事！幹的都是違法的事。一聽到這，我就心急了。為此，還睡不著覺呢！想想過去我們三人在一塊生活，那多好啊！”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要說醫『藥』代表是昧著良心做事，這得從醫生檢討起。”
……
葉蕾蕾抬手看了一下表，時間很快已到十點了。就說，“來不及洗澡了，現在我先補個妝！十二點還要去會那個死老頭呢！今天我可能不回來這住了。”
“以後要是你不常回來住，你就不用交房租費了”
“在外少喝點酒吧！”
夏小雨這最後的一句話，突然把葉蕾蕾感動了，她的眼睛潤濕了起來。她忙著用手去擦眼淚。這讓夏小雨看到了。“你哭了？”
葉蕾蕾點點頭，“我也想回到從前來，但現在回不去了。”說完，就開始急急忙忙地補妝起來。
“少喝點酒！”夏小雨再次叮囑。
“我會的！”葉蕾蕾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