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秋與,你最想要什麽

啊朋友吧。

組織裏,是不允許有朋友存在的,秋與。

我知道,所以我隻要有小秋就可以了。

少年那時安慰性的笑容還是無法磨滅般生存在她的腦皮深處。

所以,我隻要有小秋就可以了。

恭喜你秋與,你有了朋友。

還是生死與共的朋友。

貝齒齧住下嘴唇,她不想讓自己嗚咽出聲,或許是因為過去太美好,又或許是因為現實太殘忍。

所謂的生死與共,是你們都活著,都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而他卻換來了穿心的死亡嗎

這樣的生死與共,是不是變質了

我知道你無法理解。工藤新一看著她慢慢顰起的眉頭,道。

誒她心下一驚,抬起頭,對上少年冰藍色的銳利。

工藤新一拿著杯柄,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而杯中的咖啡隻是小小地轉了一圈沒有絲毫的濺出。

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我們說過的生死與共到底算不算真實。我們幾個現在都好好的,隻有平水離開了。

他略勾起唇角,

我從未見過像平水這麽,這麽,姑且用神奇來形容好了的人。他的生長環境我們不得而知,對於他八歲就可以潛入組織並且成為潛伏在裏麵最久也是最成功的內應我們表示無法想象。八歲啊,那個時候我和黑羽他們肯定還在和青梅竹馬胡鬧,而他卻要步步驚心地擺好棋局,真實夠早熟啊。

早熟嗎,城府高深嗎

無法否認。

她知道的,就在明白他身份的那天她就知道了。

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局,就連他們的初次見麵,他在滑梯下對她伸出的手也是他精心策劃的。

在毀滅組織的行動裏,他給予了我們最大的幫助,可以說他才是真正射穿組織的那顆銀色子彈。

咖啡又轉了一圈,線條起伏,

他幫了我們太多,甚至連命都不要了,他唯一要的就是我們能護她,他眼神掃向相片,也就是你的周全。

他用他的所有,換你平安。

藤江五月想搖頭,但是卻無力擺動頭部。

她抓住腿上的裙擺,用盡氣力。

不是我啊。

不是我啊

在我麵前這麽堂而皇之地談論組織的滅亡,不怕我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嗎話一出口,她便想扇自己一個巴掌。

你不會的,工藤新一放定杯子,若是如此,平水那家夥也不會活到和我們相識了吧

她沉默表示默認,少年在對麵表情不清。

古典音樂洋溢的空間裏好像有什麽在凝結,一層一層,不留餘力地包裹。

我們,沒有做到和他生死與共,所以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就是竭力完成我們我們的承諾。

工藤新一語線輕緩卻透著強硬,

就是保護你。

難道這麽久,你一點都沒有懷疑過嗎

什麽

關於黑羽快鬥,輕易被你催眠的這件事情。工藤新一頓住。

藤江五月的瞳孔張大了半分。

她想他口中的所說的懷疑她並不是沒有覺察到。

身為催眠界的從事者,你不可能不知道黑羽盜一的存在,工藤新一一席話說得篤定之極,是一個魔術師最擅長的卻是催眠術,他的兒子在催眠方麵的造詣也絕對不低。這樣擁有絕對實力的人,為什麽會被你如此容易地催眠,你肯定知道原因吧

藤江五月抬起手,不安地拿起茶杯灌下早已涼掉的茶水,心律不整。

她想,她知道了。

他這麽做的原因,她知道了。

是為了保護那個人啊。

怕那個人因為秋與的死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所以放下尊嚴和靈魂,陪在那個人身邊。

你以生命和喜歡的人為賭注,打一場勝負皆半的賭。

黑羽快鬥,你是不是太過善良了一些

是不是太傻了一些

為了一個承諾,為了一個生死與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