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每一招破空都以十成功力轟出,他不再憐香惜玉,因為他已憤恨莫明。月兒好吸引,但猶如蛇蠍無異,雖美卻會咬人放毒。破空愛奸,也愛虐待,未奸之先,痛打所帶來的快感亦相當不錯。

每一記轟在白玉似的晶瑩肌膚上,總帶來直透入心的暢快,隨著慘痛的叫聲傳入耳,更覺暢快莫明。他愛看到別人怕痛、怕事、怕死……,懼怕的表達最能用盡五官肌肉,又扭曲又震跳,組成最美妙的臉容樂章。

深愛虐待的變態禽獸,自小便從痛楚中得到快感,別人愈痛愈難受,五官、膚肌都抽搐拉緊,愈是如此,被攻擊時便更痛更撕心裂肺。從觀察被虐者的表情及身體反應,破空發現不少極有趣的怪現象。痛,是可以忍耐的,在抵受及忍耐的過程中,被虐者可以透過叫喊來減輕壓力。痛是分皮肉之痛與無形的心靈傷痛,所以要考驗一個人究竟可以抵受多劇烈的痛,需要來個兩麵夾擊,既要衝激內心那圍牆,又要對方同時承受皮肉之苦。

經多年細心努力鑽研,破空終於發現,唯有強奸最能達至如此理想境界。故此,破空愛奸,同時逼對方瞪目受罪,不能閉目逃避,他深深理解虐待之道,月兒已在手上,他絕對要頑強的美人兒為自己帶來最猛烈滿足!

“嘩啦”的一聲響起,月兒被轟得飛下直沉入潭底,破空輕快的笑個不停。回望那瑟縮一角的春雪,還有被綁在瀑布上的**淑妃。她倆僅餘的希望,都隨月兒的直插潭底而消失,換來又是無盡惶惑、驚恐。破空最愛這種感覺,很好,非常好,他準備今天盡情的連奸三個處女,哈……,先奸後殺,再連奸三女的屍首,嗬……!痛快呀!痛快呀!

月兒不可能永遠藏在潭底下,她,已慢慢又浮上來。對,是浮上來,不是躍上來,看來她大概已再難支持下去了。

破空好關心小美人,她隻能傷卻不好死,否則便隻能**。破空一躍而上,正欲作個蜻蜓點水的一吻,半空中彎身把頭迎上,突見那浮上來的臉,竟變成了又醜又肥的豬臉,正欲後躍之際,那張醜豬臉竟彈射而起,又臭又利的血盤大口與利齒,竟撲噬狂咬過來。

要退,可以,但豬口也撲前,頃刻間的突變完全在意料之外,心中突突亂跳之際,鼻頭已傳來撕裂之痛,痛楚直搶上大腦。急急向後倒再翻滾又翻滾,險險才定住了神的破空,心中不住疑惑在問:“難道這潭中有千年妖怪守護?怎麽我卻一直未有察覺?”伸手一摸,原來好端端的鼻子,竟被噬掉了一半,兩個鼻孔和下半截鼻梁,都已經跟臉龐分家了。

破空的心好痛、好痛,他那原來俊俏的臉容,當失去左目後已有了瑕玼,如今連鼻子也隻餘下半個,美貌俊逸變成了醜陋不已,內心的痛實在難以形容。真的好想大哭一場,隻是……,眼前又如何?那塊醜豬臉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怎會在此出現?是人還是神仙?是月兒一下子化成了豬妖來索命嗎?

疑團在破空稍定神後便解開,醜豬臉先把潭裏的月兒抱上來,輕輕安撫道:“丟那臭賤種破空,真賤的挑*****極不知所謂,幸而郡主離京前早吩咐我,要好好留意這禽獸,才跟蹤他到那**窟“煙花***樓”去,臭賤種毒暈了月兒和春雪姑娘,死臭賊啊,媽的你用馬車我走路,又上山又過橋,大半天才及時趕上來,臭你賤大卵蛋真奇賤無比,真挑你大母娘臭足十八大代!挑!”

