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索橋的另一端,也就是嚴守義的背後,有一個人正慢慢地走了過來,除了白玉蘭之外,也許沒有人會這樣做了。

通往總壇的路已封鎖,而她卻在這裏出現,她不是已經一氣之下走了,落在嚴守義的手中了嗎?是怎麽回來的,難道根本就沒有出去,其實要回來,是沒有人會阻攔她的!

金子為心裏一顫,他已看到了白玉蘭,看見她正往這邊走來,很想過去把她勸住,但卻不能分心,在這一刻,如稍有差錯,後果將難以設想,嚴守義雖然沒有回頭去看,早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說不定還是他故意安排的,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金子為,在注意著對方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白玉蘭雖然走得慢,但還是越來越近,她每走近一步,金子為的心也就越緊張,外表看上去沒有變化,但內心卻逃不過嚴守義那雙犀利的眼睛。

十米!白玉蘭距離嚴守義還有十米之遠,她剛抬起的腳步還沒落下,正要跨過這十米的界限,嚴守義的劍已飛出。

這已是最好的機會,至少嚴守義認為是,他數著白玉蘭的腳步,注視著金子為的表情,連對方的毛孔在收縮他也能感應得到。

嚴守義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他的右手往前一伸,整個人向前飛去,看上去就好像用拳頭跟人拚命,當他的拳頭到的時候,他的劍也向前飛出,握在了手中。

如果你看見了劍的光茫,他的劍尖也就到了你咽喉之處;如果沒有看見,那證明已刺入了咽喉。

金子為的刀也在那一瞬間出鞘,迎上了嚴守義的劍,因為他看見了劍光,看見劍光的時候,劍還差一分就到了他的咽喉,他隻有用刀去削開,接著往後退去,嚴守義沒料到他的刀會那麽地快,急忙向右避開,借勢向金子為的右肩刺去,刀隨即也到,眼看是避不開了,嚴守義隻好用盡全力,直刺過去。

這一劍真的如嚴守義所想,直沒而入,那金子為握刀的手也就不能再把刀握緊,他手中的刀也就會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