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孤小炎趕緊對打鬥之人喊道:“向叔叔,孔前輩,快停手,自己人。”兩人聽聞,趕緊收招。

“哈哈哈,天涯劍向不平果然名不虛傳啊,雖然已退出江湖十年,風采依然不減,佩服,佩服。”說話的人正是酒糊塗掌乾坤孔商穀,而和他交手的人正是殘劍山莊的管家天涯劍向不平。

“酒糊塗掌乾坤孔商穀也是威風依舊啊,想不到十年後再交手你的掌法還是如此剛猛。”向不平道。

“兩位都曾是江湖上的豪俠人物,今日一見因何再次比拚?”夏元海出聲問道。

“原來是夏莊主,哎呀呀,孔某今日出門遇貴人啊。”孔商穀趕緊一抱拳。孔商穀和夏元海曾經是有一點的小過節,本來這過節是夏元海和丐幫之間的,不關孔商穀的事,因為夏元海初出江湖時曾闖入過丐幫總舵,一人單槍匹馬把丐幫殺了個人仰馬翻,原因是因為丐幫的一個長老行為不端欺壓良善,被夏元海發現,一直追到了丐幫討賬,那一戰丐幫的十幾位長老都不是夏元海的對手,即使丐幫幫主出馬才和耗了不少元氣的夏元海鬥了個平手。雖說是丐幫自己幫內出了敗類,但江湖上哪個門派不護短呢,要麽也是自己清理門戶,別人插手是犯了忌諱的,那時也是夏元海年輕氣盛,故此和丐幫結下了這個不大不小的梁子。那一戰孔商穀也並沒有參與,但他是丐幫人,總免不了為此事心中有些耿耿於懷,故此他雖然嚐遍了天下的美酒,終是沒好意思去殘劍山莊去討夏元海的梅香雪寒酒,這也是他為什麽使計騙夏孤小炎一壇酒之故了。

“遇見孔兄,也是夏某遇到貴人了,哈哈,非常感謝孔兄一直以來對犬子的照顧,夏某在此謝過。”夏元海一抱拳。

孔商穀一直以為夏元海是個孤傲的人,眼高於頂,不把江湖任何人放在眼裏,今日一見才發現夏元海並不像傳言的那樣,於是他也還禮道:“夏莊主不必客氣,令郎武功高絕,俠義柔腸,有乃父之風,正和小老兒我的胃口,我們是忘年交,談不上什麽照顧。”

“孔兄果然是爽直之人,佩服。”夏元海說著,把頭轉向向不平說道,“向賢弟,酒可曾帶著?”

向不平沒見動身就一下子飄到了夏元海的身前,雙手奉上他剛才右手拿的一個壇子,說道:“大哥,酒在此。”

夏元海接過壇子,走到孔商穀的身前,捧壇子到孔商穀麵前,說道:“夏某聽聞小兒欠你一壇好酒,這是我存放了十五年之久的梅香雪寒酒,正要讓小兒帶給孔兄,不想今日親見,請笑納。”

孔商穀一下愣在那裏,心中狂喜之極,但是他想不到夏元海這麽屈尊降貴地親手奉上,哎呀,心中那個感動啊,趕緊雙手捧過,佩服道:“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夏莊主不愧是震寰宇內的大俠宗師,江湖的領袖,孔某當時隻是和令郎的一個玩笑,不想夏莊主如此當真,大恩不言謝,夏莊主想必也知聽聞孔某的為人,廢話就少說,謝過,當初莊主和丐幫的一點誤會,從此揭過,丐幫和殘劍山莊是,是個那什麽,兄弟幫派。哈哈哈……”孔商穀說完開懷大笑。這酒就是他的性命,尤其是殘劍山莊的梅香雪寒酒,更是他多年的心願,此刻他認為自己是這世上最開心的人了。

“太好了,兩個門派是兄弟門派,也是夏某求所之不得的事。”夏元海說道。

“夏莊主別見笑,我,我要先品品這美酒,就不讓你們了啊。”說完擰開封泥,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著喝,喝一口,叫一聲好,“哎呀嗬,嘖,不愧是梅香雪寒酒,有梅的清香,更有雪的清寒,香寒合一,猶如瓊漿玉液啊,太美了。”孔商穀隻會如此形容這酒了。其實這酒何止有梅的清香,雪的清寒,更主要是辛辣無比,辣中透香,但這辣卻不是讓人熱血沸騰的辣,而是一種冰涼的辣,在辣中感受冬日的清寒,在清寒中似乎能看得到雪花的飛舞,寒梅的傲然盛開。這是孔商穀的美妙感覺,但是他卻不會形容出來,故此,昏昏然,在美酒中沉醉,一時忘記了一切存在。

夏元海看著孔商穀像個老頑童似的,如得到了寶貝一樣在那投入忘情的喝,也不再管他。夏元海欣然一笑,能了結了自己和丐幫的過節,也是他多年的心願。這時,他拿過向不平身上的背包,對夏孤小炎說:“孩子,這是你娘讓我給你捎來的一件衣服,是她親手為你縫的,你拿去穿上。”

夏孤小炎結果包裹,眼淚一下子湧出眼眶,兒行千裏母擔憂,母親的慈顏出現在眼前。

“別哭,傻孩子,隻要你好好的,你母親和為父我就放心了,好了,我和你向叔也該回去了,我可以給你娘一個交代了,你自己千萬要好好照顧自己,爹走了。”夏元海說完,身形一動,轉眼數丈開外。向不平也過來拍了拍夏孤小炎的肩膀說道:“炎兒,好好保重,向叔等著你到遼國大展神威,為我們漢人爭口氣。”說完,也如風飄去。

看著父親走了的身影,雖然早已不見,想起母親的容顏,雖然更在千裏外,淚水狂湧而出,再也難以抑製,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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