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濃的陰氣,要說這在通靈小學的煞位上蓋起的青工會所,它內在的風水布局的煞位在哪裏,就是在這四零五號房。

站在門外就能感到一股連門都擋不住的陰氣。

但這陰氣雖濃重,比起鬼神和鬼子母神的陰氣,那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示意跟上來淩一寧帶著趙欺夏後退兩步,再跟從走廊裏奔過來的天法獸、小白、地法獸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分別進四零四和四零六號房和四零五號房的窗外。

接著他手一震,整扇大門飛灰湮滅,從裏麵撞出兩條極快的身影。

這兩個家夥竟然想趁著玄飛破門的時刻,趁亂逃走。

感知他們的魂氣大約是四魂強者的實力,難怪不敢逃了。

趙欺夏驚嚇遊八方的話說得不算太大聲,可在四樓房裏的四魂強者是能聽到的。

就算玄飛還在五魂三魄的境界,那也是穩穩的吃定他們了。

砰,砰!

張開雙臂,那兩條身影雖快,可玄飛的速度更快,他們就像是自己撞上去的似的。

而且是撞在比他們的鼻子要硬上百倍的地方。

鼻梁破了,要是一般情況下,他們絕對能忍得住,可現在卻是捂著鼻梁一臉驚恐的看著玄飛。

而玄飛之前的安排明顯有些小題大做了。

地法獸闖進去的那四零四號房還有兩個搞蕾絲的妹子,把那倆容貌還算不賴的妹子嚇得直接暈死過去。

他老不好意思的出來,直抓頭說:“現在這搞同的都來私人會所裏了,可真夠隱秘的,不怕被人抓。”

地法獸是個與時俱進的妖怪,他對這種蕾絲邊很了解。

天法獸哼了聲:“不顧天地人倫法則,垃圾。”

玄飛看那倆個在地上哼哼的四魂強者,說:“小天,你先把他們捆起來。小地,你去讓這裏別的管事的人,把大家都聚到大廳裏,我進去房裏看看。”

按地仙之境預知之術中的景象,多半就是在這房間裏了。

玄飛吸了口氣走進去。

沒看到法杖,想他們拿了出去,地上也沒有任何施法的跡象。

這倒是怪了,難道是現在他們還沒來得及搞儀式嗎?

預知的是十日之後的狀況,說不定來得早了。

要是來的時候蘇葉全和那女的都還沒接上線的話,那不是白來了?

既然要化被動為主動,那就將蘇葉全和那會古楚國巫祝術的女子一鍋端。

從房間裏走出來,看到門口地上躺著被妖氣震得連動都不敢的兩個四魂強者,示意天法獸把人帶進裏麵的小廳。

這是一間套房,現在的私人會所,一般都是吃飯的地方,有的還帶著按摩、桑拿、外加足浴、藥浴、泰國洗等等數不勝數的服務,白的黑的都有。

大多都會布置著一些房間,讓客人過夜用。

高級的小姐會所裏不會養著,卻有高級媽咪帶著過來。

有些小姐大半都是跑單幫的,素質還不低,擁有正規大學的學士學位那都是稀鬆平常,碩士、博士都不乏其人。

也有些小明星到頂級的私人會所裏打工的,陪酒,陪睡,要價都不算便宜。

但在這裏私人會所的會員眼裏,那實在不算是個錢。

要是一年能掙一億,花二十萬輕鬆一下算什麽?

