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喝醉的確是件很糟糕的事情,但還有比這更糟糕的,那就是兩個人都喝醉。

方少南和失心喇嘛已趴在了石桌上,地麵還留著打翻了的空壇,這個時候,如果你用腳揣他,估計也醒不來了,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如打雷般的鼾聲,簡直會讓人整夜地失眠。

葉青還好點,睡得很安詳,人漂亮了,就算睡覺也是那麽地吸引人,或許更誘人,可惜金心月是個女人,她總不能整夜地盯著葉青看,女人看女人,那有什麽意思呢!

她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著,連睡的地方都沒有,唯一還能做的事情那就是點然油燈,借著燈光在山洞內走動,像這種地方,隱藏著多少危險還不知道,誰又願意到處亂跑呢!

孤燈,鼾聲,本來就孤獨,再加上讓人心煩的鼾聲,那種感覺,就像快到了發瘋的邊緣。

她已不想再呆在這裏了,但還有什麽地方可去呢?外麵已黑得看不見路,時有怪蟲野獸的叫聲傳來,聽之令人毛骨悚然。在經過了一番左思右想之後,她忽然為自己找到了一點樂趣,那就是去捉弄兩個睡得醜態百出的男人。

那確實是一個好樂子,當他為你帶來痛苦的時候,你去捉弄他為自己尋得一點開心,就算被發現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她走了過去,來到方少南和失心喇嘛的中間,伸出兩隻手來,一隻手捏住一個人的鼻子,讓他們呼吸不了,嘿,這法子還真管用,鼾聲沒多久就消失了,金心月偷偷地抿嘴笑了起來,看著他們倆的窘態,得意極了。

失心喇嘛和方少南已把嘴巴張開,一邊用嘴呼吸,一邊把手去撓自己的鼻子,金心月見了,忙鬆開手,掩住自己的口。

但很快金心月又笑不出了,失心喇嘛和方少南動了一下,換個位置,又睡得挺香的,不久鼾聲再起,金心月的笑容僵住,思索著去找一個更管用的法子,她找遍了周圍的角落,終於找到了一點鹽巴,這一次,她要比先前更得意,心裏想著:這次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