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孤小炎看赫連長風遠去,剛要關上房門,便聽見的砰地一聲,像似掌力交擊的聲音,然後就聽見一個人似乎悶哼了一聲,接著就看見一個人來到了他的門前,一個熟悉的人。

“原來是你,秋風麟,你來做什麽?”夏孤小炎看著麵前的黑衣人,冷淡地說道。夏孤小炎看秋風麟臉上猶自泛紅,心中猜想剛才那一掌對擊或許就是他碰到了赫連長風兩人交手的。

“怎麽?不歡迎?”秋風麟冷冷看著夏孤小炎一副無視自己存在的樣子,問道。

“魔教中人,尤其是你,我夏孤小炎永遠不歡迎。”夏孤小炎也冷冷地說道。

“換不歡迎是你的事,我秋風麟是什麽樣的人也不須向你證明,我現在要你隨我去見一個人。”秋風麟道。

“嗬嗬,我夏孤小炎向來還不會聽一個魔教人的指使,尤其是你這種背叛家族,投靠邪教,作惡多端的人。”夏孤小炎一點不客氣地道。

“你盡管罵,在你完成聖教主的任務之前我不會和你計較,待事成之後,我們之間的帳再一塊算。”秋風麟道。

夏孤小炎冷冷地瞪著秋風麟,他知道這種人罵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於是問道:“你帶我去見誰?”

“是一個你很關心的人,去不去隨你。”秋風麟說完轉身向外縱去。夏孤小炎趕緊追趕而去。

走在大街上時,兩人不再施展輕功,但兩人一前一後依然走的很快,不小一頓飯的時間便到了大相國寺中。

夏孤小炎看秋風麟把他帶到大相國寺來,心中怪異,不知道他究竟帶自己見何人。現在正是下午時分,燒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不是很多,但寺內依然香煙繚繞,鍾聲渺渺。夏孤小炎知道這大相國寺創建於北齊天保六年(公元555年),原名建國寺。傳說,原為戰國魏公子無忌——信陵君的宅院。後寺院毀於戰火,唐景雲二年(公元711年)重建。延和元年(公元712年),唐睿宗詔改寺名為大相國寺,禦書“大相國寺”寺名。到了大宋當朝皇帝趙恒,更是對此寺進行過大肆的修繕,並賜為皇家寺院,故此來燒香的人因受到限製不是很多,但能來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夏孤小炎隨著秋風麟來到了後殿的一座禪堂裏,邁進禪堂正看到一個熟悉的非常曼妙的女子的背影,跪在那裏正虔誠地叩拜,整個禪堂隻有那女子一人,而秋風麟一進來就恭敬地伺立在一邊便再也不說話。

夏孤小炎看著這個女子的背影覺得非常的熟悉,但還是一時認不出來,突然一股談談的讓夏孤小炎永生難忘的香氣飄來,是樓蘭花的香氣,夏孤小炎一下子回想起來,眼前在佛像前跪拜的女子正是血聖教教主恨天女。雖然那日在楊柳山莊恨天女因躲在帳幔中夏孤小炎沒有看清她的麵貌,但樓蘭花的香味他聞過就一輩子再也不會忘記,因為這樓蘭花的香氣正是催生他體內無靈草之毒的香味。

夏孤小炎站在那裏靜靜地等,他知道恨天女找他來一定會向他說話。果然,恨天女拜完之後站起身來,對著夏孤小炎說道:“夏孤小炎,本座沒有騙你吧,你一定會在一個月內到得遼國的,而且還會進入遼國的皇宮內院。”

“果然是好計謀,不愧是魔教教主,佩服佩服。”夏孤小炎說上說著佩服,心裏卻恨得牙癢癢的。

“哈哈哈,不錯,正是本座讓遼國使者點名要你送親的。”恨天女狂笑道,震得整個禪堂都簌簌作響。

“雖然說你計謀得逞,但是西夏國可不會坐視宋遼和親,一定會派出大批的殺手對此次和親隊伍進行阻截的,我夏孤小炎也未必能一定平安到達遼國。”夏孤小炎道。

“如果你夏孤小炎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你就不配被江湖人稱為什麽一笑長俠的狗屁稱號。”恨天女說道。