就是隻能掙一千萬,都不算是個錢了。

日頭還早,來會所裏的人還少,聚在下麵的隻有二十來個人,大半都是昨天夜裏吸嗨過頭的了,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被地法獸弄到大堂裏,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

直到看清那地上血流了滿地的家夥是遊八方遊掌櫃的後,才都驚醒了過來。

有幾個來頭不小的就喊著要讓地法獸好看。

也有認出地法獸是誰的。

“朱董,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給我們鬧著玩呢吧?哈?我這頭還暈著,我先回去躺著吧,朱董,有什麽事下回再說。”

這說話的人在商場上的地位比地法獸要高,資產都過百億了。

地法獸也沒說什麽白話,把人連著那陳孝生一起拍暈了,拿著趙欺夏給的香,準備將他們的記憶抹去。

不殺這些人,是因為還要做局。

既然蘇葉全跟那女的出去了,那一定還會回來,隻需要在這裏等著就行了。

可要是把人殺了,他那樣的高手,一推開門就能感覺到不對勁。

畢竟人氣少了好些,地法獸就隻能把這些人都重新扔回到房裏。

然後用迷魂法,在那些員工的心裏都灌輸進去,這整個青工會所已經賣了,而且是賣到了他的手裏,西北那一帶堂堂有名的朱董。

地法獸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玄飛也沒閑著。

他弄了一個點宮陣,將那倆四魂的全都扔到了陣裏。

點宮陣原是一位家妻美妾如雲的風水師發明的,是為了批量給家裏的妻子美妾,包括美婢都點上守宮砂。

這陣法說來也不是太複雜,就是重複的在一個地方不停的下點子。

用陣法控製著一根毛筆,這要是用機器代替的話,完全能夠做得到。

可玄飛難得去找什麽機器,就直接的隨手布了這個陣。

再讓天法獸去找了一根針過來。

然後就把這倆四魂的褲子給脫了。

放心,玄飛絕對沒有那種想法。

他隻是把那針定在點宮陣的筆位,然後對準其中一個四魂強者的襠部……

他慢吞吞的拿著一杯淩一寧泡的茶,細細的品著,看著速度不算慢的針不停的刺著襠部。

那四魂強者被控製著身體無法動彈,可感覺還在的。

而那針距離他那地方的距離也是衡定的,讓他感到很痛,而又不會一下就刺傷了。

另外那個沒被針威脅的已經覺得下麵發涼,滿頭都是冷汗了。

要說這刑訊之法,這倆個家夥也會一些,可哪裏有這樣陰毒的法子。

一針,兩針,三針……

血倒是流得不多,但那是開始,等玄飛那茶快冷了,那家夥被針刺的地方已經都潰爛得不成樣子了。

“現在要是交代的話呢,那還有救,要是不交代的話呢,就算是送到協和醫院也沒得救嘍。”玄飛笑眯眯的說。

這笑容在那四魂強者的眼裏就像是毒蛇的信子。

“我說,我什麽都說……”

男人最怕什麽,不怕殺頭,不怕沒錢,怕的就是斷根啊。

再強悍的強者,他要是沒了根,他走到大街上,走到同行裏,他都覺得沒臉見人。

泡個馬子上了床,人家被子一揭,喝,沒的?

聽到他這話,這才將陣給收了。

刑訊是極為講究心理戰術的,這茶要不喝光,那四魂強者的心理防線就不會潰。

“哪派的?”玄飛示意剩下那個可以拿下去做花肥了。

趕上來的地法獸就笑嗬嗬的拖著那也想著要說的四魂強者出去了。

“天,天門……”剩下那個四魂強者畏畏縮縮的說。

玄飛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天門啊……”

“啪!”

趙欺夏一個大耳刮子就搧了上去,眼眶通紅的說:“哪個堂的?你的師父都為了門裏戰死,你們就這樣?跟著仇人?別告訴我你們是想要臥薪嚐膽,委屈打入敵人內部!”

她顯然想起了小青台山的那位師伯。

玄飛心裏一歎,天門被滅,在誰多人眼裏都未必是個壞事,在天門的一些弟子眼裏卻是更加震驚,他們隻怕是遇到那蘇葉全隻要聽到名號,就會腳軟。

蘇葉全隻要開口,他們還不馬上就投靠過去?

“我是命理,命理堂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

呃,好像小夏就是命理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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