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佛再加也擋不住小白、天法獸、周仲良同時出手攻擊,他的蓮花寶座被擊落,身負重傷,被周仲良擒住,小白直接將他給扭著跟在那亮光一閃時,突然出現在她身旁,喊道:“回山……”的玄飛身後。

短短幾個眨眼的工夫而已,那些神佛可還沒能反應過來呢。

冶星還在山下,用劍比劃了半天,想著怎樣突破陣法,就感到有幾個身影快速的從外回來,而速度之快不在他之下,那還能有誰?

隱身藏在樹後,看著玄飛帶著藥師佛上山,他倒吸了口涼氣。

他能直接趕到樺甸去將藥師佛給抓回來?

這本事也有點太大了吧?

那些神佛不是被鷲羅佛限製出大院一步的嗎?

他是衝到大院裏去抓的?

冶星不解,想了想,既然這四個人都回來了,現在衝上去也撈不到好處,他也沒有雷墨那種快到讓人發指的速度,還是先回樺甸看看再說。

臨走前,冶星將懷裏的一塊缺了一角的屍玉埋在了陣法的前沿。

“這就是藥師佛?”

這家夥被抓回來還不打緊,還被圍觀了。

郭元陽取出另一條捆仙繩,將他給捆住了。

“吟月還沒過來,可能出了些事,也可能被什麽事給耽誤了,雷墨還在小黑屋裏,這家夥怎麽辦?”

“先捆起來扔到二號小黑屋裏再說。”玄飛用雪水洗了把手,看著天空中的圓月,想想,還是不要去吵到淩一寧了,就轉頭說,“我也過去。”

郭元陽微微點頭,那邊秦陽帶著馮三娘已經踢了藥師佛好多腳了。

主要都是馮三娘在發威。

也不知她怎麽這樣狠這藥師佛,後頭才知道,馮三娘的母親曾在廟裏央求藥師佛讓她跟秦陽在一起,可明顯的,這個願沒靈。

“不要在樓裏說話,”玄飛看了包廂一眼說,“阿灝在關鍵時刻,唔,都去小黑屋裏吧。”

一號小黑屋裏的雷墨已經完全發瘋了,其實任何一個男的,在沒有了精魄,那多半都會發瘋的,隻是他都還有。

那氣精英力四魄,玄飛隻是斬去了五分之四。

這就更糟糕了,要全都沒了,那還好,絕了人的念想,可斬去五分之四,這還留了20%呢,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了。

玄飛可不管那麽多,誰讓你這家夥大半夜的摸黑上來,想要擄走淩一寧?

別說擄了,就是想傷她一根頭發絲,他都不會放過。

淩寒瞧著那滿臉苦相的藥師佛,再瞧瞧在地上像是個毛毛蟲一樣的弓著身子的雷墨,問玄飛說:“你想怎樣解決這個藥師佛?”

“總要廢了他的魂魄再說……”

玄飛該問的都問了,後天的戰鬥那鷲羅佛也沒有什麽安排,大半是想著自己這方高手多,隻要橫衝直撞那就是萬無一失的作戰方案了吧。

那雷墨都問出來了,這藥師佛還留著做什麽?

東方仙界的叛徒怎樣,那對於西方佛界的叛徒就怎樣吧。

做事總是要一視同仁才是啊。

但淩寒有不同的想法:“問問他那些羅漢舍利、菩薩舍利,那個鷲羅佛帶了多少下來?”

“菩薩舍利比諸天舍利要次之,羅漢舍利更次之,”玄飛回想著自己將諸天舍利能全都集中放出來,大半個樺甸城都毀掉了,就說,“威力再大也有限,隻能靠數量取勝。唔,你想問的話,就問問吧……”

剛想轉身,背後一涼,又再轉過來,就看帝爺搖著扇子站在那裏。

靠,帝爺比吟月可準時多了。

但也得感謝吟月,要不然的話,那麽多的事怎麽可能從雷墨的嘴裏問出來。

“帝爺要接這藥師佛走?”

