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5）騙妻
王小波見妻子高興了，就想到要向妻子提出“出差”的事了。
葉蕾蕾從縣下麵回來快有一個星期了。到現在，自己都還沒得“用上”呢！但卻先讓董文超“借去”用了。這讓王小波又氣又急，但氣也好，急也好，還不是因為在甘海，董文超他是一條“龍”，而自己隻是一條“蛇”罷了。現在是龍和蛇都共用一個女人，但王小波不允許這樣下去，他要等到自己的事情一旦有眉目了，他就要讓葉蕾蕾抽身而出。那是因為葉蕾蕾是她的女人，隻是他暫時借給董文超去實現他的目標。
……
要是在以前，王小波也特別地喜歡聽到她的這種聲音，這種聲音在他的感官中，是那麽地美妙動聽，以前他從來就沒有聽夠過。但是，現在卻不同了，他已經有了對比，他覺得葉蕾蕾的呼喚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樂曲。說白了，他現在隻是應付了事。
申青芝沒有察覺到丈夫的臉『色』，更察覺不到丈夫內心深處的真正想法。她隻是覺得自己飄飄欲仙起來，好久好久沒有這樣了，現在她需要這種感覺，隻有這種感覺讓她可以忘記自己，甚至忘記了夫妻早上吵架的事，也忘記了她剛才還要咬牙切齒說要揪出那個小妖精來。
“小波，你是屬於我的，你別再讓給別人了，好嗎？”
申青芝眨動美麗地雙眼，深情地注視王小波。
“傻吧，你。我不屬於你的，我還能屬於誰？我們是夫妻啊！”
“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聽到王小波這話，長時間積下的苦惱、委屈，長時間壓抑、控製的情緒，一下子像決堤的洪水衝動地湧了出來。
妻子流淚了。王小波的心猛然地一顫，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了，心想，妻子一定有不被人知的苦楚，又無訴說，時間長了，才會積出這種怨聲怨氣。於是，王小波就下意識地拉住了申青芝的手，很是體貼地聆聽她的心聲。雖然，王小波不知道妻子要說什麽，隻是發現她的眼淚越來越多，繼而淚如雨下，一發而不可收了，接著就哭了聲。
王小波一邊不停地勸慰她，又不時從床頭櫃裏抽出餐巾紙，幫她擦拭眼淚。
“芝芝啊，千萬別抓住一些似非的蛛絲馬跡，就給自己的老公下了結論，說他有外遇，有情人。”
申青芝還是淚流不止，但已經停住了哭聲。
對於王小波的這種勸慰，申青芝想了很多很多，一個女人的想法，又有誰知曉。是啊，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結婚嫁人後，就死心塌地跟丈夫過日子。男人就不同了，特別是到四十歲以後，花心的就多起來。……
自王小波當上院長後，她也曾有過驕傲感、自豪感，她覺得這輩子嫁對了人，她覺得她是一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當王小波對她越來越疏遠時，特別是昨晚她接聽到那個女孩親呢的電話後，她又覺得自己是一個最不幸的女人。
她在想，想了很多很多。
王小波隻是緊緊地擁抱著她還算是勻稱的又是豐滿的**，一直沒有鬆開，兩人已經完全融合為一體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待申青芝的心情完全平靜下來後，王小波就跟她談起了下午四點要乘機去“出差”的事來。
“你又要出差了？”
“我也沒辦法呀！”
……，聽後，申青芝好久沒作聲。見妻子不吭聲，王小波就又討好她，說：“芝芝，我們都講好了，我隻是屬於你一個人……”