破口大罵的臭豬臉,當然就是毛九裏大人了。這個跟母親毛姑姑同為相思郡主於京中的親兵心腹,原來隻奉郡主在離京前之命,暗裏對破空多加留意,豈料卻因而誤打誤撞來到了“春宮山莊”。

破空不住的細心留意,才道:“隻可惜啊,當朕離開“煙花***樓”時,便直接回來,毛大人便來不及通知其它人同來相助,隻得一個人到訪,哈……,一頭臭豬,難道便能毀我“春宮山莊”,嗬……,蠢豬,真蠢得可愛。”

毛九裏小心為月兒推宮過血,讓她的傷勢稍稍平伏下來,才再指著破空大罵:“豬你老死九,你奶娘的笨七屎,我毛九裏的“九裏鴛鴦刀”名震京城,一個殺你賤**蟲已卓卓有餘,難道還要痾多三、五、七個小九裏來一並殺你麽?挑屎你真想大了頭,真臭股大過頭,不懂想、不知所謂,你奶娘生屎比生你還好!”

愛用粗話罵人,是當官的毛九裏最愛,但今回他真的從心底罵出來,眼前變態**賊太賤,未打未殺先罵個痛快,否則內心總難以舒暢。

破空被臭罵卻一樣的冷靜如昔,他必須小心翼翼弄清楚每個細節,綜合所有條件,才能作出最適當決定。破空冷冷再道:“毛大人也真好了不起,出入我“春宮山莊”必須經過大門的鐵索橋,我一直有“娃娃兵”看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進來,佩服,佩服!”

毛九裏一手便向鼻孔去挖,邊挖邊笑道:“佩你老母王八孫子的服,那又有何難?北風在吹,我抱住橋底攀過來,左搖右擺,挑你屎屎,不知多輕鬆便從一端走到另一端。兩根指頭還未挖清耳屎,哈……,***已到了,還欣賞到最後那一幕燒***什麽“網中人”,你這喪心病狂真媽的賤得過份。”

破空笑道:“很好,很好,朕先要把守衛鐵索橋的四個“娃娃兵”賜死,他日還要多加小心,在橋底下加點機關,要入侵的蠢人,都要掉下千丈懸崖,來個粉身碎骨。”破空已把傷勢穩住,他當然要殺毛九裏,但殺他之先,必須先上瀑布。當下一個搶身衝前,突然在毛九裏身前二丈來個大拐彎,直往瀑布衝上。

毛九裏沒有追上去,卻在不住的偷笑,笑得倒在地上,更來個四腳朝天。

究竟破空為啥要上瀑布?究竟毛九裏又笑什麽?當攀越至頂的破空呆在當場,怒火中燒時,毛九裏才忍住劇笑,抱腹恥笑道:“哈……,大袋大腦隻生草,媽你的臭屎狗真笨,難道你老爺子我毛大人不知你破空有什麽“迷蹤箭”麽?哈……,蠢大袋子,待我教醒你吧,先前你也文也武時,老爺子我早把你的“迷蹤箭”從瀑布頂拿下來,收得妥妥當當了。”

原來破空要先取“十大神兵”的“迷蹤箭”對付毛九裏,卻被對方來個早著先機,也不知藏在那裏。失去了“迷蹤箭”,破空如同失掉一臂,落得又惱怒又痛恨。

毛九裏抽出一雙鴛鴦彎刀,刀風霍霍便直搶上大瀑布殺禽獸,不住笑道:“放心呀你這賤**蟲,我把那“迷蹤箭”已吞入肚裏,你死後老爺子便給你痾一大堆爛屎,碎弓臭箭混在爛屎堆,再塞入你口陪你下葬,包保不欠你便是!”

破空嘴巴**賤,毛九裏卻是每一句話更粗更骯,相比下愛罵人的毛九裏更勝一籌,教破空也無從對答,一時間語塞起來。毛九裏的出現為春雪帶來了存活希望,急忙上前照顧重傷的月兒。

瀑布上毛九裏縱身越前,雙刀齊揮,“九裏鴛鴦刀”左右旋出兩烈狂飆,同卷向赤手空腳更赤身露體的破空。隻見紫電騰空,刀光四麵包圍過來,教破空也不敢怠慢,雙腳狠狠踏向流水,激得水柱翻起。

破空當下運水成盾,擋呀擋,強力迎向左右夾攻的刀光。密密麻麻的刀光削斬水盾,被破空左牽右帶,刀光落空斜挫滑走。但“九裏鴛鴦刀”除了刀光外,還有刀鋒,刀光氣勁被拖開,但刀鋒卻拖落破空雙臂,拖出兩道可怖血痕來。