“當然,”帝釋天點點頭,又轉頭看了四周一眼,問,“大哥在這裏?”

“不在。”玄飛快速的回答。

“你騙我,”帝釋天一笑道,“不過也沒怎樣,我是做這押犯人的活,又不是內奸,不會把大哥在這裏的事說給佛祖聽的……”

玄飛咧嘴笑道:“你說了也沒用吧?以基爺的性子,你說了,他更加不可能回去了。”

帝釋天笑笑說:“他過幾天也要回去的……”

說著,他瞟了被捆仙繩捆得憋屈的藥師佛一眼:“沒想到你也會被這樣收拾啊,小子。”

“帝老二……”藥師佛咬牙道。

他是嘴上不服帝釋天的,憑什麽他是二十四諸天的統領(大梵天是掛名的),而自己是藥師佛?

可真要打,他還萬萬不是帝釋天的對手。

“帝老二是你叫的?”帝釋天繃著臉說,“行了,跟我回去吧,瞎胡鬧什麽,那鷲羅佛是東方仙界的根子,人家是不爽做個燒火工就下來搞事,你也跟著下來?有腦子沒腦子?”

藥師佛臉色很不好看的說:“有腦子沒腦子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啪!

淩寒一巴掌搧在他的臉上,倒是把他給打愣了。

“你打我做什麽?”

淩寒冷笑:“本想用刑的,沒得用,這心裏憋得慌,還不打兩巴掌出出氣?”

藥師佛這臉色就跟那死人的屍斑一樣的紫了。

折辱啊,還被一個小小的剛晉升的佛給折辱,這臉都沒地方擱了。

“人帶走吧。”淩寒對帝釋天說。

帝爺笑吟吟的一勾手,那捆仙繩就落了下來。

他再手指一勾,藥師佛全身被一道佛光給捆上了。

比那捆仙繩勒得更緊啊,那蛋都從中間給隔開了,疼啊。

帝釋天剛想轉身打開通道,就聽玄飛說:“等等,你是藥師佛隨身帶著藥的吧?”

藥師佛愣了一會兒才說:“我都能憑空造藥,帶什麽藥?那種低水平的醫匠才成天帶著藥……”

他一看回佛界的格局都注定了,倒也沒什麽好說的了,神色也緩了下來。

“有什麽安胎藥?”玄飛一問。

帝釋天就笑了:“一寧現在才幾個月啊,就安胎?害喜嚴重?”

一聽這話帝釋天就是過來人啊。

“先拿著一些再說吧,要不等他走了,想找人拿藥也難了,那些什麽岐黃派的藥,比起他的藥還是差很遠吧?”玄飛聳肩道。

“給他造一些吧,都標注說明了,讓他別亂讓一寧吃。”帝釋天好笑的說,“你不能等事情完了,沒事再去我那裏逛一逛嗎?我讓他給藥那還不是簡單的事?”

玄飛可不這樣認為,這藥師佛不是二十四諸天,帝釋天管不著,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多拿些好處,安胎藥是頭一個。

藥師佛可覺得沒麵子,這被人抓住不說,還頭一份提的是安胎藥。

可帝釋天那樣說了,他也不能不做,帝釋天還得帶他走通道回佛界呢。

這要是在路上,帝釋天有意的弄死他,隻要在通道裏,把他往那人佛二界的間隔中的亂流裏一扔,那就是死都不見骨了。

他可不想那樣悲劇。

弄了一大盒的藥後,玄飛就低聲問:“有什麽能製住動物起草啊**的嗎?”

這下藥師佛更傻了。

“你問這個幹什麽?”藥師佛小聲問。

“你有藥的話,就給我弄一些,沒有的話,那也不打緊。”玄飛反正安胎藥拿到手了,就擺手道。

“有倒是有,”藥師佛雙手一合一開,弄了十多顆明黃色的小藥丸出來,“你拿去給要不讓那**的動物吃,一天吃一顆,三天見效。”

“謝了。”玄飛接過藥小心翼翼的握著,轉身看了眼在地上打瞌睡的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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