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奪“南皇朝”江山,攻“月雁京城”殺花劍浪及殲滅“浪花旗”,原來這些都是遙不可及的夢。但在相思郡主的精心策動下,為朱子皇帝奪回朝政,重振“南皇朝”的計劃已一步又一步向前邁進。“月孤島”上有“五穀農兵”和“巾幗英雌”大軍,再加上郡主一直秘而不宣的“天子聖軍”,隻要備有足夠糧草、裝備,跟“浪花旗”決一死戰已是必然。

郡主的推算沒錯,月未央一口答應她的所求,朱子皇弟又願意納月兒為妃,他的月皇爺美夢有望成真,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餘下唯一的障礙隻是到“天苦獄”破十關九局,奪來八十萬両以作軍餉,小子與毛九裏及月兒,依郡主計策,在南極仙翁前赴“月孤島”決戰的同時,乘“刑春宮”失去他的坐鎮,偷上島去欲盜走對方的“煞浪海圖”。

位處東方的“天苦獄”,前麵是一大片洶湧大海,暗浪、激流、暗湧、漩渦…等等,大海隱伏的陷阱是它的天然屏障。東海星宿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才覓得如此妙地,再經他的大力改造,“天苦獄”便成了武林上最神秘的海島。

東海星宿留有兩卷由他親筆繪製的航海圖“煞浪海圖”留於武林,憑此圖可於每隔十年一次的“靜潮期”,依海圖指示航線,越過惡海,直駛進島去。兩海圖分別為月未央及南極仙翁所得,兩者均欲獨霸,因而便惹來一場明爭暗鬥。

小子、毛九裏及月兒先在海上救了“刑春宮”弟子中的夜無情及玉仙,五人再闖“十大酷刑”的“蜂之穀”,毛九裏在不知就裏中,竟被毒蜂尾後針刺向下體,卵蛋登時脹得十倍巨大,再下去便要爆破。

毛九裏正驚駭焦急,惶惑心亂之際,夜無情竟蹴向他那傷員處,無情腿全力出擊,踢得毛九裏慘叫痛嚎。毛九裏慘然道:“媽的……呀……!”當毛九裏欲再罵下去時,身體的變化卻教他閉口。

隻見原來不住腫脹的大卵蛋,竟在夜無情狠狠踢痛後,便止住脹大。毛九裏惑然道:“這……是什麽道理?”夜無情又來一腳踢得毛九裏眼淚難忍,狂湧出眼眶來,才再道:“要救活被毒蜂刺傷,患處因毒液而急速脹大,唯一方法就是用強力痛打,才有功效。大家快啊,否則毒性入心便不可能救治了。”

隻見玉仙立即加入痛蹴毛九裏下體行列,二女一腳接著一腳,毛九裏終於痛楚難當,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夜無情但見小子及月兒已到,便趕快解釋,四人都圍住倒地的毛九裏,用盡力又踏又踩。

“啊呀,太痛!太痛!等一會兒,讓我先回一口氣才來好嗎?”毛九裏的下體連番受襲,痛得死去活來,必須休息一會。隻是夜無情卻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房噗噗亂跳,急道:“不,不能休息啊,否則患處又會脹大,先前力氣和你所受的苦變成白費。”

玉仙也搶著解釋道:“這“十大酷刑”中的“蜂之穀”,就是要被毒蜂刺傷者,連續忍受一番劇痛,這種痛隻要稍停,毒力散發比上一次更快,原先一切變得徒勞無功。故此必須一氣嗬成,直至患處回複舊觀才成。”

毛九裏聽在耳裏,痛在心頭,破口罵道:“你個臭奶媽死毒仙翁,如此大卵蛋被踐踏,恐怕大蛋也踏成偏蛋,他日要生孩子也不容易,空有三妻四妾,也抬不起頭來玩過痛快了!挑***雄,我殺你十九代呀!”

