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淚”占卜法,原來是依據頭頂的蠟燭滴下的蠟液流動方向,再定出它代表的獨特意思。先前夜無情要毛九裏記熟所有詩句,就是要他自己去引證當中意思,並非任由夜無情隨口亂說,便算是真確。

毛九裏心裏在想:“媽的一千句詩詞,豈不代表頭頂蠟燭的流動方向,有一千種不同?這未免太誇張了吧?前、後、左、右,計來算去,實難以計得出有近千之數。”但無論如何,毛九裏把一切合適的句子都已牢記心中,且看看頭頂的蠟燭,究竟有何啟示?

不消一陣子,頂頭上的蠟燭已開始溶掉,第一次的落下方向,代表占卜的第一句。蠟液先從發上滑下,半途突然斷折,直落下兩點,一點留在胸前,一點在肚上,毛九裏呆住之際,夜無情已道:“你瞧瞧兩點跌落的是什麽地方,再搜尋一下那一千句子中,又有否合宜可用者?”

毛九裏是練武之人,認穴及身體各部位當然了如指掌。第一滴蠟落於肝髒處,第二滴蠟,所在的位置是腸,肝跟腸二字同一句的,一千句子中,就隻有一句:“肝腸寸斷夜無情”!

毛九裏衝口而出說了出來,再細細看那兩滴身上的蠟,果然短小隻得一寸,正好符合寸斷的意思。

夜無情笑道:“還有第二句批言來了,小心留意啊!”果然當下就到,第二回的滴蠟不像之前,一行蠟液從頭頂直下至心房,跟著便曳然而止。毛九裏不用細想便道:“一往情心九裏驚!”

九裏,不正是指毛九裏他自己麽?這占卜先有夜無情,再有自己的名字,實在不由得毛九裏不深信,他跟夜無情,確實是有點天賜緣份。再下來第三滴蠟,又是不一樣的方向,竟彎彎曲曲的不住轉來轉去,從鼻尖爬過,又流到嘴巴,再彎向肩膊,總是轉完又轉,波折重重。

毛九裏好容易便想得通合適的一句,念道:“愛路曲彎崎嶇徑!”還未說完,第四句又來了,這一回竟在頭頂上便一分為二,更且從頭頂疾飛而去,並沒有落在體軀任何地方,隨之失去蹤影。

毛九裏歎道:“這句是雙飛連理妾分明!”毛九裏再等,但頭頂上的蠟燭,原來已燒完。夜無情輕輕的為毛九裏撥去頭頂那些粉末,喃喃地道:“肝腸寸斷夜無情,一往情心九裏驚,愛路曲彎崎嶇徑,雙飛連理妾分明。”這便是“紅燭淚”的情愛啟示,我沒有騙你吧!”

良久不能言語的毛九裏,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作出任何辯駁了。一切實在來得清楚明白,他跟夜無情是有情姻緣天注定,但這份情愛並不容易,曾經肝腸寸斷的她,對自己一往情深,無奈情路崎嶇,最終能否白頭偕老,仍是未知之數。

毛九裏登時把一切粗枝大葉的魯妄都收斂起來,他雙手緊緊把夜無情擁抱,輕輕吻她的發端,親親愛人的臉頰。他從當中感受到陣陣溫馨,已漸漸不能自拔,難以自製。吻,從輕柔柔的變得如瘋似狂,激烈狂野。

她的香唇有著磁性一樣的強大吸力,還有內裏那如靈蛇的舌頭,不斷的飛舞遊動,為瘋狂更添色彩。毛九裏已再難自製,他,要把夜無情吞入肚裏,點滴不留,絕不留情,夜無情那深藏的欲念要爆發了。

舌頭跟舌頭努力打架,你纏死我,我拚命而為。毛九裏把夜無情身上每部份、每一寸都吻遍,她那裏最香、那裏最脹、那裏最濕、那裏最怕癢,毛九裏都掌握得十分清楚,唯有最後一關要大力闖過。

欲念燃燒,瘋狂蔓延。毛九裏當然沒有想過要在此荒山野嶺的陷阱內欲仙欲死,但既來之,則安之,他自會盡力而為。隻是,夜無情卻突然奮力把毛九裏推開,不肯讓他進占。拒人於千裏,如箭在弦,已不得不發啊!但偏偏就是被拒絕,她的一雙玉手,雙腿,還有眼神,都在說不。

夜無情不住的搖頭道:“對……不起啊,我……今夜不能!”毛九裏不住的努力先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又再深呼吸,還大力的拍臉頰,勉強終於定了定神,眼目盡是三個字:為什麽?

