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為看他很誠懇,不像在說假話,再次問道:“你剛才的那一招是怎麽學來的?”

謝恩隻好如實答道:“是我父親教我的!”

“你父親,你父親是……?”

“我父親原是水師的武教頭,叫謝高陽。”謝恩本不想說出來的,但看對方定要追問下去,不說不行了,隻有和盤托出,道:“可惜他,他……。”

“他已不在了,是嗎?那你所說的,我怎樣才能相信呢!”

“這好辦。”謝恩一邊說一邊解開上衣,在胸前露出一塊玉佩來,用力一扯,把繩子拉斷,遞了過去,道:“要是前輩您認得我父親,定認識這塊玉佩。”

金子為把玉佩接在手中,仔細端詳一番,看過之後,忙扔掉右手握著的樹枝,把玉佩還給謝恩,抓住他的手動情地道:“小兄弟,是我錯怪你了,沒想到你都長得這麽大了。”

謝恩怔在了那裏,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還真不知怎麽好,結結巴巴地道:“我……,前輩,您這是……?”

“小兄弟,來,我們先坐下來再說。”金子為拉著謝恩一起在一塊石頭上坐下,道:“這事說來話長呀,我跟你父親也算是半個朋友,當年在中原遇到了些麻煩,多虧你父親出手相救,後來我們英雄相惜,喝了三天三夜,無所不談,聊得最多的還是武功,分別後隻因相隔遙遠,就很少去找你父親把酒言歡,不料那年傳來你父親的死訊,我可是深感痛惜呀,接著我打探到他有一個兒子僥幸逃脫,就踏足中原尋找,卻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很像,早就應該猜到是你了,唉,你看我都老糊塗了!”

謝恩的一顆心總算定了下來,在此時能遇到父親的一位故友,也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道:“前輩請別自責,不要這樣說,我很少聽父親提起過前輩您,請問前輩是?”

“嗬嗬,你看,你看,我都忘記了!”金子為想盡量說得詳細些,道:“我就是封月教的金教主!”

“封月教的教主,金子為金老前輩?”謝恩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你就是金心月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