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過後,蕭進帶著眾弟子回到了萬劍宗。雖然此戰告捷,但是在丁浪清點人數之後才發現,原來還是損失了近兩成的弟子,這也讓蕭進心痛不已。

話分兩頭,且說這長穀川敗退之後,回到了船上,山本見其狼狽不堪,便問道:“怎麽搞得如此狼狽?”

長穀川哀歎道;“哎……主公,沒想到蕭進如此深謀遠慮,他早已在山上布防,就等著我們去攻,此人心思如此縝密,恐怕日後想除掉他就難上加難了。”

山本眉頭緊鎖,微微點頭道:“恩,此人好深的城府,算無遺策,論智,中原武林恐怕再無人可比,龍天陽,你教了個好徒弟啊。”說到這,山本看了看長穀川的傷口問道:“對了,你為何會受傷?以我的了解,萬劍宗除了已死的柳德忠,就再也沒有象樣的高手了。”

長穀川苦笑道:“蕭進所為”

山本怔了怔,說道:“不可能,蕭進的武功眾所周知,隻能算是個普通的高手,但絕入不了一流高手行列,他要傷你,那他的武功除非超過一流高手,這不可能,短短時間他想有如此提高,簡直是癡人說夢。”

長穀川歎道:“唉……主公,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屬下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他如今的修為隻怕是遠超於我了,殺我隻是數招之間的事,屬下相信蕭進必是遇到了好的機緣才讓他的修為如此快速的提升。”

山本苦著臉點點頭:“也隻能這樣解釋了,如今的蕭進,除了謀略外武功也突然提升了這麽多,真是個恐怖的對手。”忽然山本又想起了什麽問道:“飄渺天宮的人如何?”

“這……”長穀川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當時他走的時候隻顧著自己逃命,哪還有心思去管飄渺天宮的人,現在被山本這麽一問,他才想起來。

山本見他如此表情忙問道:“全死了?”

“不、不、不,屬下走的時候沒來得及跟他們匯合,所以也不知他們情況如何。”長穀川忙解釋道。

“哦,希望他們都沒事,否則胡誌遠那邊我就不好交代了。”山本微鬆了口氣。他卻不知飄渺天宮還未跟對方交手就偷偷撤退了,也直接導致了他們傷亡如此慘重,如果山本知道了這一切,此刻恐怕已經在罵娘了。他擺擺手道:“下去吧,好好養傷。”

“是,主公。”

飄渺天宮內

“參見冷護法”

“恩,事情辦得如何?”冷清秋一臉冷淡看著下跪之人。

“一切正如護法所料,蕭進果然有所準備。”下跪說話之人正是配合長穀川攻打萬劍宗時飄渺天宮派出的小頭目。

冷清秋冷笑道:“嗬嗬,蕭進的為人本護法太了解了,深思熟慮,處事周全,又豈是長穀川所能對付得了。”隨後他又問道:“那你們撤的時候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吧?”

小頭目笑道:“回護法,我們撤的時候估計長穀川他們已經中了埋伏,自顧不暇,哪有還閑功夫來管我們。”

“做的好,下去領賞吧。”冷清秋手一揮讓這小頭目退了下去。

這時一旁聲音響起:“冷鬼,還是你有先見之名啊,不然我們又得損失不少人馬。”不用問,說話之人正是鍾怒。

“唉……希望長穀川沒發現我們的小動作,不然便會影響到我兩家的合作關係,給宮主添麻煩那就不好了。”冷清秋搖著頭向外走去。

“冷鬼,等等我。”鍾怒緊隨其後跟了出去……

杭州城內

燕若穀和白少堂二人這幾日在杭州城內四處遊覽,遊遍各處名勝,嚐盡百味珍饈,兩個人玩得是不亦樂乎,友情也在這幾日之間突飛猛進。然而快樂總是短暫的,有些人和事總喜歡在別人快樂的時候不合時宜地找上門。

這日兩人如往常一樣,在西湖邊的酒樓飲酒賞景。

“若兄,這幾日玩得可盡興?”白少堂笑問道。

燕若穀感激道:“這幾日麻煩白兄了,小弟我玩得很盡興,來,這杯就我敬你。”兩人一飲而盡。

白少堂拿起酒壺邊倒邊說:“若兄說得什麽話,要是沒有你,白某現在還一個人孤零零地不知在哪瞎逛呢,來,這杯該我敬你。”兩人再次碰杯。

燕若穀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說道:“美中不足的是,這幾日總有兩隻蒼蠅盯著我們,著實大煞風景,白兄,我看我們還是把蒼蠅拍死了再去遊玩吧。”說話間燕若穀眼中寒光凜凜。

“哈哈,好,好,若兄所言正合我意啊。”白少堂也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酒樓中的人們雖然看不見無形的殺氣,卻能明顯感受到周圍空間的恐怖氣氛,一時之間眾客人慌亂不已,均奪門而逃,酒樓裏頓時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