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中學,烏龍山、斯特來斯都一塊升上來,我們還是一個班的,平常有空一起玩。有一天,我發現了‘新大陸 ’。

我喊:“烏龍山,你過來一下。”烏龍山問:“什麽事?”我說:“我查了地圖,不知為什麽!發現了兩個美國。”

烏龍山說:“沒有吧,美國隻有一個,另外有一塊大的海外領土叫阿拉斯加,那是美國人用錢跟俄國人買的。”

我說:“你不信?我看是他們印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教材的質量太差了。”烏龍山說:“我告訴你,那是阿拉斯加,明白嗎?”

我說:“我拿過來給你看看,你別武斷好不好!”烏龍山說:“那裏,給我瞧瞧。”我遞給他看:“這不是兩個美國又是什麽?加拿大頭上有一個,加拿大底邊又有一個。”

烏龍山說:“哈哈,蠢材,這是用黑體字印的,表示這仍是美國的領土,你懂嗎?如果隻標阿拉斯拉,人家不明白。 ”我說:“原來如此,我怎麽這麽笨?”

烏龍山說:“吃豬腦去,包你聰明。”我問:“真有其事,那我要多吃豬腦才成。”烏龍山說:“醫生說吃豬腦補豬腦。”

我說:“你才是豬腦。”烏龍山說:“我是猴腦。”我問:“不會吧?”烏龍山說:“你看我多聰明呀!”我說:“ 說大話不要本子,淨吹牛。”

這時教室進來女同學姍姍,姍姍問:“嗨,中午真是頭暈,怎麽你們不午睡嗎?”烏龍山說:“那你也應該吃豬腦。 ”烏龍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姍姍瞪了他一眼罵人:“笑什麽?吃錯藥了。”

烏龍山說:“唉,真是,其實我不怕,豬腦難補的。”姍姍說:“你有神病!”她找到自己座位拿起一本《明星生活》來看。烏龍山問:“看什麽?”姍姍說:“看我表姐,你看這個長得多漂亮呀,她是我姨媽的表妹的孩子。”

烏龍山問:“哇,這麽複雜呀,有我表哥在裏麵?”姍姍說:“輪不上你表哥。”烏龍山問:“為什麽?”

姍姍說:“狗屎。”烏龍山說:“唉,現在的女孩子喜歡看明星,現實生活中這麽多少男、少女沒有人注意。”

姍姍說:“哼,這要看誰而定了,我還是有人看的,象你,隻有瘦狗吠的份了。”烏龍山說:“瘦狗為什麽要吠我!我得罪了那一個狗輩,我烏龍山和很講義氣。”姍姍說:“瘦狗認人。”

姍姍掩著嘴笑,她見我在這邊學習正全神貫注,便問:“藍烏鴉,藍烏鴉!”我沒有聽到。姍姍笑問:“你說有什麽聽不到聲音?”烏龍山答:“鴨、鴨,聽不到雷打的聲音。”

姍姍瞪了他一眼:“你多事。”烏龍山說:“我覺得做人真沒意思。”姍姍問:“你是不是無聊呀?”

我說:“他就是說做豬有意思。”烏龍山笑了起來。烏龍山說:“別打岔,真的,我是真話,你說,我們讀書幹什麽呀,枯燥無味,我是覺得無聊了。”

姍姍說:“是,我現在門門課都難學,真不想活了。”這時教室又來了幾個同學,大家轉過頭去見是李萍、秀皮初、母祖六幾個都吃著東西。

烏龍山說:“吃什麽?分一點給我解饞。”秀皮初說:“棗子,我們剛才經過一棵棗樹下,摘了人家的棗樹。”烏龍山說:“真有口福。”

姍姍說:“他是偷兒,什麽口福,沒臉沒皮偷東西。剛才我說到哪裏了,啊,說我很討討厭學習,尤其是英語,象雞腸一樣惡心的東西。”秀皮初說:“雞腸要炒不錯。”姍姍說:“我正要說你,你考英語的零分。”

李萍問:“噫,為什麽要我們學英語?英國人,美國人學中文嗎?”大家說:“不知道!”

秀皮初說:“我太笨了,這些英語越學越苦澀,有時我恨不得把書扔了。”李萍說:“但是考高中規定英語不能0分。”

姍姍說:“我也想,打算考5科頂6科,英語幾分,其它課呱呱叫頂上。”烏龍山說:“不行,英語要及格,這是國家規定的。”秀皮初說:“唉,沒辦法呀,硬著頭皮啃吧。”

烏龍山問:“你們這麽唉聲歎氣的,我真不明白,英語真這麽難學嗎?”秀皮初說:“難,難,拖得我精疲力盡。” 李萍說:“我被英語拖得無精打彩,快死了。”

姍姍說:“我學過了又忘記,有時老師一問,急了連單詞都想不起來了,有時是想來套不上句。”英語老師進來,他說:“我認為最容易學便是英語了。”姍姍問:“怎麽學的?”

老師說:“很簡單,你們要下一些心思死記硬背才成,有些詞匯是熟能生巧的,比如說狗,你看到這個動物時不要喊狗,叫DOG,DOG是Dog,幹嗎叫狗?”

烏龍山說:“Dog是Dog,幹嗎叫它狗?”烏龍山跟著說,表情很有意思。秀皮初說:“烏龍山是Dog,幹嘛叫他烏龍山?”大家哄笑了起來。

英語老師問:“烏龍山,你學英語之中,最好記得是那一句?”烏龍山說:“在我看來,英語最好記就是Fukin g you!”把英語老師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