可憐兮兮的夜無情,喃喃地道:“師母不時在檢視咱們的守宮砂,要是消失了,那是死罪,要受“十大酷刑”之苦啊!”說罷全身抖震,竟不知覺也不能自控的不住顫抖起來,怕得要死。

“十大酷刑”對毛九裏當然並不陌生,當日在“春宮山莊”跟那禽獸破空之

戰,險險救出月兒與春雪,那些可憐的皇妃,最怕就是什麽“十大酷刑”。

既然“刑春宮”內用“十大酷刑”折磨人,同樣破空的“春宮山莊”也有名號一樣的“十大酷刑”,想來想去,毛九裏已有點頭緒。看來破空一定跟“刑春宮”有著某種連帶或親屬、子弟的關係。

但現時並非研究那已又醜又怪破空的時候,他跟“刑春宮”究竟關連如何,現下不必要知。毛九裏隻追問:“妳師母真奇怪,怎麽不許妳們談情說愛,她不一樣嫁給妳們師父麽?媽的,自己夜夜床塌上叫個呼天搶地,卻不準徒弟們享性欲之樂。這毒婦人有啥好想,難道希望大夥兒都當尼姑,生生世世為她拜祭麽?挑***無聊!”

毛九裏要忍住欲念,偏偏二人已動情,又**相擁。如此強忍欲火,真的比死更難受。毛九裏喝道:“唉!這比忍屎忍尿還要難上百倍,忍呀忍,媽的欲火快快熄滅,我不要那話兒再有反應呀!”

夜無情失笑了起來,再道:“別胡鬧了,我來再解釋清楚吧。三年前,師父的性情突然大變,那時他正要閉關苦練那什麽“歲月無情”的神功,也許練功壓力太大,加上內息亂竄,從此變得不一樣了。”

毛九裏道:“不一樣是怎麽的不一樣呀?瘋了還是癡了?我見過他,好像不瘋不傻,沒走火入魔,哈……,或許他早已是魔吧!爛臭邪魔最討人狗屎厭,是偏要高高坐在那甚麽“七級血肉浮屠”之上,顯示非凡的高人一等,明顯是內心他臭***自卑,媽的無聊!”

夜無情眉頭深鎖道:“咱們師姐妹們也好生奇怪,師父他在三年前開始要我們同練此古怪的“七級血肉浮屠”,每一回高高坐在上方,都興奮不得了。這“七級血肉浮屠”殺力並不怎樣了不起,但師父卻是樂此不疲,樂在其中,跟他過去的性子真的有點矛盾。”

毛九裏道:“明白了,明白了,大概是你師母甚麽米色色在外養了小白臉,跟精壯少年在**刺激頂透,從此便冷落你那不三不四的老不死師父,欲念無處發泄,也就變得古怪變態!”

夜無情訝然道:“師父他……真的如你所猜算,突然一夜闖進兩位師妹房中,跟她們……發生了關係,這……是從未有過的啊!我們島上,共逾千弟子,全是師父愛將,不少從童年便到島上拜師,師父非單絕不是色中餓鬼,更且對每一人都嗬護備至。”

毛九裏道:“島上千計女弟子,從未有男弟子入門,又有老妻監管,要放縱色欲,倒不該老來才瘋狂哩!這當中定有不可告人秘密,嘻……,也許米色色偷漢子是不幸言中哩。”

夜無情道:“咱們“七情”和“六玉”都不敢追問,其後師母憤然殺了那無辜的一對小師妹,下令從此以後,誰個失去手上的守宮砂,便被視為跟師父曾相好過,一律以“十大酷刑”處罰,大家當然不敢有失了。”

夜無情把一切說得明明白白,令毛九裏終於了解真相。他內心不住在猜算,那不遠的“南極仙翁刑春宮”內,一定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好有機會上去探他一探。隻要能揭破一切,豈不有趣?

毛九裏突然失笑,開心不已。夜無情當下問個究竟,隻見他搖頭擺腦笑道:

“妳啊,忘記了今日之戰吧,隻要那老家夥一時不慎,在決戰中被一劍破心,又或被一劍斬掉頭顱,哈……,從此妳們便得到解放了,咱們也就可以玩個不亦樂乎,天天痛快擁在一起,嘻……,快死,那南極仙翁最好快快去死!”

夜無情道:“師父對我們恩重如山,我當然不想他有何損傷。但今回他要麵對的是“快劍”月城主,一劍震天下的月未央,殺力真的能與師父相比,今日一戰,真的難料鹿死誰手?”