“誰知道你？我還是那句老話，別讓我逮著了！”
“老婆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王小波用手指刮了妻子的鼻梁，逗著她說。
“這次又出去幾天？”
“加上雙休日一共七天。”
“那好吧，我去幫你收拾一下衣服！”申青芝說完了，就推開還在壓在她身上的王小波，從**爬了起來。
“哎喲！”
“什麽啦？”王小波一驚！
“看你做的好事，全流到**了……”王小波這才明白什麽回事。剛才隻顧講話，忘記擦拭那東西了，現在就全都流到**了。
王小波趕忙又在床頭裏抽出幾張餐巾紙來，遞給了申青芝。申青芝略加擦拭一下，連衣服也無暇顧及穿著，就先幫丈夫翻找出他出差穿著的衣服。剛才王小波說了，要趕上下午四點鍾的飛機。現在已是兩點了，她擔心丈夫誤機了．畢竟工作要緊啊！
看著王小波還在慢手慢腳地去擦拭**在汙點，她就說：“留著它吧，等下我再將處理它了，你去找行李箱來。要不，真的來不及了。”
“看你，哪像要出差的樣子，一點都不著急。”
“不是還有兩個小時嗎？”
“去機場這段路花時間你就不算了？”
王小波被噎住了，慌『亂』之中，就說，“好，好。我去拿皮箱……”
申青芝哪裏知道，就在王小波為他買耳環時，他王小波早已和葉蕾蕾敲定了會麵的時間和地點。
收拾好衣物，申青芝還幫王小波拎行李箱到樓下，看著王小波發動車子走後，她才上樓，開始清理剛才**流『液』的事。
當王小波來到花園大酒店時，葉蕾蕾還在『裸』睡中。
“很準時啊。”一進門，王小波就把行李箱扔在一旁，看見王小波拎了一大個行李箱，葉蕾蕾忍不住就笑了，她也明白什麽回事了！
“老公，你真疼我呀！”葉蕾蕾嫵媚地笑道。
王小波嘻嘻一笑，“那當然，誰叫你是我的老婆呢！”
葉蕾蕾和王小波說這句話時，當然不是出自真心的，這樣說，他們隻是希望看著對方快樂，王小波希望葉蕾蕾在自己的麵前是個帶著微笑的美人，是讓葉蕾蕾心裏知道，他是多麽的關心她，愛著她。
葉蕾蕾呢，她完全是逢場作戲，逗著王小波開心罷了。隻有這樣，他才能為她帶來更多更多的錢。
葉蕾蕾說完，就撲上來，用兩臂緊緊地摟住王小波的脖頸，踮起腳尖，將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唇邊，深深地激動地吻著……
攬住最心愛又心疼的情人，王小波說，“今天我可是用心良苦啊！”
兩人又緊緊地抱在一起，抱著美人魚，王小波很想那事了，可是心力不足了，他已經失去戰鬥力了。
“你在想什麽呢？”葉蕾蕾見王小波的眼睛木納地穿過窗口看著前方，傻傻地發著呆。
“哦，沒，沒什麽。”王小波回過神來，“我們出發吧。”
其實，王小波正想起妻子申青芝剛才為他收拾衣服的情景……。他突然覺得今天的這個借口有點太過分了。妻子哪知道，她是在幫她的老公收拾衣服來會情人啊！
……
一切行動都遵照著他們的計劃進行著。當王小波駕駛著一部法拉利車拉著葉蕾蕾到達金浪灣時，時鍾正好指向下午四時。
這是王小波跟妻子說上機的時間。
還在早上，在珠寶店時，葉蕾蕾就提出要王小波下午陪他去效外遊水。去哪兒遊呢？王小波問，在市區的遊泳池，他王小波膽子再大，他也不敢。要是碰上熟人那可是不打自招呀！
葉蕾蕾提議去金浪灣，葉蕾蕾告訴王小波說金浪灣是一個剛開發不久的天然遊泳池，那兒風景很漂亮，她和夏小雨、蘇蘇去過一次，感覺挺不錯，今天就去那兒。
好吧，我聽你的。王小波說。這就對了，我就是要你聽我的話嘛，葉蕾蕾嬌然一笑。