“一笑長俠這虛名我夏孤小炎可不在乎,不過,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魔教也不願意宋遼和親的。”夏孤小炎道。

“果然聰明。不錯,我不會讓宋遼和親成功,但你放心,我隻會在你護送公主平安到達遼國之後才會派人殺死公主。你可要小心保護公主嘍。哈哈哈。”恨天女再次笑道。

“好,我一定會很小心的。我問你,秋姑娘、白姑娘和歐陽姑娘你把她們怎麽樣了?”夏孤小炎問。

“放心吧,你的秋姑娘和白姑娘我是不會傷害她們的,你還要為我完成我之間的協定,我怎麽會舍得虧待那兩個丫頭呢?至於菲菲,她是我的徒兒,因一時被你迷惑,現在已回心轉意,我更舍不得讓她受到傷害了。”恨天女說道。

“那你今天找我來所為何事?”夏孤小炎問道。

“我今天找你來是要告訴你,不要打單名的注意,不錯啊,夏孤小炎,給我玩起了手段,想趁機把我聖教和朝中大臣的中間的線給斷掉,你也太讓我頭疼了。”恨天女說道。

“嗬嗬,彼此彼此,我隻和你約定去殺遼國的皇帝或太後,單名的死活我可保證不了,畢竟一路上凶險重重,我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命先。”夏孤小炎反擊道。

“你?好,好,有你的。隻要你不出手殺他就行。本座今天找你來,主要是來給你送一份大禮的,以恭賀你成為大宋和親使。”恨天女說完,一拍手。

隻見夢有雪從禪堂的後麵帶出一個女子來。

“白姑娘,你沒事吧,她們沒有傷害你吧?”夏孤小炎關切地問道。因為夢有雪帶出的人正是白依依。

“夏公子,我沒事。”白一一答道,但眼中還是淚花亂轉,看來還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恨天女,你這個魔頭,你想怎麽樣?”夏孤小炎情急道。

忽然狂風驟起,噗地一聲,夏孤小炎被恨天女突然拍出的一掌震得差點退出了禪堂的大門。夏孤小炎生生接下這一掌,內心氣血一陣翻騰,但是卻並沒有受傷。

“我的名字是你隨便喊的嗎?還冠以魔頭,哼,你以為自己就是正義的代表了嗎?待我統一天下,照樣能讓全天下百姓過山安康快活的日子,不要以為做了幾件抗擊遼國的事就視我聖教為邪惡,早晚你們這些自命正派的人士全部都會像狗一樣臣服於我。”恨天女怒道。

“誰是正邪,天下人自有公論,我不和你爭辯,我問你,你又想耍什麽花招?”夏孤小炎問道。

“夏孤小炎,生什麽氣啊,不要急嗎?”恨天女突然轉成了笑臉,“剛才是和你開個玩笑,是想看看你這些天呆在繁華舒適的宋朝都城有沒有不思進取,把武功撂下,我剛才說給你送禮來了,這白姑娘就是送來讓你帶走的啊,以免你送親的路上寂寞。

夏孤小炎對於恨天女說變臉就變臉的行為簡直驚愕到了極點,他無法解釋,心說,你會這麽好心輕易地放了白姑娘?其中一定有陰謀。於是疑惑地問道:“你真的讓我把白姑娘帶走?你不會有耍什麽陰謀吧?”

“本座做事光明磊落,信不信由你,”恨天女說著,衝秋風麟和夢有雪一擺手,“我們走。”

恨天女說走就邁步出了禪堂,秋風麟和夢有雪緊隨其後,亦向外麵走去。

“夏公子。”白一一喊著哭著就撲到了夏孤小炎的懷裏。

夏孤小炎一時不知所措,但很快輕輕拍著白一一的肩頭,一邊給她擦著眼淚並說道:“沒事了白姑娘,讓你受委屈了,好了,別哭了。”

白一一哭了一陣,才停止哭聲,一張泛著淚痕的俏臉既動人,又讓夏孤小炎感到心疼無限。正當夏孤小炎準備問白一一困在魔教時的遭遇時,突聽外麵勁氣撞擊聲轟然傳來,同時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畜生,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