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波麗的獨角之中裝著一個由天之符文構成的法印,就如同是他的造化之印一樣,這法印之中儲存著強大的符力能量。當然,這法印肯定是沒法跟他的造化之印相比的,但卻具備著一些相似的特征和功能。

如果將他的造化之印比喻成頂級的跑車,那麽眼前這個法印差不多就是一輛減配的五菱宏光。

寧濤的心中一片驚奇:“真沒想到東山人的獨角之中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印,我的造化之印來自於上天的大造化,可這些東山人不過是無創造的生命,他們的身上怎麽會有這樣的法印?難道,這些東山人並不是無創造的,而是本來就是這個空間裏的智慧生命?”

東山人是無的信徒子民,東山人也說無創造了這裏的一切。這就給了寧濤一個主觀的印象,那就是這些東山人是無創造的。可是看到東升波麗獨角之中的法印之後,他又覺得並不是。

首先,這個符文空間就不是無創造的。無說這個符文空間是他的絕對領域,可最後證明那不過是他吹牛。

其次,他和無是同級別的造物主,他掌握著開天辟地創造萬物的造物主法印,可即便是連他也創造不出這樣的東山人,那麽無又何德何能能創造出這樣的智慧生命?

最後,無完全沒有必要殺死東山人,可他卻迫不及待毀滅了這個符文空間之中的一切,這不是想掩蓋某種真相或者秘密是什麽?

這麽一梳理,寧濤的心中漸漸明朗:“是的,無不想讓我發現的就是東山人身上的法印,隻要我解析了這個法印,我一定能找到破局的法子!”

他的神念往獨角之中的法印移動,卻沒等他的神念之身靠近,從那法印之中便湧出了一股符力能量,直奔他的神念而來。

這法印居然還有意識?

寧濤心中一片驚訝,他對這個法印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區區一點符力能量根本就不是造化之力的對手,寧濤很快就將之鎮壓,然後強行進入獨角法印。

“嗯……”東山波麗的喉嚨裏又穿出了一個夢囈一般的聲音。

寧濤兩度催眠她都沒有傷害她的大腦和意識,也都隻是最低限度的物理催眠,操作很溫柔,但這種催眠的弊端就是,受到刺激之後很容易醒來。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的神眼想強行進入東山波麗的獨角法印,她就有了蘇醒的反應。

寧濤本來想再震**一下她的大腦,卻又有些擔心頻繁震**她的大腦的話,她的大腦會受到傷害。另外,他忽然又很好奇,如果讓她醒著,她的獨角法印會不會有不同的反應?

他這邊一猶豫,東山波麗就清醒過來了。

“我……”東山波麗迷迷糊糊的樣子,“我怎麽睡著了?”

寧濤說道:“別說話。”

東山波麗跟著就閉緊了嘴巴,她保持著平躺的姿勢,有些緊張的看著寧濤。

寧濤並沒有向她解釋什麽,現在並不是解釋的時候。

獨角之中,他的神念再次向那個法印靠近。

東山波麗忽然又有了反應,她睜大了一雙眼睛瞅著寧濤,小嘴也張開了,往外嗬著氣。一張漂亮的臉蛋上也浮現出了兩朵紅暈,那白玉一般的嬌嫩皮膚一映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三月裏的桃花花瓣。

豔若桃花,用這句話來形容此刻的東山波麗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可這樣的反應卻讓寧濤感到有些奇怪,他不過是靠近了她的獨角法印,她怎麽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

不過這反應送子神熟,但他不敢往那個方向去猜想。

寧濤的神念接觸到了獨角法印,這一次獨角法印並沒有反抗,顯得很順從。

這是東山波麗醒過來的原因嗎?

寧濤也沒多想,趁著獨角反應沒有反應,他的神念一頭紮了進去。

“呀!”東山波麗的小嘴張得更大了,圓圓的,能放進去兩顆小小的核桃。

更奇怪的是,她的身子顫個不停,給人的感覺好像很疼痛,難以忍受的樣子。

這反應真的好奇怪啊。

可是寧濤卻無暇顧及她的感受和反應,進入獨角反應之後,他的神念開始來回穿梭,快速接觸每一個天之符文。他的神念就像是一個觸手怪,一下子碰撞一個1,一下子又穿過一個0。

神念的每一下碰撞和穿梭,東山波麗都會有奇怪的反應,她的小嘴裏不斷的發出奇怪的聲音,有時候是一個感歎,有時候像是痛呼,有時候像是酣暢淋漓的釋放。她的身子也顫個不停,一雙大長腿時而並緊,時而鬆開。她的一雙手也有頻率性的動作,時而握緊,時而鬆開,有時候還會用指甲去挖堅硬的石板。而她的臉,那是紅了又紅,潮起又潮落。

寧濤本來還穩得住,可沒過幾分鍾他就穩不住了,再加上神念反饋回來的信息也差不多完整了,他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波麗酋長,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你你繼續。”東山波麗喘著氣說。

寧濤:“?”

