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走了,直至消失後,謝恩才心有不甘地硬著頭皮道:“她走了,也就沒有人知道嚴守義的下落了。”

金子為想都沒有想,慢慢地道:“不,嚴守義隻有一個地方可去。”

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在哪裏?為什麽那麽多人想不明白的事情,金子為卻很輕易地就說了出來,難道隻有同輩的人他們的想法才是相通的,彼此之間才更加地了解!

金心月一進來也就看見了謝恩,本來應該高興才對的,但她的心裏一直很糾結,要不是謝恩‘偷學’了本門的武功,也許他們之間可以成為朋友,很好的朋友,可是,這卻是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情,而且,他們之間還可能會兵戎相見。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若蒼天有眼,為什麽總是捉弄人!

金心月心裏的矛盾怎逃得過金子為的眼睛,問道:“月兒,你有心事?”

“爹,月兒……。”金心月吞吞吐吐地道:“月兒有一件事情,不知該不該說?”

金子為道:“月兒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猶豫了,你我之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爹,既然您在這,那這事就由您作主了。”金心月還是有一絲擔心,道:“好吧,那我就說了。”

“唔,這才像我的女兒!”金子為道。

金心月低下聲來,沒有了找人算帳的那種衝動,用手指著謝恩道:“爹,他……,他偷學了我們封月教的武功,我見過他使用‘絕情刀法’。”

金子為看了看謝恩,然後又看看女兒,笑了笑,道:“嗬嗬,這是誤會,看來謝侄兒在這之前還沒有找到你呀!”

“誤會,爹,你剛才叫他什麽?”金心月被搞得一頭霧水,用手摸摸頭,並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我叫他侄兒呀。”金子為解釋道:“他是我朋友的兒子,我當然叫他侄兒。”

金心月還是不懂,道:“你們早就認識呀!”

金子為看著女兒又笑了,並不說話,然後看向謝恩,希望謝恩來回答。

謝恩當然會意,道:“對不起,我在這邊城裏耽誤了一些時日,沒能及時找到金姑娘,實在抱歉,這是您當日給我的信,現在也用不著了,還是交回給您吧!”

金子為沒有接過謝恩遞過來的信,道:“你還是交給月兒吧,她看了後就什麽都明白了。”

金心月沒待謝恩開口,就接了過來,馬上拆開,細細閱看,她還真急著弄清楚這其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也是她早已盼望解開的一個心結。

謝恩待金心月看完信後,道:“金姑娘,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子,但我承諾過三個月後給你答複,現在限期也已過了,你要怎樣處置,我都毫無怨言。”

“不,不……。”金心月搖搖頭,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道:“爹,您在這裏,您來處理吧!”

“月兒,這是你要找他麻煩,怎麽推到我身上來了。”金子為打趣道:“月兒都長大了,什麽事情都還要往爹來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