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一早把蓋頭揭掉,本來心裏就很難過,想把婚禮進行完早早了事,當看到秋雨燕拿劍刺向夏孤小炎,白一一再也按捺不住氣憤,嬌喊了一聲,突然出掌,卻沒想一掌很輕易地就打中了秋雨燕的左肩,秋雨燕被掌力震的退向牆邊。秋雨燕的心隻在夏孤小炎身上,沒想到旁邊的新娘子竟向她出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被一掌打中,好在白一一掌力未使多少內力,秋雨燕才沒有受傷。

秋雨燕轉過身看著這個將要和夏孤小炎成婚的白一一,眼中似乎有一股說不出的幽怨。她指著白一一說道:“好啊,還沒成親就開始幫丈夫打外人了。既然你那麽護著夏孤小炎,那我秋雨燕就和你比個高下。”說完向白一一揮劍攻去。

白一一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以為這個女子是來殺夏孤小炎的,她要殺夏孤小炎自己當然不能袖手不管,見秋雨燕的劍來,她舉掌再也毫不留情地向秋雨燕打去。兩個女子打在一起,劍去掌來,如飛花滿天飄舞,煞是好看。屋裏人都傻眼了,有人想要去幫白一一,但看看夏孤小炎和白不凡,也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同時即使想去幫忙卻也近身不得,因為秋雨燕和白依依的武功都很高。一時之間一個喜堂被打的雜亂無比,狼藉不堪。

鮑天德和白不凡圍著夏孤小炎問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那姑娘為什麽要鬧婚禮?”

夏孤小炎正心亂如麻,說道:“我哪裏知道,誤會,誤會啊。”同時心說,也是報應啊,之前我不就鬧過人家的婚禮嗎。夏孤小炎正在束手無策時,突聽幾聲刺耳的嘯叫自莊外出來,轉眼,嘯聲已到莊前。聽到嘯聲,所有喜堂之內的人都心中一驚,同時想到是魔教的人來了。

“魔教人前來襲莊了,大家趕快準備。”夏孤小炎喊了一聲,同時他趁秋雨燕和白一一聽到嘯叫驚愕停手的一刹那,突然進身,雙手分開兩人,頭轉右對秋雨燕說:“婚禮是假的,為了對付魔教,”接著頭轉向左邊對白一一說:“這是誤會,稍後解釋。”

夏孤小炎剛對秋雨燕和白一一說完話,魔教的人已經進到了屋內。一共六人,三男三女。三個女子中有夏孤小炎在真瞎狗村見過的黑衣女姓獨孤的尊者,紫衣女是姓歐陽的尊者,其他的人則一個也不認得。夏孤小炎心說,果然不出所料,來人在十人以內,這就好對付。

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下來,一股緊張的氣氛在慢慢升騰。

“嗬嗬,原來有兩位相熟的老朋友來了。”鮑天德首先對著魔教來人中的黑衣女子和紫衣女子說,“這幾位讓我猜猜看,”鮑天德對著一個高大黑瘦的男子說道,“這位想必是人稱黑水長流的黑水幫的幫主賴長河吧?”

那高大黑瘦男子看了鮑天德一看,冷答道:“不錯,正是賴某。”

鮑天德又看向一個矮矮胖胖,一臉奸笑的中年人說:“這位想必是長樂派的門主歡笑彌陀呂不良吧?”

“我說神相怪俠,不要那麽損,本人叫呂良,不叫呂不良,而且已經不是什麽幫主,老子現在是血聖教的堂主,我說老鮑頭,馬上你死的時候就不會這麽嘴損嘴硬了。”呂良奸笑地說道。

鮑天德輕蔑地哼了一聲,又看了其他三位,搖搖頭道:“沒想到魔教還真是人才濟濟啊,這三位老夫我竟然不認得。”

隻聽黑衣女子聲音沙啞地笑道:“鮑天德,既然你是快要死的人了,我就介紹給你認識。這位,”她指著那個黑衣健壯又頗為英俊的男子說道,“這位是華山派掌門的高足,江湖人稱一劍愁腸的全越聲,現在是我幫的北護法。”

鮑天德“嘖嘖”地大搖頭的說道:“又一個名門的弟子墮落了。”

全越聲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他的眼光中卻射出殺人的寒光。

“這位,”黑衣女子指著另一個紅衣女子繼續說道,“是我教的天滅尊者,公孫清瑤。”黑衣女子又指著紫衣女子說道:“這是我教的天行尊者歐陽菲菲。而我是天健尊者,名叫獨孤琵琶。”

“哈哈哈……”夏孤小炎聽到這裏忍不住大笑。獨孤琵琶冷冷地看著大笑的夏孤小炎。夏孤小炎笑完說道:“你的名字取的真是太好了。”

秋雨燕趕緊問了聲道:“她的名字好在何處啊?”

“獨孤琵琶,真是名如其人,人如其名,也隻有她才像琵琶精一樣的狠毒。”說完依然不住大笑。

“死到臨頭,我就讓你多笑一會,臭小子。”獨孤琵琶惡狠狠地瞪著夏孤小炎冷冷說道。

“果然,你看她那表情,活活就是一個琵琶精的轉世嗎。”秋雨燕很配合地向夏孤小炎說道。

“全部都找死!”獨孤琵琶牙齒裏迸出這個詞。就在她說完這句話,魔教的六個人突然向大堂內的人暴施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