嘴巴痛罵的同時,下體果然又再脹大起來,小子笑道:“玉仙、夜無情,別耽誤,妳倆把毛九裏四肢按住,由我和月兒踢踩,大家來個一氣嗬成,不能讓毛九裏反抗、亂動,千萬緊記。”

夜無情立即壓住毛九裏雙腿,玉仙則按著他一雙手,毛九裏動彈不得下,小子竟然來個淩空飛身,雙腳重重踏下,一聲慘嚎轟然爆起,毛九裏雙目幾近反白,已痛得死去活來。月兒接力全力蹴個痛快,左右腳連珠炮發,毛九裏不住的一下又一下抽搐,嘶叫聲不絕於耳。

小子就把毛九裏身體作墊,翻筋鬥般雙腳不停踩壓,重力痛擊下,果然不消一炷香時間,毛九裏已毒性全消。

劇痛難當的毛九裏,在夜無情及玉仙的扶持下,才勉強再支撐起來。低頭下望,長褲竟已被踩得破穿,還有點點血絲滲出,他喘氣咻咻的道:“天啊,我唯一的願望是可以親自下廚,做個雞蛋炒毒蜂,一口把這些賤東西都吞進肚裏,再大力痾下茅廁,臭他們一世,挑媽的真可惡!”

小子忍悛不禁,愈瞧毛九裏一拐一拐走路的難堪姿態,愈笑得厲害,便道:“毛九裏,今天閣下娶妻好事成雙,說不定被毒蜂所傷,下體也一樣來個好事成

雙,那我小子可能狂笑倒地,再也不忍把你那話兒踩扁哩,哈……!”

小子的取笑教毛九裏臉紅耳赤,他也毫不示弱立即還擊,道:“放心,說不定下一個便到你了,毒蜂這回或會刺傷你的臭口,我便來個左掌摑一百,右掌摑一百,摑個不亦樂乎,自然大仇能報,下體的痛楚必然消失無蹤了!”

兩人鬥嘴的同時,玉仙已挨近其中一個布滿毒蜂,不敢移動半分的“人”身前,問道:“是……妹子玉死嗎?”隻見五官、臉龐都被密密麻麻毒蜂遮蓋著的“人”,既不敢動,又沒有表情,實在不可能作出反應。

空著急的玉仙,隻能呆呆凝視著兩個被大堆毒蜂附著全身的“人”,如何也想不出好法子溝通。小子突然劍指迎空一夾,一隻毒蜂便被夾住,動彈不得。隻見小子凝神細看,又從身上戰衣,取出一口小針,輕輕刺在毒蜂身上。

拔出小針,沾有毒蜂體內翠綠色的濃液,竟有著陣陣腥臭,小子恍然大悟道:“啊!原來是用蛇毒來喂飼毒蜂,難怪毒性如此怪異,哈……,這個南極仙翁好有創意。原來蜂毒就是蛇毒,如此要對付便不難了!”

月兒問道:“什麽又蛇毒又蜂毒,蜜蜂吞吃毒蛇,不就早該死了麽?那有可能反過來變成毒蜂,這好像不可思議!”

小子幹脆用針把毒蜂的肚腹剖開,一陣更濃烈腥味撲臉而來,但小子卻興致滿臉,更投入的去挑動毒蜂腸髒,一絲不苟的去察看清楚,再道:“嗯,毒蜂的內髒已解答了月兒妳的疑惑。”

“飼養蜜蜂用蛇毒,蜜蜂會被毒死,這個最簡單不過的道理。但有法子令蜜蜂死不了麽?有的,方法是先讓蜜蜂在早期啜吸稀淡的蛇毒,也許部份仍會毒發而亡,但餘下的便有了抗毒性。”小子憑著個人所學細心分析,絕不含糊。

毛九裏卻搶著道:“挑叉媽的我明白了,好簡單呀,每天或每月把毒性加強一丁點,就等同我們練武一樣,每天鍛練力度都加一點點,如此下去,終有一天能頂得住好強的訓練。毒蜂也一樣,長大後便毒力強勁了,哈……,我毛九裏也一樣聰明絕頂,媽的小子,你也應該佩服我吧!”

