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看不像。”嚴守義道:“要真是金子為的話,他大不必蒙著臉,更不會逃走,我了解他。”

“據說他還有一個女兒,會不會是他的女兒?”葵扇翁道。

“不會的,我可以肯定那是一個男人。”嚴守義道。

“這就奇怪了,按理說,西城封月教的武功是不輕易外傳的。”葵扇翁陷入思索中,他也想不明白。

“仇人,仇人……。”嚴守義似乎想起一點什麽來,卻又沒敢認定,心裏暗自琢磨:“難道是他,謝高陽,不可能,他明明是死在自己劍下的,而且全家沒有一個活口……。”

那還會是誰?連白玉蘭在封月教這麽久,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個人!

這時,葵扇翁接著又道:“嚴兄不必多慮,要是老翁遇著了,不管是不是金老頭子,定讓他嚐嚐我破葵扇的厲害。”

“唔。”嚴守義讚賞道:“葵扇老弟豪氣不減當年呀!”

“這個就不提咯!”葵扇翁道:“我還是去躺一會,晚上可不能誤了事。”

“去吧!”

葵扇翁走後,嚴守義又想起了‘那一刀’,不過他不再去猜測偷刀蒙麵黑衣人到底是誰,他想的是‘絕情刀法’,那讓他無法成為天下第一的障礙,‘絕情刀法’到底有多少招?他並不清楚,白玉蘭交給他的那張圖紙也不齊全,但就是圖紙上畫的那幾招,也足夠他琢磨好一陣了。

還好,他的悟性倒是奇高,沒有其他人的指點,照樣可以看出‘絕情刀法’的破綻,用自己的劍一一迎解,隻是,剩下的呢?這些年自己的劍法雖又精進了不少,但,金子為……

嚴守義歎了一口氣,心忖:要是沒有金子為這個人該多好呀!那就沒有什麽可以左右自己了。

如果上天真如他所願作出這樣的安排,未免太眷顧於他,成功也來得容易了些。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他心裏埋藏了幾十年的那一個心結,那一股怨恨……,不久就可以結束消失了。

等待天黑,現在離晚上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

今天晚上他要見一個人,非常重要的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份得絕對保密,不允許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還要確保安全,所以,他得提前做一點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