破空痛得入心入脾,借勢便跌落瀑布,毛九裏殺得性起,罵個不停又追殺而下,道:“先來你媽臭的兩刀割手,再來一刀閹你成太監,嗬……,那臭話兒夠大,可喂狗吃三餐哩!不……,賤種的臭話兒與卵蛋,連野狗也厭太臭吞不下,還是剁成肉碎,再喂你吞掉好了!”毛九裏再來揮刀衝下,但他當下感到有點後悔,是先前的兩刀傷得太易,才忘了很重要的事——必須小心這**賤種。

破空要墮向瀑布,因為他正可以利用急勁流水,作為隨心所欲的弓箭。十指翻飛彈射,劃破流水成水箭,一瞬間百箭疾射向上頭的毛九裏,足夠在他身上穿千百個血洞。要擋,能擋得所有麽?毛九裏隻得一雙刀而已。

“潑喇”的一聲水浪翻起,原來毛九裏來個人急智生,一刀斬在瀑布上,震飛流水擋在前頭,翻起成了一度護牆,同時截下了所有水箭。

水箭在破空下墮時不住的射來,百箭後又來百箭,漫天戳射,沒完沒了,無窮無盡,殺啊!“嗖!嗖!嗖!”之聲此起彼落,毛九裏再也不用去擋,聰明的他一閃身便縮入去瀑布之內。從上而下的澎湃流水擋截了一切,毛九裏也就落得清閑,在水簾之下再攀越追破空。

無數水箭沒傷毛九裏半分,但卻有無辜受罪的另一人。原來綁在上麵的淑妃,一下子被百箭疾射,全身被打出一個又一個血洞,死得體無完膚,登時氣絕身亡。

已喚醒過來的月兒在下麵瞧見又一妃子慘死,心痛至極,未待毛九裏追上破空,便已揮刀要殺**賊。連人帶刀,化成一道劍虹,憤恨交織令月兒功力驟然提升,殺氣大盛。閃電般的銳風直刺鑽上,劍虹陰森淒冷,糾纏著無數悲鬱於當中,直指咽喉,是月兒全心全意,人劍合一的一式殺著。

劍虹殺氣凜冽侵來,雙手空無一物的破空隻得及時用一雙肉掌拍向月兒的短刀,及時截住,就在咽喉前半寸定住。

月兒不住奮力吐勁,還隻欠半寸,隻要刀尖刺入破空咽喉便大仇得報,殺呀,不住加強勁力。可惜,還是難以再進一分。

“臭你奶娘賤**種你死定了!”月兒的背後突湧來洶湧內勁,源源不絕傾瀉助她把刀再送向前,這個來得正合時的,當然是醜豬臉的毛九裏了!

兩度內力融合再推,刀尖當下刺入破空咽喉,急急頭向下壓,竭力而為的不顧一切,那隻是普通的一柄小刀子,當下被壓得截斷,一分為二。刀柄仍在月兒手上,但刀鋒卻割入了破空的下巴,從頦下一直割向上,竟割掉了一大片,下巴偏左而上至嘴角部份,已掉在地上。

毫無疑問,破空的相貌已變得醜上加醜。一目已盲、鼻子下半完全被噬掉,破破爛爛的半截鼻梁掛臉上,還加上半個下巴失了蹤影,破破爛爛的臉容,醜得實在不能再醜。更不堪的,是他身前有個最臭口愛罵人的毛九裏。

“挑那奶媽真臭醜惡,我道還以為自己的樣子難看,唉,原來你這賤**蟲比我醜上百倍,哈……,五官變得歪歪斜斜,似人獸雜種而已。喂,別說太多,你沒褲子在身便容易,快快痾尿尿來,好好用尿來反映,瞧瞧你的爛臉爛臭樣,哈……,包保破空你還以為自己隻是堆爛肉,錯生世上,該當一把猛火燒掉,免害得人眼冤受罪!”不住的揶揄辱罵,毛九裏痛快之極,也令破空難受至極。

不用尿尿,破空踏前一步便是潭水,他低頭一看,那難以想象的醜貌已映入眼眸,好醜!好醜!原來的俊貌已不翼而飛,此生此世再也不會重來,自己將要掛著這張令任何人也畏怖的臉,陪同渡過下半生。

毛九裏笑聲震天道:“臭賤狗種,你不是最愛玩弄別人,要他們怕得要死、怕得要命,以滿足變態的心麽?哈……,上天已媽的應允你十足了,此生此世,包保誰一見你醜貌便嚇個屎滾尿流,嘻……,不死倒好,獻世啊,留在世上讓東村又笑,西村又笑,未見過已傳千裏,人人抬著五鬥米來換個機會,請啊,求啊,讓我入京瞧瞧那破空的大爛臉好麽,嗬……,你一人收五鬥米,好快便成了京中大富戶,恭喜,恭喜,醜到死,醜過爛屎屁!”