可惜小子卻不住在搖頭,絕不認同,淡淡道:“用你這方法,必然是蜜蜂死了一群又一群,永不可能出現如此可怕的毒蜂來。”

月兒、夜無情等還以為大家想法一樣,毛九裏的假設必然是對,但小子卻一下子把他推翻,慢慢詳細的道:“蜜蜂要成毒蜂,不可能在成長中逐漸加重牠吸啜的毒物便成事。依我觀察其內髒,比一般蜜蜂都更大更厚,還生出一種奇怪的黏膜之類作保護。由此可見,南極仙翁是不停讓雄蜂與蜂後**,一代又一代的把毒性飼料加強。毒蜂後所誕下的小毒蜂,自然可以吸收更強毒性。”

月兒道:“明白了,如此的一代接一代,毒性便在繁衍下愈更濃烈,當中所花的心血真不少!”

小子提起已死的毒蜂,冷冷的道:“問題是南極仙翁已隱居世外,身為一島霸主,如此優哉悠哉生活,卻千辛萬苦培養毒蜂作折磨人用。“十大酷刑”無非為要殘殺不肯交出贖金的人,但真的有必要花盡心血、腦汁,去做出千般古怪的酷刑麽?看來南極仙翁並非隻是冷酷殘忍而已,他,必然另有圖謀。”

小子有如此推論,是因為他也有過同樣經驗。躲在“苦酒窖”三年,小子自學一切,飽讀詩書,旁人以為他醉心求學問而已,就隻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用心,因為有心病。他的用功,隻為向自己鍾情的郡主未婚妻,顯示他是個人才,是了不起的大丈夫,最好還把對方吸引過來。

人,必須有難以想象得到的動力,才會作出極其過份的努力。“十大酷刑”並非三、五個月便能完成的大工程。“度春宵”的“活屍禿鷹”、“龍泉泄欲”的精密結構,還加上“蜂之穀”內的培育毒蜂。每一項都必須費盡心神去經營,要是南極仙翁目的隻是逍遙世外,又何須如此勞心。

一陣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頭,但小子並不懂得作出全麵分析。他未見過南極仙翁,也沒有一樣的企圖,唯有把一切都藏在心底。或許以郡主的天聰智才,便可以解讀南極仙翁的怪異行為。

從兩個酒葫蘆裏分別倒下一大口酒入口,在口中混二為一,小子再大力噴酒向兩個被毒蜂纏滿的“人”。酒香四溢,嗅得月兒、毛九裏等四人竟也有點醉。人欲醉,蜂又何能不醉?

嘀嘀嗒嗒的聲響傳來,隻見兩個被毒蜂纏滿者,身上大群毒蜂不住脫落,都醉死地上。“人”的麵貌逐漸露出來,但隨即惹來一陣驚呼。

原來毒蜂已把“人”的養份吸啜了大半,好端端的少女,早已成了人幹。先前未有倒下,隻因毒蜂針刺上有刺激作用,少女們才能站立未倒。毒蜂離體,人便如枯葉跌落,當下氣絕而亡。

玉仙擁著最貼近她的屍首,抱頭痛哭,顯而易見,這慘死的少女便是她妹子玉死。另一位是原來要逃出去的小師妹,亦已香消玉殞。

“還有玉紋啊,她……又在哪裏?”夜無情遍尋未見,心下忐忑之極,看來跟這玉紋的師妹交情甚篤。小子道:“看來在再上的一層吧,隻是危機重重,我想妳倆還是先回去岸邊,看守咱們逃命的輕舟,免得退走之路被斷,我等兵分兩路較為適合。”

夜無情當然明白,小子害怕二人即將麵對師母米色色,大戰難免,二女不可能反過來殺對方,留下來若碰上了,便變成任由米色色宰殺,倒不如先行退下,免得小子們還要分心照顧。

最依依不舍當然是毛九裏,他的下體仍劇痛不已,沒有了兩位妻子扶持,一拐一拐的走路,下體傳來劇烈撕裂感覺,直教他咬牙切齒,不時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夜無情、玉仙二人退走後,又隻餘下小子三人再向前行,走上更高的第四層。每一層都有濃霧遮掩,神神秘秘的色彩不變,“酷刑”卻千變萬化。

第四層又是什麽古怪布置?三人小心提步,但濃霧迷離,極目也隻能瞧見三尺內之物。一陣陣清新幽香傳來,是花香又像少女體香,還有悠揚樂韻,琴音輕輕,斷斷續續的弦音彈動,竟有欲拒還迎之意。

小子極力壓抑已開始亂動的心,不住往前直走,他一心要尋出“煞浪海圖”來,隻是不知怎的,那些香氣融入琴音,卻教自己有點心亂,腦裏總不自覺的飄起迷迷糊糊的映象來,心神難定,要不住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才能緩緩前進。

“毛九裏,你……竟敢向我胸襲?”來自月兒的一聲叱叫驚呼,令小子當下驚醒,什麽?毛九裏吞下了豹子膽嗎?他竟敢對月兒無禮?

