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張領頭請坐下來說話。”喬定鬆伸手示意張楓坐下,解釋道:“他不是有意的,而我卻是自找的。”

“自找的?”張楓問道:“這話怎麽說?”

“其實這並不複雜。”喬定鬆道:“就在這不久之前,你是不是也聽到了簫音?”

張楓回道:“是的。”

喬定鬆道:“這就對了,我這裏比你離簫音更近,聽到簫音後,我大概也猜到了發生什麽事,就尋著簫音趕過去,迫於簫音的殺傷力,我不能靠得太近,而且那是一場生死之戰,就算我拚死衝上去,也幫不了什麽大忙,隻能夠藏在樹叢的後麵遠遠地看著,就是這樣,我也被簫音所震傷。”

“原來是這樣。”張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那結果呢?”

“結果,結果蕭玉音走了。”喬定鬆歎了一口氣,道:“本來蕭玉音有機會殺了方少南和葉青的,不料少林方丈和一個少女及時趕到,兩人聯手破了蕭玉音的簫音。”

“一個少女,她是誰?”張楓對每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心裏都充滿著好奇,急著問道:“武林中還有這麽一號人物?我怎麽沒聽說過。”

喬定鬆道:“雖然我沒有見過她,但從她的武功來看,我可以斷定她就是西域封月教教主金子為的女兒,也隻有她才會封月教的絕門武功。”

“西域封月教……。”張楓嘴裏喃喃地道,他不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也不是第一次聽人談起西域封月教的教主金子為,但他聽人談得更多的是金子為的那一身神秘詭異的武功。

連喬定鬆都會被蕭玉音的簫音震傷,自己更不用說,要是藏在樹叢後麵的是自己,也許會傷得更重,苦練劍法二三十年,手中的劍跟蕭玉音比起來算什麽……,而金子為……,要想超越他們,也不知這一生中能不能做得到。

若按著這樣的路子想下去的話,無論是誰,都會很痛苦,那是因為自己心裏清楚,直到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希望都不會出現,而張楓偏偏又是這樣的人,他又不能不這樣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