破空要殺,殺盡斬絕,第一個要殺,當然就是毛九裏。要殺人,先入潭,故此爛臉的破空一插而下,直潛入潭底。

毛九裏當下一手拉拖著月兒,再衝上去呼喊春雪:“快逃,走回頭路,那廝賤種再追上來便不一定能逃出丟媽的生天了,快,快,快,快跑,衝呀!”突然變得落荒而逃,究竟是啥道理?

一臉是爛的破空,直插入潭底,不住的四處張望,終給他找到了。就在兩塊大石罅之間,藏了他的“迷蹤箭”大弓及一筒神箭。

原來破空雖拚殺毛九裏,但失去了“迷蹤箭”,要殺對方並不容易,故心裏不住在猜,究竟毛九裏把“迷蹤箭”藏在那裏呢?當憶及毛九裏是從潭底出現,自然想到水底就是個絕好的收藏地點。

毛九裏果然就是把它藏於潭底,故當破空潛入潭去,毛九裏自然明白對方已發現一切,他的水底功夫非常差勁,又不能再用口臭罵發泄,接著下來對戰已處於下風,當然要盡快竄逃。

破空從潭底再上來,雙手緊緊握住弓箭,嗜殺之心更是熾烈,抬手按撫爛臉,陣陣悲怒當下一發難以收拾,不住喃喃道:“毛九裏,你千萬別給我一箭射跛,我沒奸過男人,但為了你,朕隻好大破戒。快逃吧,快逃,我來獵殺你了!”如一頭瘋了的狂獸真追入大密林,追呀追,殺呀殺!破空的憤恨已到了極點,絕對的要以最殘忍手段對付毛九裏、月兒和春雪三人。

已是早晨時份,朝陽在上,提弓帶箭的破空躍上樹頂上,不住小心察看、搜索,他並沒有急趕回去,因為破空認定一男二女,當中一個是半點武功也不懂的弱質春雪,如何快跑也不可能在一同競奔下,比自己更搶先回去。

三人一定仍在大密林,一定!

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不住的小心察看,但搜索了一回又一回,竟然毫無所獲。破空正大惑不解之際,遠處突然升起的陣陣濃煙令他大吃一驚。破空驚呼道:“媽的臭九裏,竟……放火燒我“春宮山莊”!殺,殺,殺呀!”

濃霧彌天,遠處火光洪洪,破空越是逼近“春宮大殿”心頭便越是刺痛。隻見火頭這裏一個,那裏又一個,火勢在他趕回來之時,已迅速蔓延。“春宮大殿”、“草牢”、“春風戰台”……,每處都有二、三個火頭,火焰似千條金蛇飛舞、四處亂竄,瞬息之間,整個“春宮山莊”已包圍在火海裏。

“娃娃兵”們四處驚呼亂逃,但到處是火,也不知該逃往那裏去才是。破空一出現,“娃娃兵”們當下驚呼狂叫,三、五個群起攻殺過來,叫道:“殺呀,是這醜妖怪縱放的,快殺死他!”

破空一腳踢飛衝在最前的“娃娃兵”,一雙手摸摸自己的爛臉,既怒又恨,四邊還不住湧來已瘋狂了的“娃娃兵”,要斬殺臉容破破爛爛的妖怪破空。再沒有人認得他便是皇帝破空,赤條條又醜八怪,這唯一的怪物被認定是縱火入侵者,一百多“娃娃兵”都前仆後繼湧來,要斬殺妖怪。

煙霧彌漫,人影綽綽,火焰、人聲糾纏不清,破空被不住辱罵,“娃娃兵”都失控上來撲殺。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喝道:“蠢才,既然“春宮山莊”完了,妳們也一一陪葬吧,朕就送大家一程去死好了!”