回頭看個清楚,卻發現原來早已跟二人有了距離,摸來摸去,總摸不見二人蹤影。但月兒的驚呼卻未有停下來:“小子,快來,這家夥瘋了,他……擁著我要吻,雙手還四處**,哇!小子,快過來呀!”

月兒的反應教小子心急如焚,但聲音在遠,必須小心摸路過去。雙手不住在朦朧中搜索,呀,摸到了!是冷冰冰的、硬的、一枝枝的,每隔三、四寸又一枝,啊,原來是一整排,這些究竟是什麽東西?

再摸下去,有發現了,但……這不是月兒或毛九裏啊?一陣風吹來,所有濃霧都隨之消散,小子看個清楚,眼前摸住的,竟是一頭豬!

自己的四周竟都是粗鐵枝,上下左右,前後也有,因為小子身處在一個大鐵籠內。四四方方的鐵籠,每一邊都同樣約長十尺,困住了小子和一頭豬。而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大鐵籠,則困住了毛九裏與月兒。

似喝醉了的毛九裏一臉通紅,雙目反白,竟瘋了似的不住撲向月兒,又擁又抱又吻,像極一個醉酒漢強行索吻。

三人同時被困了,正主兒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人,薄薄的衣衫竟透見內裏褻衣,全身癱軟,軟綿綿的倚臥在長凳上,一手托腮,一手托著煙槍。紅唇吸啜槍嘴,輕舔又咬,媚態誘人,十足十的**蕩女人。

小子道:“難道閣下就是南極仙翁夫人米色色?幸會,幸會!”小子頭腦也迷茫難定神,說起話來竟也覺吃力。但覺一切必然來自眼前的中年**娃,看來對方早已布下殺局,隻待三人自投羅網。

妖妖嬈嬈的**女人,吐出煙圈一個接著一個,毫不費力的道:“嘻……,蒙冤情告訴我,有什麽“月孤島”的人上來送死,哈……,原來就是三位。能夠先後闖過三關,哦喲!都好了不起哩,許久沒有碰上過如此出色的入侵者了,我米色色今天走運,嗬……,待會兒跟你們玩過痛快!”

**入骨的米色色,竟把煙槍放下,一手撫摸自己上身**,又搓又捏,大模施樣的不懼任人觀賞,活像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似的。

目眩心動的小子,當然知道自己有反應,也跟毛九裏一樣,定是受了先前濃霧影響。他曾好努力去想,究竟對方所燒出來的是那種迷藥?但頭腦已紛亂不清,想來想去,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米色色索性站了起來,扭動她的蛇腰,意態**邪不得了,雙手在自己身上**,走到小子鐵籠前道:“哈……,蒙冤情說你就是小子,嗯,果然有點定力,不像那又醜又肥的大笨豬,一吸入“香噴噴”便春心發狂,你啊,待會兒要好好的待我刻意送上的母豬,不要過份摧殘哩!”

小子努力睜目,迷迷糊糊中仍聽得清楚,眼目瞪得大大的道:“妳……說什麽?竟……要我和母豬……**……,癡瘋……,妳發狂了麽?”

米色色掩嘴失笑的同時,不住點頭,簡直快樂不得了。在旁的月兒亦當下一拳加上一腳,把糾纏的毛九裏打退,喝道:“不會吧,妳這**婦別胡來,人獸**,違反天理,快……停,不可以啊!”

抱腹大笑的米色色卻愈笑愈燦爛,好一陣子才能勉強停下來,道:“我的月兒姑娘,妳還在替人家擔憂,嘻……,先小心眼前那肥豬好了,他定力太弱,嗅了“香噴噴”後,已失性不能自製!”

