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宋承道長看來心意已決,叫道:“我們不要再爭執了,再遲就來不及,應以大局為重,我是這裏的大師兄,你們得聽我的!”

張鼎山雖然就輩份而言,還沒法跟三位道長師伯同起並坐,但也算是武當派的大俠之一,行走江湖路過仗義,美名遠揚,說話在武當派中也自有份量,此時道:“其他的人都可以走,唯獨我不可以,我也留下。”

“你……。”宋承道長知道他那牛脾氣,決定了的事情很難再去改變,若真要他走,除非把他綁起來,隻有答應道:“好,就這樣決定了,你留下來,其他的人立即走,不聽我令者,教規處置。”

“要走大家一起走!”茅鬆道長跟宋承道長情同手足,平時什麽都讓著自己,他明知道留下來將意味著什麽。

“此去少林寺路途遙遠,你帶著眾弟子行走多有不便,我若不留下來借機拖延,一旦敵人追上,那可誤了大事,你不用再勸了。”宋承道長道。

茅鬆道長跺了一下腳,不甘心地鬥氣道:“好,好,我帶眾人走,你要不去少林寺找我們,你就不是我大師兄!”

“放心吧,我定去找你們的。”

宋承道長催促他們趕緊上路,送眾人離去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取下掛在牆上那把伴隨著他多年的長劍,這把劍比普通的劍要長少許,劍並非越長越好,但能把長劍使起來像短劍一樣靈活自如的話,他的武功一定很不錯。

拿到劍後,他慢慢地返回大堂中,張鼎山還在,一直朝著大門望向外麵,手裏那把八卦劍已回鞘,誰又會想到他手中的這把劍,剛剛還殺了一個人,他這要站著,難道是在等人?

“張師弟,過來坐會兒吧!”宋承道長一邊抽出他的劍來,一邊擦拭,道:“過來看看我這把劍。”

張鼎山回過頭來,看著宋承道長擦劍的動作,好像也有些感觸,走到他的麵前,卻不敢坐下,隻是認真地看著。

“坐。”宋承道長道:“這裏沒有其他的人,也犯不著違背了禮數,就算掌門在,也不會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