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辭別大發(1/3)

我大致了解了王善喜的生平之事,雖然都是些我們不掌握的情況,但是對眼下的局勢來說,用處也不大。

對了,不知道王善喜還有沒有後人?於是我把疑問講了出來。

王老柱點點頭說:“有個孩子啊,他臨走那年才出生的。”

我忙又問道:“那孩子是不是陰陽眼?”

王老柱搖搖頭說:“我那哥哥窮苦了一輩子,後來又鬧出陰陽眼這事兒,附近誰家的小姑娘也不敢嫁給他。最後還是娶得我三姨父家的一個小表妹。雖然和他一樣都是近親結婚,但是這孩子卻不是陰陽眼。就是個普通人。”

我問道:“那這孩子叫什麽?”

“王金眼。為了紀念他父親的陰陽眼起的。這孩子打小要強,別看沒爹就一個糊塗娘,照樣在外麵沒吃過虧,二十年前吧,就出去做生意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我聽了這外名字,嚇得差點從方石上摔坐到地上,王金眼原來是王善喜的孩子啊!這樣一來,事情就徹底聯係上了,同時我也敢百分百確定許明理就是王金眼害的!

九斤在旁也是連連砸舌,替我問道:“老哥,你說那位王金眼,可是一隻眼大一隻眼小?”

老頭竟然搖頭說:“不是啊,他一雙眼和常人一模一樣,大大的可招人喜呢。”

我頓時又糊塗了:難道我們說得不一個人?可是這種名字相同的概率應該很小很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又問了幾句話,王老柱都說不知道,畢竟他和那個所謂的“王金眼”也是二十多年沒見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

從王老柱家出來,我們辭別了劉會計,原路返回了市裏,再次回到李大發的家裏。

我們坐在客廳裏,傭人端上泡好的茶水,李大發還像沒事人一樣讓茶。我看著李大發,心裏疑竇叢生。

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假設這兩個王金眼是同一人的話,那麽李大發家的事就完完全全和許言之墓掛上了鉤。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李大發手裏一定有十

分關鍵物品,才會讓王金眼如此作惡,不擇手段的想奪回去。

眼下我們是徹底陷入了僵局,王金眼再次躲了起來,誰知道下次出現是什麽時候?唯一查找到線索的小許又被人害死了,現在隻有李大發站出來,事情才有緩和的餘地。

於是向李大發下了最後通牒:“李老板,事情到這裏也算走進死胡同了,你如果還是堅持己見,不告訴我們事情真相,那我們幾位隻有告辭了。”

九斤不忘幫腔道:“對,我們是做不了什麽了,在你家幹等著也不是事,我們還有生意呢。你快把錢結了,我們好回去忙自己的事,等你家再鬧鬼了,我們再來。”

李大發忙攔住我們說:“別啊,你們活沒幹完怎麽能走呢?除了你們,我可是沒人幫了。”

我冷笑道:“你還知道自己的處境啊?現在王金眼逼著要你還東西,你不說清楚這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幫你?”

李大發麵露苦色說:“這……這我倆之間的事,全是小事,我能拿他什麽東西?我家裏你們也翻遍了,就那個四四方方的玉疙瘩不知道怎麽回事,別的哪裏還有什麽東西?倒是這孫子沒少賣我坑人的東西。”

我一聽這話,知道這貨還是死鴨子嘴硬,隻好一擺手說:“算了,算了,你這事我不幫了。你呀回頭趕緊找地方把石馬和玉蠶送出去,至少可保你家裏沒這麽多妖蛾子的事。別的事等有眉目了再說吧。我們走了。”

李大發聽出我們去意已決,也不再阻攔了,當即讓人去銀行取錢給我們。要說這李大發還真是個大方的主兒,一下子就給了我們三十萬元,比當初承諾的要給得多。我都要納悶了,他就算再有錢,也經不住這麽糟蹋吧?敢情他這錢是路上撿的?

不過拿到了錢,我們這趟活算是到了頭,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再次叮囑了他一定要盡快送走石馬玉蠶,而後我、九斤和倩雯便回到了自己的店裏。

剛進店屁股還沒坐熱,

王鬱之就急匆匆的找過來,一進門就說:“你們這些天跑哪裏去了?我來了好幾次都見門關著。”

我指著桌子上的三十萬元錢笑道:“出去給人幫忙了,你瞅這不是剛結了工資回來。”

“咦,你們這忙幫得還真厲害啊,這麽幾天就掙了這麽多錢?”王鬱之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笑了笑:“別提了,差點讓哥幾個把命都搭進去。對了,你這慌慌張張的有什麽事?山哥呢?怎麽沒和你一起來?”

王鬱之歎口氣說:“我們就沒你們這麽好運了。地府又送來了幾單往生符,我們到地方一看,還是找不到人。這不山哥正在外麵忙活著要找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一聽這話,猛然想起狗娃當天說的情況,便趕緊講道:“你把山哥請回來吧,別費事了。我有內部消息,張恨武在咱們這邊把鬼全部抓走了。”

“張恨武?”王鬱之來得晚,應該沒有見過他,但顯然也是聽張知山提過了,“我想想……是不是頭發遮著半邊臉的老道?”

我驚道:“你見過了?”

王鬱之點頭說:“是啊,就前幾天我守店的時候,這老道找上門了,說要見山哥。可是那天山哥正好出去,他便走了。”

“草,他沒和你動手吧?”

王鬱之納悶道:“他和我動什麽手?我看著他是一個挺客氣的老頭,說話和顏悅色的,不像壞人啊。”

我急道:“你啊,知人知麵不知心。這老道壞透頂了,你下次見到他一定得告訴我們,別被他害了。”

我們正說著話,山哥從店外走進來了,看到我們後仍是十分淡定的問道:“你們忙完了?”

我點點頭說:“今天剛忙完把錢要了回來,差點死在外麵。”

山哥白了我一眼說:“店裏的生意可別拉下,年底還得評選呢。”

我吐吐舌頭說:“哪裏敢拉下,這不尋思著這些天送不出去‘往生符’,我們這三張嘴總得吃飯吧,這才去接了點小活。山哥,你線索找得怎麽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