金浪灣是一個鄉鎮的名字，就在金浪灣鎮的附近有一條河流，叫金浪河。六十年代甘海市在這條河上建設一座小水電站。隨著旅遊熱的到來，有開發商就看重這一塊風水寶地，在離電站上遊不遠的地方，投資開發了一個大開型的遊樂場所，遊樂場所就包括有一個天然的遊泳池，不僅是水質好，而且岸邊風景秀麗，每天吸引了成千上萬的遊客。金浪灣離市區不遠，有三、四十公裏，開私家車去也就是二十來分鍾就到了。
和葉蕾蕾相識這麽久了，王小波還是第一次陪她一起到外麵鴛鴦戲水。當然，在酒店浴室裏，他們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在水流中鴛鴦了。
要下車時，葉蕾蕾就在王小波的臉上親了一口，“這裏美女可多著呢，你可別心不在焉哦！”
“在蕾蕾麵前，有誰還敢稱自己是美女？”王小波嘻嘻地笑。
這都是男人的漂亮話，凡是男人不管是年輕還是成了老頭的，隻要到了遊泳池這樣的場所，男人的第一束眼光絕對是放在女人那豐滿的『乳』房上，還有那高挺的美『臀』和那修長的大腿……，這幾樣，樣樣都讓男人血『液』沸騰的啊！
“你在看誰呀，眼睛都發綠光了。”葉蕾蕾見他王小波張西望，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沒有啊，突然想到工作上的事！”
“好啊，你還敢騙我？看我不收拾你！”葉蕾蕾瞪了王小波一眼。
從更衣室出來，葉蕾蕾就成了整個金浪灣的焦點人物，連女人們也對她投來嫉妒的眼神，埋怨自己的父母為什麽不能給自己和她一樣漂亮的臉蛋，『性』感的身材。
有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自己身邊，惹來如此多羨慕的眼光，王小波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一到池邊，葉蕾蕾就”撲通“地躍入水中。這時的王小波還在環顧著四周穿泳衣的美女。這裏的美女可真多啊，應有盡有，讓人看了眼花瞭『亂』……
“下來啊，下來啊。”葉蕾蕾不顧在遊泳裏陌生男女怪異的眼光，就朝著還在池邊站著的王小波喊道。
王小波終於回神過來。
“好哩，我來啦！”王小波一躍，就一頭『插』進水裏，然後遊向葉蕾蕾來。
“讓我在在水裏抱你一次吧？”王小波把嘴湊在葉蕾蕾耳邊。
“哈哈，你不怕旁邊的見？”
“這有什麽呀，人家外國還當眾親嘴呢……”葉蕾蕾哪裏知道，早在王小波進遊泳場時，看見一個又一穿著五顏六『色』泳衣的時髦女人時，他的心就想入非非了。
“我有點想了。”王小波再一次把嘴湊在葉蕾蕾耳邊。
“你想回去了？我可不做哦，我才剛來，還沒得遊呢！”葉蕾蕾嫵媚地笑，假裝不明白王小波所指意思，突然地，就遊近了王小波，就親了他一口……。
“哈哈，你還怕醜呢！我就怕呢！”葉蕾蕾嗬嗬地笑。
“會有你吃夠的。”到葉蕾蕾把嘴湊在王小波耳邊說話了。
“蕾蕾，說那麽大聲幹嘛，讓人聽到多不好意思。”
王小波像做賊一樣環顧著四周，唯恐被人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聲，而葉蕾蕾卻完全不在乎旁人的存在，隻顧在那兒說著笑著。
“現在你怕了吧！我可不怕呢！”葉蕾蕾嘻嘻大笑。
……
聽這話，王小波臉紅極了，他什麽也沒想到，葉蕾蕾現在變得越來越大膽了。在這種公眾的場所，她竟也如此地“放肆”，一點避違都沒有！
“好啦，我們去遊吧。”葉蕾蕾停住了笑聲，就向深水區遊去。
“等等我！”
“你來追我呀！”
……
這時候，申青芝已坐在辦公室裏了，她已經走神了，她心裏一直在盤算著丈夫到達目的地時間……
直到辦公桌上座機響起來了，她才醒了過來。