一手抓一個“娃娃兵”便向火堆裏掉,讓她死得壯烈。十個“娃娃兵”衝來,破空索性先抓一個,便當作兵器,來個橫掃千軍,打得“娃娃兵”們東歪西倒,重創倒地。雙手吐力一推,又把正在焚燒的建築物堆塌倒下,盡把“娃娃兵”們壓進去燃焚。淒厲痛叫此起彼落,破空卻站著哈哈狂笑。

殺性已難以禁製,殺得性起愈殺愈狂,來吧,一同跟山莊毀滅、埋葬。肆意把自己費盡心思建立的“春宮山莊”摧毀,享受那最後的樂趣,哈……,都去死吧!

百多“娃娃兵”哪裏是破空敵手,一瞬間便死個清光,一個不剩。已殺得紅了眼的破空才勉強收斂心神,不再瘋癡。他開始在問,月兒、春雪和那毛九裏究竟如何逃離?怎可能在大密林裏竟沒半點蹤影。

腦裏忽然一點靈光飛閃,冷靜下來的破空終於醒悟過來。當下搶至“春宮山莊”相連的鐵索橋入口處,他終於發現毛九裏三人正在鐵索橋上。

原來毛九裏一直在跟**獸破空在鬥智,他知道當破空奪回“迷蹤箭”在手,三人便陷入極危險之境。隻衝入大密林奔回“春宮山莊”,途中必然被破空追及,故此毛九裏決定兵行險著,他決定隻一個人衝回去。

月兒和春雪其實一直躲在瀑布內,並沒有再進入大密林,故賤**蟲如何搜尋,結果都是一無所獲。毛九裏先趕回去便來個肆意放火,讓破空的多年心血毀於一旦,也就帶來重重打擊,當破空發現火光熊熊,就算已醒覺月兒和春雪仍留在瀑布內,為了全力搶救,也不得不放棄對付兩少女了。

正如看九裏算計無誤,破空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再加上不知所措的“娃娃兵”惹他狂怒,瘋狂廝殺下耽延了時間卻未知,月兒倆正好利用機會穿過大密林,返回鐵索橋處會合毛九裏。

破空陰惻惻笑道:“對了,原來放火燒出來的濃煙,就是召喚月兒和春雪逃入大密林的指示,死毛九裏,果真並不太蠢!”一手搭箭,一手提弓,在鐵索橋中間的三人,即將要麵對破空的“迷蹤箭”了。

毛九裏護在最後,大聲叫道:“哈……,笨賤蟲,你殺飽了麽?好慘啊,什麽“春宮山莊”,給我十幾把火一下子燒個清光,隻留下死屍、灰燼,你的心血都變成一塌糊塗了。別追上來吧,我除了個臭屁,可不能賠你什麽哩!”

破空當然深明手中“迷蹤箭”威力如何,毛九裏的風涼話並不影響他,隻要他一發箭,毛九裏便會爆成一十八份,大仇自然能報。

破空冷冷道:“可惜啊,功虧一簣,到頭來也被我揭破一切。既不可能抵擋我手中“迷蹤箭”,我先殺你這豬玀,再射跛這個不再可愛的姑娘,哈……,逃來避去,始終落入我手,還是要被我任意蹂躝,天意呀!”

毛九裏竟突然退後三步,轉過身來麵向破空,挺起胸膛道:“超你也麽笨七臭蟲,別自鳴得意,媽的什麽爛屎箭,我才不怕哩,來吧,我兀高個可愛屁股,任你射個夠,包保一個臭屎屁便呠的震斷你那狗屎箭,別胡說,來吧!”

好個大言不慚的毛九裏,竟當下便來個脫掉褲子,露出滿是瘡子的臭屁股兒,轉背彎身迎向破空,一來便“呠,呠”的放了兩個大響屁,簡直就是向大**蟲發出挑戰。破空也不打話,當下一箭射出,勁箭奪命殺人。隻是在箭枝離弦的一剎那,破空已驚覺有異。“迷蹤箭”疾射至毛九裏大屁股前,隻見他翻身雙刀一擋,竟輕易便把來箭破斬為二。

怎麽殺力強橫的“迷蹤箭”,一下子失去了原來的強猛殺力?

破空慌忙往箭筒中一撈,細心察看勁箭,一臉駭然烈怒道:“臭豬玀,竟……

把我的箭…都切了個缺口?難怪…先前的破空聲又弱又…,咕…,天殺的賤豬!”