毛九裏不住的搖頭,道:“不……,不是***月未央,月城主那家夥突然瘋了,也許又學人練什麽“歲月無情”吧,挑那叉叉的,他突然不接戰,推我們皇帝朱子上陣,要他拿下你師父首級,真媽的發大春春夢!”

夜無情簡直難以置信,朱子皇帝根本沒武功根基,就算是“七情”或“六玉”任何一人,也足以三招內便要他死得幹淨。如此的不學無術皇帝,倒不可能有神仙突然打救吧?夜無情當下迷入惘然中,怎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毛九裏道:“算了吧,且看看那月未央有個屁法寶,可以化腐朽為神奇,化木頭為金銀,化皇帝為飛龍!超也麽麽,我毛九裏就是不信這世上有人能令笨蛋朱子,一夜成為殺敗南極仙翁的一等一高手,要是他真的如此神奇,哈……,我也要少放十九個屁,轉為拍他馬屁,跟月未央練武好了!”

兩個意外跌在陷阱裏的鴛鴦情侶,談天說地,許久才肯互相扶持撐著陷阱兩壁,離開這孕育出愛火的陷阱。夜無情再不能久留了,因為師父南極仙翁要到訪“月孤島”決戰月未央,師母命她固守“刑春宮”,她必須及時趕回去。

依依不舍還是要舍,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但她的內心卻是熾熱的,因為一顆愛心已在燃燒。

毛九裏也要趕回去澡堂去,**的他已一身臭汗,再不來個大浸浴,定然給自己的汗味臭死。他好開心,因為天下間竟然有美貌少女為自己迷倒,上天倒對自己不薄啊。毛九裏內心也在發笑,但同一時間,腦袋卻不由自主的,竟又再浮現了她的美貌,她,是毛九裏暗戀的她,相距好近,心卻距遠,好遠。

不消一刻,又再回到澡堂去,未入浴池之先,毛九裏好奇的看看先前夜無情躲藏起來的地方。嗯,原來是用軟泥來作掩飾,這澡堂熱氣騰騰,蒸氣遮遮掩掩下,難怪自己先前未有發覺。他內心在笑,那夜無情為了偷窺自己,真的無所不用其極。像自己如此醜貌還有人偷窺,哈……,妙不可言哩。

突然一陣鶯鶯聲響傳來,她,她來了!毛九裏日思夜念的她,竟然碰巧在此時來澡堂,來澡堂當然是洗澡了,洗澡嘛,當然要脫光衣服。毛九裏手上仍有那藏身的泥……,正好,哈……,天助毛九裏也!

也許是先前的突然而來愛情送上門來,加上被逼止住欲念,不能奮勇滿足身體需要,毛九裏竟然妙想天開,膽大妄為,跟夜無情一樣,把自己用軟泥依樣葫蘆的埋在泥牆內,裝成為泥牆的一部份。

不消一陣子便大功告成,在侍婢先進來打點一切,又灑下香花,又換上新溫泉水,整理一頓後,她,擺動著棗紅色的襯衣,翩翩而至。小侍婢沒有留下來服侍,就隻有倔強又堅毅的眼神,陪伴著月兒留在澡堂。

不錯,毛九裏日思夜念的意中人,就是他在“春宮山莊”所救的月兒。他一直被月兒的倔強、堅毅所迷倒,這小妮子從不肯就範,固執得可以,天下間要找多一個如此的女人,實在太難。

毛九裏欣賞月兒的獨特性格,就跟他一樣,要挖鼻便挖鼻,要彈耳屎便彈個痛快,不妥協的我行我素,充滿自我風格。

毛九裏也明白,月兒內心所愛,是小子。故此他沒有半分奢望,也不敢示愛。隻要多一點跟月兒聚在一起,偷偷瞧她怒罵朱子的惡形惡相,便十二分滿足,快樂不得了。這就是暗戀,暗暗的戀上,不動聲色。

故此,在泥牆內躲藏的他,有機會目睹**的仙子胴體,簡直大大超出理想,完全超乎想象,上天畢竟一連送來兩大份厚禮,是奇跡!

月兒的修眉美目,姍姍毓秀,千姿風采都在隨熱氣浮動,身上的衣衫落下,原來藏著的美態是如此迷人。高挑的美好身段,隻見她纖纖十指如詩般輕舞,把香油抹在脖子上,再滑向挺拔的一**房,不住在脅下來回,再在**上遊動。撫摸壓搓帶來胸脯震動,真教人當下醉死。

高高提腿,那白膩勻美的小腿修長又直,比水還更柔滑的肌膚,水珠點點滴下,襯托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溫柔。

那雙手又去撫弄瓜子臉蛋兒,翹得高高的鼻子,竟跟**一樣挺拔又高。雙目明亮,連一雙薄唇也亮得發光。

毛九裏險些再難自製,真的好想直搶出去,擁抱美人兒。天啊,為啥剛才在陷阱裏不能跟夜無情相好,那道原已熄滅的欲火,瞬間又再燃起,欲火焚身,真的教他難耐難受!

