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義見他那模樣,說起話來都含糊,等下不知會亂講些什麽出來,讓其他人聽著,總會不太好,轉身對蕭玉音道:“蕭公子,這位葵扇老弟喝多了,我得陪他一會兒,你去吧,要不多帶些人手。”

“不用了,多謝盟主厚意,在下先行告辭。”蕭玉音走的時候,因為那晚的事情,還特地多看了兩眼葵扇翁。

“我都說了,我沒喝多嘛!”葵扇翁聽見嚴守義在說他,自行地搭起話來。

“好,好,你沒喝多,是我喝多了!”嚴守義低下聲,不想去跟葵扇翁爭辯,就算爭贏了,又會得到什麽好處呢!於是道:“你還是回房休息一會吧,我過後再去看你。”

“嚴兄,有話就現在直說吧,我知道你差人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事。”葵扇翁道:“八大門派那些假正經的老兒,不好好呆在山上,到處多管閑事,我老翁不出來,他們的膽子漸漸大了,連少林方丈都得敬我七八,那些後輩,準是沒聽過我的名號。”

“八大門派的事,暫且就不勞煩葵扇老弟啦,隻是他們都走後,府裏難免空虛,邊城過往的行人,雖然我都吩咐守城將士嚴查,但還是有人混進來,武功也非同一般,晚上趁著夜色有時會到府裏來搗亂,葵扇老弟還得多留心些。”嚴守義勸道:“這酒,到了晚上就少喝點吧!”

“那些鼠輩,隻敢偷偷地來,要是遇著了我,非打斷他的腿,抽了他的筋不可……,看他還敢不敢……。”葵扇翁罵了一通,斷斷續續說道:“嚴兄放心,府裏的安全老弟包了,不過這一丁點小事情,酒還是總得喝的……。”

“有葵扇老弟的這一句話,我也就放心了,隻是上次有個黑衣人溜進來,和他過了幾招,竟使出西域封月教的絕門武功,所以,得當心呀!”嚴守義有些憂慮地道。

葵扇翁聽見提到封月教後,酒已消了幾分,問道:“金老頭子也來了?真的是他?”

葵扇翁哪裏怕過什麽人,隻是這個金老頭子,雖然從未交過手,武功卻是不好說,但聲名卻在自己之上,著實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