米色色的話還未完,似瘋了的毛九裏竟突然撲前,一上來便撕掉月兒一片衣衫,猶幸月兒早已用右手護胸,玉臂坦露,倒比酥胸浮現好。色迷迷的毛九裏已忘形入瘋,任月兒又踢又打,倒下來卻不一會便再翻身,追撲月兒,又要親嘴又要擁抱,弄得月兒手忙腳亂。

心頭突突亂跳的月兒,當然不肯就此把**奉獻給毛九裏,更且小子就在身旁,難堪的困局愈見危急,要求救又知小子欲救無從,內心混亂不已,下手便狠辣起來,雙指竟直插向毛九裏雙目。

“不!”小子瞥見形勢險惡,當下喝止,月兒頭腦一震,驚醒下立即手下留情,雙指斜插,隻傷毛九裏臉頰。

但如此一來便讓自己落入危難中,毛九裏雙手來個奮力熊抱,竟把月兒一抱入懷,月兒極力掙紮下也再難脫離,兩人翻滾在地,彷如鐵扣的毛九裏雙臂,愈狂愈緊。可惡的他不住伸出舌頭來,強舔月兒耳窩,教月兒難受頂透。左右急急側轉頭兒,努力擺脫,可惜毛九裏已像寄生蟲般附著不肯放。

哈哈大笑的米色色笑得眉飛色舞,但見小子仍能強忍,取出插在腰間的煙槍,吸一口吹一口,“香噴噴”再噴入小子籠內,令他更是神誌紛亂,如何也不能再控製自己。

米色色雙手撫弄她誘惑之極的胴體,色迷迷的凝視小子,戀態**色盡現,嘻嘻的詐作哀求道:“呀,別再拚死抵抗了,人的意誌力又怎可能敵得過我的“香噴噴”,這“十大酷刑”中的“豬欲劫”,男人要奸母豬,女人要被豬公強奸,哈……,多麽奇妙的苟合,小子啊,快給我好精彩的表演吧!”

已幾近頭腦一片空白的小子,迷迷糊糊中步上前去,他眼前的一頭母豬,竟已化作美豔天仙相思郡主!

來吧,好好的擁抱熱吻,再來個脫掉褲子瘋狂**,小子,這不是你所渴求、渴望的一刻嗎?一陣子如瘋似狂的衝刺,你一定滿足之極,郡主已等待了許久,你已血脈沸騰、已難耐饑渴了,快,抱啊、吻啊!

血啊!對,是血,一陣血腥,教原來已自我陶醉,迷入色欲思潮中的米色色驚醒過來。隻見小子仍迷迷惚惚,但雙目卻已有點怒意,五指盡都是血。

米色色不住的拍掌,讚歎道:“了不起,了不起,明明已難耐“香噴噴”的色欲折磨,卻竟還能保住絲絲清醒殺掉母豬,讓血腥刺激自己心神,重新振作。難怪我的幾位徒兒對你都有點感覺,嘻……,果然少年出英雄!”

讚頌卻不代表小子已擺脫“香噴噴”的折磨,不能泄欲,五髒彷如幹柴烈火在燒,難受不得了。米色色瞪大眼目細心欣賞小子努力掙紮的表情,隻見小子愈苦忍,喉頭便燒得愈幹,就似是龜裂般漸漸撕開。

月兒那一方亦形勢危險,毛九裏已瘋得雙手把月兒玉臂攤開,再反壓在籠底,男上女下的要月兒再也不能掙紮。失性瘋狂的毛九裏畢竟力量如凶獸一般,剛才沒把握毀掉毛九裏雙目標機會,月兒便要麵對慘遭淩辱了。

米色色實在目不暇給,既要留意前左方的小子,又要盯緊右方毛九裏與月兒的精采**,眼珠左右搖擺,緊張不得了。

“嗖”的一陣聲響,米色色從快樂中轉醒過來,毛九裏忽地沮然倒下,軟綿綿的像一頭死豬,再也毫無反應。原來是小子以“神武戰衣”暗器窺準發射,毛九裏背後七大穴被封,立時暈倒。

瞧見小子出招,米色色卻竟誇張得驚叫起來:“是……“神武戰衣”……?”幾近暈死過去的米色色,全身發抖,良久也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