但不論如何,毛九裏能得以偷窺月兒出浴,實在謝天謝地。他的一雙眼目瞪得極大,凝神注視,不肯轉睛。毛九裏絕對相信,從此以後,自己往後的一生寂寞夜裏,定會晚晚在腦際浮現出今天的美妙景像。

雙目享受得暢快淋漓,入神入定,也就快樂勝神仙。但月兒的雙手卻愈摸愈起勁,她一手擺放在自己身體,另一手竟去摸來原來的衣衫,再放在身上,輕輕搓動,雙目似閉半開,腦海已飄飛遠去。

她……,繼而輕輕嬌呼,軟語**聲竟出自月兒口中,她不停的搓壓衣衫,就似是把衣衫換上一個男人,正在徹底撫弄她的身軀,跟她雲雨癡纏,每分每寸都溫柔個痛快。衣衫的袖子化作夢中情人四肢,不住的熱烈撫摸,要把月兒完全征服。毛九裏愈看愈覺愕然,也愈是心驚膽顫,要是月兒知悉自己藏身在此偷窺,定然要把他碎屍萬段了!

月兒的**語浪聲愈更猖狂,她不住在叫:“不不惶多讓不要太過份,小子……呀,別太過份,小子……呀……,我……按捺不住,要啊!”

一聲小子,把毛九裏當下驚醒過來。他當然明白月兒心中隻有小子,但直接感受,又是另一回事。有時毛九裏也會妒忌小子,他既獲絕色的郡主垂青,又是月兒的夢中情人,如此情聖,實為男人中的男人。

但毛九裏心中也暗暗道:“哈……,我毛九裏也有個夜無情為我著迷,也許在無數靜夜裏,她也跟月兒姑娘一樣,擁著衣衫當作是我,拚命獻身纏綿,嘻……,咱們倆不遑多讓哩,小子,彼此彼此吧!”

月兒的思春**,在蒙矓中更覺迷離、飄渺,活像仙境中幻化出美絕人間的色相。毛九裏竟不自覺的流下唾液來,他雙目發光,滿足不得了,簡直如登仙境。一時間心跳疾動,急劇難收,頭臉脹紅得幾要爆炸。

快樂不知時日過,但也一樣不知有人偷窺!澡堂內隻得月兒和偷藏起來的毛九裏,但澡堂外卻還有別的偷窺者。他,一直蹲在天窗旁,原來並不是來偷窺,但好戲連場,也就樂得安坐下來欣賞。

當肯定月兒已迷入瘋狂的春思浪潮裏,斬馬刀已靜悄悄從天窗隨人影而下,刀光寒氣吞噬向月兒,死亡呼聲令春夢驚醒,月兒當下雙手揮射水柱為箭,迎擊不明敵人。斬馬大刀卷水箭反擋,回擊**月兒頭臉,教她急急連退三步,才勉強站穩。如此的奇恥大辱教月兒滿腔憤怒,好想立即便撲上去把偷窺賤種撕開一十八份,殺個碎屍萬斷以泄心頭恨!

“竟敢偷窺我?非殺你不可!”月兒忿忿然定住心神,盛怒中睜目細看,隻見眼前人影窈窕,一束馬尾在頭上左右擺動,臉上帶著燦爛笑容,隻十八、九歲的娃兒,青春動人,可跟她手上兵器斬馬刀不大相襯。

“嘻……,哦喲!月兒大小姐別動怒哩,我是“刑春宮”中“七情”之一的童柔情,奉師母之命,特來請大小姐駕臨本門,哈……,咱們有大浴池外,我還會投懷送抱任妳撫弄,可不必摸衣衫來發泄,痛快多了!”童柔情的一雙媚眼,有著蝕骨融心的嫵媚,**入骨,**邪的雙目像要攫取所有人的注目,讓誰也要溺斃其間,被她的欲火焚成灰燼。

月兒已勃然大怒,既然雙方都是女兒家,也不顧得自己一絲不掛,一個箭步便撲上來打,要把太**的童柔情好好教訓。

手中無劍,便挑起池水卷運成劍,水劍一上來便是月未央的絕學殺招“摧燦奪目”。月兒盛怒激起殺意,一上來便要毀掉敵人的一雙美目。隻是膽大妄為的童柔情依然故我,嘻嘻哈哈的擺動纖腰,竟迎向前。