毛九裏見月兒等二人已快抵對麵山嶺,更是肆無忌憚的揶揄:“挑那臭娘的,真不知所謂啊,早說過你的屁箭軟弱無力,早說過你自以為是,嗬……,可惜啊,你老爺子我毛九裏是上天安排作你的克星,你的賤手段全給我早著先機破壞了。燒你老母大巢,切你老奶奶陰箭,嘻……,還欠一刀割掉大而無當臭卵,再斬臭爛賤頭,便大功告成,替天行道,這一天好快便到,你千萬小心我毛九裏啊!”

破空單目爆出瘋癡怒火,狠狠的道:“別太快高興,兩女賤人走掉是可以,但你這臭豬玀仍在橋上,恐怕自身難保了!”

毛九裏登時心中一寒,還來不及反應,已見破空一抽兩箭,拉弓便射向前麵吊橋左邊兩條穩住橋的大粗鐵索去。如拳頭般粗大的鐵索,上下各一,竟輕易便“崩”的一聲爆斷。鐵索橋失去了支持,左邊登時塌下,隻得右邊的上下鐵索拉住吊橋,一陣搖動,橋上的人也不再可能踏在橋上。

毛九裏又那裏想過這賤種自斷去路,幸而及時手一撈便扯住鐵索,形勢實在危急,懸空吊在千丈懸崖之上,稍一不慎恐怕便來個粉身碎骨。

破空乘勢不肯饒人,當下不住的連殺勁箭射殺毛九裏,害得豬頭大好人隻得一手提刀去擋,擋呀擋,邊擋邊退。左手擋箭,右手拉鐵索。單手彈動移向後去,十箭擋其八,卻不得不中了兩箭。猶幸兩箭早已被毛九裏在湖底用刀先切了個缺口,力度挫弱了不少,也就隻貫穿肥腿,卻未有把大髀炸個血肉模糊。

破空看見發箭再殺不到毛九裏,便再來兩箭,把右邊的係橋鐵索都射得爆碎。鐵索橋從破空的那邊直倒向對岸,可憐毛九裏連人帶橋撞向山崖,當下血花四濺,暈得一陣陣,拚命掙紮了一會,幾經辛苦才爬回對麵山嶺之上。

月兒、春雪把重創的毛九裏扯拉上來,一臉灰塵的毛九裏卻對著對崖的破空,不住又叫又跳,笑罵道:“喲,好痛哩,但對崖的爛麵公子更心痛,我少少痛,你大大痛,挑你老鼠死八公,燒光山莊死賤種,剩下臭屎爛狗洞,遺臭萬年醜破空,哈……!”

毛九裏轉身再放了一連七個大臭屁,便在二女扶持下離去。他好開心能好好教訓這賤種**蟲,把他的所謂宮殿燒成廢墟,讓破空這頭有嚴重心理變態的**獸大受打擊,從此天下再沒有如此嘔心**虐地獄。毛九裏非常開心,一拐一拐的負傷下山,毫不計較皮肉之苦,他,今天成了大英雄,拯救了兩位絕色佳人,美人兒來個左擁有抱,媽的真溫柔頂透。原來做好人幹好事,做大俠幹大事,心裏感受的這種痛快,真好得無比!

大俠,不一定俊朗非凡,貌醜如豬的我也一樣可以當大俠啊!毛九裏已暗暗下定決心,此生此世也要繼續當個***受萬人景仰大俠。

但心裏也明白,此生此世,跟破空已是誓不兩立!

“毛大俠好聰明啊,把“迷蹤箭”暗藏潭底,氣死那頭**獸了!”“不,掉虎離山之計才最精彩,要不然我們那裏可以輕鬆逃離魔掌!”“嘻……,還是毛大俠的一咬噬鼻最大快人心,賤破空變得比禽獸更醜呀!”“我看到火光熊熊,真開心得淚流滿臉,毛大俠,謝謝你的救命大恩!”“鳴……,毛大俠,謝謝你的救命大恩!”“鳴……,謝謝你的救命大恩!”“鳴……!”

月兒、春雪都禁不住擁著又醜又滿身沙泥的毛九裏放聲痛哭,大家能逃出破空魔掌,全憑身前這位不顧生死、智勇雙全的毛九裏,緊緊擁著救命恩人,回憶他拚死作戰,險些兒掉進萬丈懸崖下慘死,感動得泣不成聲。

春雪偷偷望向毛九裏,不知怎的,越看他越不覺醜,心裏已暗暗許下諾言,隻要毛大俠提親,都好願意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