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雅已經離開我有三個月了,依她的要求,我沒有去韓國找她,也許她是想一個人靜靜地離開吧,不想在我麵前呈現她痛苦的一麵,隻想把最美好的一些回憶留給我。

青雅的事情,我沒有跟任何人說,當然,也沒有人知道,她本是一個很孤僻的女孩子,在與不在,沒有人會在意,但對我,感覺像是小了靈魂。

今天,在這樣的夜裏,我再一次感覺到她的存在,也許她並沒有死去,人生中總是充滿的奇跡,為什麽不可以給我一點著顧?隻可惜,我幾次回首,是多麽希望可以見到她,她就站在那兒,站在雨裏,像以前一樣,那麽突然,而又顯得那麽單薄,風飄著她的裙擺,仙姿綽綽,她淡淡的笑,像風一樣散開。

其實,我有很多次想去韓國找她,但每次,都後退了,我怕見到結果,得到她已經不在人世的結果,但現在,我又再一次感到她的存在,又有一次要去韓國找她的衝動。

當然,韓國那麽大,人海茫茫,但我相信,如果真的有緣,我們會在曾經相遇過的地方相見,比如海邊,比如校門口,或者其他我們曾呆過的地方,我恨不得生出一對翅膀,現在就趕過去,我似乎見到青雅她就站在海邊,一個人孤淩淩人,望著大海,沉默不語。

一夜沒有雨緋的電話,雖然不想她它電話,但她真的這樣了,我又有些放心不下,想給她打過去,看時間真的是太晚了,何況打過去說些什麽呢,解釋什麽,還是大吵一次,說實話,有時候我不是太欣賞雨緋的脾氣,雖然勤勞能幹,但有時有點世俗,或許,這就是相愛容易相處難吧,整天生活在一起,看到的越來越多的缺點和不足。

我決定先去曉棋那裏,從側麵打聽一下雨緋的看法和打算,再做定奪。

回到酒吧開車的時候,東方已經魚肚白,看時間已五點了,我竟在大街上,在細雨裏晃悠了一個小時。

沿著山路上山,此時的空氣格外新鮮,夾著微茫的雨意,曉棋應該起床晨跑了吧。

將車停在車庫裏,在門外略呆了一會,門就被推開,曉棋果然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衣跑了出來,紮個馬尾,感覺清純極了。

我在她後麵跟著跑,曉棋起初並未在意,因為這一帶也常有人晨練時上山,隻是跑了一會,她總感覺有個人跟著自己,不由回過頭來,見是我,嚇了一跳。

曉棋問我從哪裏來,我不答,直感歎道:“空氣真好,天天睡懶覺可真可惜了。”

曉棋的路線基本上是固定的,大概有二公裏左右,不長不短,她每天都堅持晨跑,除了雨天之外,今天雖是雨意蒙蒙,仍是堅持,倒是我,在茗兒住在一起時,偶爾還起來跑跑,現在幾乎天天睡懶覺。

尤其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全放下,交由何琳琳處理,她榮升為總經理,我之所以這麽做,一方麵是不想讓何琳琳內心過於空虛,極有可能走上自殺的道路,我這麽請她繼續為公司做事,也算是表示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切仍如從前,也算是原諒了她挪用公司款項的罪吧。

當然,還有另外一點,也是比較自私的一點想法,就是她的父母既視何帝王為掌上明珠,但在我的決不鬆口的情況下,已於一個半月前執行槍決,當時她的媽媽哭得昏了過去,我雖有些不忍,但對此罪大惡極的人,我絕不同情,男人,在大是大非麵前,一定要分得清,方能頂天立地。

何帝王的死,她的父母恨透了我,她的父親還好,隻是她的媽媽,處心積慮地要報仇,一心視我為不共戴天之人,曾攜匕首來前鬧事,幸虧何琳琳得知,及時打電話給我,才幸免一場災難的發生,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所以才有將公司交由何琳琳的想法,這樣,或者可以平息她父母心中的怨氣,也未可知,而事實證明,在和我雨緋的婚禮上,她的父母並未出現,可知這一做法多少還是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解她父母對我的恨意。

如果還有第三點原因的話,那就是我感覺很累,想休息。

陪著曉棋跑完了路線,回到家裏要衝涼的時候,曉棋見我要進來,趕緊推開我,道:“你回家洗吧,才不和你一起洗。”但她哪能抵抗住我,終究還是死皮賴臉地擠了進來,趕緊脫光光,又要幫著曉棋脫衣服,她隻不願意,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道:“要洗就好好洗,不許幹壞事。”

“那當然,”我笑道,“壞事我是從來不幹的。”