一接聽，是女兒王婷婷打來的電話。女兒在電話向媽媽訴苦，說學校飯菜實在太沒譜了，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清苦的飯菜了。女兒提出今晚要回家改善一下夥食，要媽媽提前準備做好她愛吃的菜。
王婷婷今年已經上高一了，就在甘海市一高讀書。女兒的成績不錯，申青芝也很滿意。
“媽，我爸的電話什麽老是打不通呢？”
“你爸出差去了，這會兒可能還在飛機上。”
“就你一個人說學校的飯菜不好了？當學生的，那來這麽多講究吃的，想起我和你爸讀書的那會兒……。”申青芝想艱苦樸素的事例教育一下女兒。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講完，就讓王婷婷打斷了她的話。
“媽，別才老提你和我爸那時候的事了。那是什麽年代，現在又是什麽年代？你們和我是兩代人，那個社會跟現在的這個社會是沒法比呀！”在女兒的心中，媽媽讀書時候的故事，她不知道已經聽過了多少遍，這會兒媽媽還提出來，她當然不接受了。
“哦，媽，我的手機快沒話費了，幫我交50元吧！”
“什麽？月初不是剛幫你交了50元嗎？你的電話費什麽和大人一樣多呀！要知道，你們現在是學生，是一個消費者，要懂得節約。你呀，……”
“媽——。我都很節約了。在我們班，我的話費還算是最少？”
“你最少？你一個學生一個月的話費就上百了，還說最少？”申青芝的言外之意，女兒班上的同學還有月電話費超過一百的？在申青芝的眼中，一個學生一個月的手機費達到一百，這可簡直無法想像呀！於是，她不解地問女兒。
“有這回事？他父母是幹什麽？”
“當然是真的啦！這還能說假話！他爸是市委組織部的部長呢！……他手拿的那部手機，據說近萬元呢！”
……，一下子，申青芝就答不上來了。一個高一學生，一個月的電話就用了三百多元，都打了那門電話呀！這個年代的年輕人啊，簡直不可理喻！申青芝搖搖頭。
“那你不能跟人家比，人家是人家！”
“媽——。我也沒說要和他比呀！”
“媽，記得到超市買那個叫什麽什麽豆腐呀！我記不起名字了，你平時經常買的那個……。我先掛了哦！”
申青芝本想還要交待女兒，放學回家時騎車要小心點。但王婷婷已掛電話了。這不，昨天紙就報道市三中一個中學生中午放學，騎車回家途中，被出租車給撞習了。聽說那學生習了好幾米遠呢！120救護車趕到現場時，那學生就不行了。
放下電話，申青芝看了一下時間，現在五點半還沒到。她就試用著辦公室的電話給王小波打去了一個電話，但沒打通。這說明他還在飛機上，申青芝心想。
反正現在離下班時間也差不多了，幹脆去超市買菜做飯等女兒王婷婷回來。想到這裏，申青芝就起身關了辦公室的門，一個人下班去超市了。
下樓時，怕誤女兒晚上吃飯的時間，申青芝就打的趕去超市……。申青芝想等從超市出來後，就在超市旁邊的中國移動營業廳再為女兒交50元話費。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給甘海這個海濱旅遊城市抹上了斑斕的『色』彩。
而此時的金浪灣，遊人稀少。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嫵媚多姿。王小波和葉蕾蕾遊累了，他們上岸後就坐在一個草坡上，相依相偎著，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對岸的建築在落日餘輝的映照下『射』出點點桔紅，眼前數百米就是金浪灣水電站雄偉的大壩。
這時候，申青芝正拎著一大袋的菜上樓，因為走路急，滿臉盡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