“摧燦奪目”殺招可怖,不閃不避更且迎上前,找死麽?童柔情發出**語笑聲,不提大刀,隻以刀柄支撐身體,一插下池底,便淩空飛射而前。

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還是……自有主張,自有妙計!月兒的“摧燦奪目”以水劍揮招,隻可惜水劍還未成招,已軟散崩潰,甚至月兒也眼前一黑,竟向前仆倒。但月兒沒有完全跌倒,因為早料有此一著的童柔情,竟雙手抱她豐胸,嘻嘻的笑道:“美人兒呀,先前第一擊中,水已沾有我的“柔蛇軟膽”,妳是否全身似虛脫,雙目再也不能視物呢?放心,半個時辰毒力便會消失。”

原來歹毒的童柔情一下來攻出第一招,已把毒粉“柔蛇軟膽”溶入水裏,讓月兒在慌惶中亳不察覺而著了道兒,當下四肢乏力,又眼不能視物,自然任由擺布,難以反抗。拜入“五邪門”之“刑春宮”,童柔情當然手段絕不光明磊落,暗招、毒招、下三濫手段皆可層出不窮,區區以毒對付月兒,絕對駕輕就熟。

倒在童柔情懷中的月兒,突覺身體有異,那抱擁著她的童柔情,雙手竟不住的搓弄她一雙堅挺**,又不住的親吻不停,就像個無賴貪色鬼,一上來便來個上下其手,盡情滿足,嚇得月兒呆愕難受。隻是如何掙紮也於是無補,如狼似虎的童柔情已難禁色欲瘋狂。

童柔情雙手不住非禮,盡情撫弄,還在發出**笑,道:“大小姐的胴體果真特別誘惑,肌膚軟滑,香噴噴的,教人迷死啊!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猶似罩了一層寒霜,倔強冷傲,氣質確是別樹一幟,有趣!有趣!”

原來在“刑春宮”是純女的孤島,不少無依無靠的少女,被南極仙翁自小收養為徒。隻得女人在島上生活,不少難免漸漸化作假鳳虛凰,女同性戀早已泛濫。童柔情貴為“七情”之一,弟子中地位是最高之列,不少門下新女弟子自然成了她玩弄對象。但始終都是自願,本身不可能已有心上人,故特別鍾愛對手反抗的童柔情,一直難以得到變態滿足。

碰巧師母命她前來擄月兒,童柔情見機不可失,已有意在回島前先盡情玩弄月兒,以滿足自我的變態。正好來到“月孤島”,碰上月兒在澡堂內春夢發泄,再也難耐衝動,童柔情便立即以“柔蛇軟膽”來整治她。

失去掙紮能力的月兒,被童柔情不住的用她那過份靈活的舌頭,不停的舔啊舔,舌尖化作魔鬼指爪,攻擊月兒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舌頭卷動疾走,就似是靈蛇一樣滑動,到處亂碰亂撞。移滑至月兒右耳窩前,痕癢的刺激教月兒不住發出哎訝哎訝的掙紮鶯聲,教她難受至極。童柔情心裏暗暗失笑,她就是最愛貼著臉兒細意欣賞被玩弄者的可憐掙紮。那陣陣微弱的鶯聲,充滿無限溫柔,就隻有少女才會透過甜美軟唇吐出融骨銷魂的嬌聲。

童柔情如何也不肯把香舌移開,靈蛇要鑽耳洞,又要啜耳珠兒,痕癢的難受感,令月兒大有被摧殘的感覺。

月兒四肢脫力,但仍極力反抗,這正好更加刺激起童柔情的無比興奮。突然又抬起月兒的玉臂,舌頭竟遊去舔她香腋,又是鑽呀鑽,舔呀舔,不亦樂乎!

滿足了一陣子,又滑動移向下一目標,瘋狂的童柔情竟突然雙手把獵物一雙**抽高,再用力張開,把自己夾在月兒兩腿之間。

童柔情笑道:“放心,大小姐,我定然溫柔體貼,要妳享盡人間極樂,妳好好滿足一下我為妳帶來的強烈春動好了,嘻……!”彎腰俯身,變態極瘋狂的童柔情正要全力出擊,卻突然停住了,因為眼前有人。

童柔情喝道:“是誰?”

“小子!”回答得清晰怒烈的話聲,月兒當然認得,好啊,好得很,小子竟然及時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