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疲憊,錯過了一宿夜色,今兒正當晨初,萬物蘇醒,朝露未幹,鳥兒躍枝,白玉蘭慢慢地往外走去,一路賞花玩草,感受著泥土的芬芳氣息和陽光的輕柔沐浴,那種放鬆的心情,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人如果在這樣的環境裏住上一段時間,是否他心裏的就會少一些?

白玉蘭走了一會兒,感覺有點熱了,停在一顆樹下,放眼遠眺,此時方發覺一個奇怪的現像,昨晚過來的時候由嚴守義帶路,倒是沒怎麽注意,現在細看之下,這裏全被雜樹環抱,隻有小屋的周圍空開,成為一片活動的曠地,不知是自然天成,還是人為造之,竟沒有一個路口通向外麵,連自己到底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也不清楚了。

就這一點而言,她不得不佩服嚴守義,到底在這個人的身上還擁有多少神秘,那也就不得而知了。

太陽的光線已不再那麽柔和,白玉蘭無處可去,隻好沿路返回,剛踏進小木屋,她就看見了嚴守義,嚴守義坐在木凳上,擺開了一堆食物,看起來很豐富,而且那樣子就似在等著自己。

“你比我想象中起來要早一點。”白玉蘭滿意地道。

“我知道你回來一定餓了。”嚴守義看著她,身上的外衣太薄,若隱若現地可以看到一個男人想在女人身上看到的東西。

“所以你就趕在我回來之前等著我?”白玉蘭明明心裏是清楚的,卻還是要說出來。

“是的。”嚴守義道:“可惜這一頓不夠豐盛,要是我還早起一點,也許我們可以吃到新鮮的……。”

白玉蘭拿起一塊羊肉幹,放到嘴裏,味道還不錯,雖然烤製的時間長了點,味道卻一點也沒變,這種工夫手藝,也隻是邊城特有的,越嚼越有味道。

“你覺得這味道怎麽樣?”嚴守義問道。

“唔,不錯。”白玉蘭道:“要是還有一壺酒,那就更是好極了。”

“哈哈,對,對,此時若沒酒,豈不是可惜。”嚴守義站起來,走了出去。

白玉蘭見了,不解他何故這樣做,問道:“我可沒看見這裏有酒,你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