眼睜睜地見曉棋脫了衣服,光光地站在我麵前,我不由大慟,直感歎上帝的傑作,竟可以把一個女人塑造得如此完美。

因為經常煆練身體,曉基身材均勻,身體和諧,又健康又性感,皮膚彈性十足,肌肉緊崩崩的,下體也是又緊又——

“你把毛給脫了?”我笑著伸手去摸,隻覺好不可愛嫵媚,她下體並就體毛很少,又稀又細,如今盡除去,但覺一片溫潤,誘惑不可抵擋。

曉棋急忙後退,拿手護住了下麵,嗔道:“不許亂看,更不許**,都說了,要好好洗澡的。”

但此時,她的話我又哪裏能聽得進去,一時猴急上火,直要把曉棋攬在懷裏,好好幹一次,洗手間裏空間有限,我又速度如劉翔,曉棋閃躲幾下,又豈能逃出我的惡魔手掌,才跳進浴池裏,被我攔腰抱住,順勢手在好怕屁股上摸了一把,哇哢哢,好滑啊。

我心裏一喜,才要上手,隻身身上一冷,緊接著冷水直噴了下來,全濺在我身上,我本能地立即鬆手,逃了開去。

曉棋站在浴池裏,手裏拿著噴頭,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微笑——點解看著這麽**蕩咯?

身上冷水一侵,連打了幾個噴嚏,見旁邊有浴巾,趕緊抓下來,在身上裹了。

曉棋道:“都說好好洗了,你偏要耍流氓。”

呃——無語啊,我意成了流氓了。

曉棋說著用冷水衝著自己的身體,倒很自然,不似我這般強烈的反應,她早起時一向用冷水洗澡,習慣了,自然不覺得冷,隻說不出的舒服,倒是可憐了我,縮在那兒,看著美人兒脫光光地在我麵前誘惑著,甚至還用潔陰液清洗自己的下麵,我隻能幹坐在這兒,好不失望,閉上眼睛,一夜未睡好,竟有了些困意,曉棋洗著,我縮在牆角,倚靠著牆,竟睡了過去。

醒來後,早餐已經擺好,我才要吃,曉棋不許,直逼我去洗澡,沒辦法,我隻得去洗,要叫曉棋陪同,她無法,隻得陪我,用她的花瓣浴,再灑上牛奶,放些鹽巴,哢哢,泡在熱熱的水裏,好舒服啊,尤其是還有一個美人兒給我揉肩按摩,並且我還可以時不時地撩弄她一下,摸下胸、親個嘴,甚至拍她的屁股,弄得曉基真嗔我,說我不老實,心裏卻又說不出的歡喜,這樣的日子,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經曆過了。

洗完澡,曉棋又幫我擦幹身子,在她轉身要出去的時候,我趕緊把門關上,並且反鎖,一把將曉棋攬在懷裏,又親又摸,弄得曉棋直發癢閃躲,嗔道:“幹嘛?不許欺負我哦。”口上直說不願意,最後還是屈服在我的**威之下,讓我美美地享受了一番才罷。

迭起,無邊,曉棋眼裏盡是春意,臉帶潮紅,又嬌又嗔,完事後,將她抱出來,一起共進早餐,幸福就像第一道陽光一樣,直射了進來。

飯上說起昨天的事情,在曉棋還沒有來得及質問的情況下,先將小軒的事情和盤托出,曉棋一向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在這點上,比雨緋略強些,,雨緋有時會發火,但曉棋從來不會,就算生氣了,頂多就是不理你,絕不會和你中吵,更不會摔鍋砸碗,更不會大打出手。

解決一番之後,才問雨緋的表現,曉棋沉吟了一會,道:“我也說不準,好像她很生氣的樣子,說實話,你是不是一夜都沒敢回去?”

我嗬嗬地笑,不回答。

曉棋歎了口氣,道:“見你這麽早出現在我家門口,就知道你沒敢回家了。”

我糾正道:“是沒回家,不是沒敢回家。”

曉棋見我如此,也不用強,道:“她和沐嬌是無語不說的,為什麽不去問她?”

“也許吧,可我不知怎麽了,走著走著就走到你這兒來呢,這是不是證明在三個人中,我最喜歡的那個人是你呢?”我看著曉棋的眼睛,她雖不信,但聽了這話,心裏還是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受用。

曉棋道:“那麽,我一會給雨緋打電話,看下她現在的心情吧,這樣好嗎?”

我點了點頭,道:“還是你最乖。”說著將剛剛撥開的粽子夾起來,蘸了白沙糖,送到曉棋口邊,她開心地笑了一下,張口咬下,一臉的幸福模樣。

美美地享受了這個粽子後,曉棋拿過手機,給雨緋打起電話來,我雖表麵鎮定,心時不由有些慌亂,希望一切還好,雨緋,可千萬要放過我這一劫,再敢對我發脾氣,我可真不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