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裏所有的客人早跑光了,酒桌凳子酒壺碗碟全被打翻的打翻,打爛的打爛,打碎的打碎,亂的一團糟,隻有掌櫃的和四個店小二躲在櫃台後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掌櫃的還在心疼自己的家當,心說,誰來賠我的損失啊,還有那賣唱的女子在角落地低聲啜泣,可憐兮兮。夏孤小炎晃晃悠悠地走到櫃台前,那掌櫃嚇的直哆嗦。張了幾次口卻都沒敢出聲。掌櫃的等了好久卻終於聽夏孤小炎聲音不清地道:“再來二斤酒。”

那掌櫃哪敢遲疑,慌忙抱出一個大酒壇子給了夏孤小炎。啪,一定金子扔在了櫃台上。

“剩,剩下的錢,給那位唱曲的女子,聽到沒有?”夏孤小炎大吼一聲。

“聽到了客爺,聽到了。”掌櫃的差點哭。

“送那女子離開,離開這裏,聽到沒有?”夏孤小炎又一聲大吼。

掌櫃的震得頭皮發麻,耳朵差點聾了。“聽到了客爺,聽到了,聽得真真的。”這會掌櫃的真的哭出了聲。

夏孤小炎說完,提著那壇酒,轉身走出酒館,在大街上晃晃悠悠,邊走邊喝,邊喝還邊唱:“大風起兮,那個雲飛揚,壯士一去兮,他奶奶的不歸故鄉。”嚇得路旁的人紛紛躲避。

夏孤小炎正走著,後麵來幾個差人拿起鐵鏈子嘩啦鎖到夏孤小炎的身上拉著他就往縣衙裏走。夏孤小炎也不反抗,到了縣衙,夏孤小炎迷迷糊糊地看到大堂上坐著一個縣官老爺模樣的人,周圍一群拿著棍棒的差人,似乎還有那腫臉的公鴨嗓子及他的一幫被揍得屁滾尿流的手下。公鴨嗓子和他的手下看到夏孤小炎走進大堂,趕緊直躲,生怕一不小心又被揍。

夏孤小炎還在不住地往口中灌酒,口中嘟囔著好酒,但是嘴似乎已經不把門,喝的還沒漏的多,搞得滿堂的酒氣。縣官氣得啪啪啪大拍驚堂木,可是夏孤小炎哪管他這個。縣官問夏孤小炎什麽,夏孤小炎就喊一聲好酒,而那公鴨嗓子要是說一句話,就見夏孤小炎不知怎麽突然如鬼魅一般就到了公鴨嗓子的身前啪地給了公鴨嗓子一個耳光,到最後公鴨嗓子是打死也不敢再開口了。

縣官看問不出什麽,也不再問,吩咐衙役狠狠的打,二十幾個衙役拿著棍子惡狠狠上前要打夏孤小炎,卻被夏孤小炎三下兩下一呼啦,那些衙役就如碗碟一般一個個飛出老遠,跌撞在地上,哎喲地哭爹罵娘。

整個大堂簡直就像屠宰場,縣官看夏孤小炎向他走來,嚇得差點尿褲子,正在公堂上一團雞飛狗跳景象之際,一個人出現在夏孤小炎的麵前,夏孤小炎恍惚看到是一個熟悉的人的臉孔,他含糊不清地說了聲:“南宮,南宮大俠,好酒。”就倒在那人的身上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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