這畢竟是侵入式的檢測研究,他以為她多少會有點痛苦的反應,不說排斥,至少也應該巴不得早點結束,可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她似乎還想他繼續。他很確定這一點,因為他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渴望的因子,還有快樂的因子。

“偉大的送子神,你……”東山波麗很緊張的樣子,“你怎麽不動了?”

寧濤一臉懵逼的看著東山波麗。

就在她說這句話之前,他的神念已經完成針對獨角法印的檢測研究了,相關的信息也都傳遞回了他的大腦。此刻,他的造化之印也正馬不停蹄的解析獨角法印。她問他怎麽不動,他心裏就納悶了,他動什麽動?如果動,他要怎麽動?

東山波麗眨巴了一下眼睛,又說了一句:“你……完事啦?”

寧濤延遲了三秒鍾才點了一下頭:“嗯,我完事了。”

東山波麗的俏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笑容裏有快樂、開心、滿足,還有一絲絲得意,很是精彩複雜。

“我坐一下。”寧濤坐在了石床的床榻上,然後專心解析獨角法印。

東山波麗從石**爬了起來,斜著身子坐在寧濤後麵,可這個姿勢隻保持了三五秒鍾,那之後她的身子毫無征兆的傾斜過來,趴在了寧濤的背上。

寧濤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波麗酋長,你……這是幹什麽?”

東山波麗的聲音呢喃:“偉大的送子神,你都把我開神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啊?”寧濤目瞪口呆,一秒受驚。

東山波麗的螓首埋在寧濤的背上,聲音軟綿綿的:“我以為偉大的送子神你不知道怎麽做,沒想到你知道。”

寧濤的腦子裏瞬間塞滿了一堆問號,而且還是黑粗字體的加大型問號。

不過,他畢竟不是豬啊!

他的腦海之中回想起了剛才這幾分鍾點時間裏,東山波麗的種種奇怪的反應,他忽然就明白她剛剛說的“開神”是什麽意思了。

這真的是宇宙之大,無奇不有,繞他經曆無數,經驗豐富,可他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

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啊!

“偉大的送子神,我……”東山波麗似乎想說什麽話,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寧濤的造化之印還在解析獨角法印,不顧這並不影響他跟東山波麗對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那個,波麗酋長,剛剛……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你能給我說說是怎麽回事嗎?”

東山波麗離開了寧濤的背。

寧濤等了起碼一分鍾都沒有等到回答,他忍不住調整了一下坐姿,側身看著東山波麗,然後他就愣住了。

東山波麗正在哭鼻子,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

寧濤是最害怕女人哭,東山波麗這一哭他的心就軟了,他抓住了她的手,柔聲說道:“你怎麽了?”

東山波麗搖了搖頭,哽咽地道:“你是偉大的送子神,我隻是一個平凡的東山女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她低下了頭,不敢看寧濤的眼睛,“我、我是自願的,偉大的送子神你不用管我,我哭……那是因為部落被毀了,那些族人……”

想到傷心事,她的眼淚流得更急了。

整句話寧濤就記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她是自願的。

雖然已經大致弄清楚這事是個什麽情況了,可他的心裏還是納悶啊,他不就是用神念進入了她的獨角法印研究一下嗎,她怎麽就變成他的人了?

石屋裏的氣氛毫無征兆的進入了沉默期,然後又在沉默中尷尬。

送子神覺得他冤,同時又有點劫後餘生一般的慶幸感。

尼瑪,幸好研究的是東山波麗啊,要是找個部落青年去眼睛,進入部落青年的豎眼之中的法印……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造化之印還在解析東山波麗的獨角法印,那法印雖然遠遠比不上造化之印那般複雜,可絕對不簡單,而且關乎著這個空間的秘密,所以需要一定的時間。

一個時間裏,寧濤打破了他和東山波麗之間的“冷戰”,開口說道:“那個,我看見幸存下來的人裏有一對小夫妻,我有點好奇,他們是怎麽開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