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本無心進來,隻是一時錯覺,以為自己還曾住在這裏,所以信步走進臥室,不想遇到這樣一副春色豔圖,絕色少女,誘惑無邊,春情蕩漾,直看得我意亂情迷,這小軒睡覺之時,竟也不關門,我醉臥客廳,她竟不害怕,難道就真不怕我上了她嗎?

唉,現在的女孩子,怎麽這麽膽大,這麽開放,不由想起了在舞廳裏DJ的一句喊話: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MM洗澡不關門。

洗澡不關門?看樣子小軒是洗了個熱水澡再換上睡衣睡的,可惜我隻在沙發上略躺一下,竟睡著了,至於她洗澡之時是否關門就不得而知了,隻是此時,望著小軒幾近地躺在**,躺在我的眼前,不覺心潮浮動,身體燥熱。

非禮勿視!我再一次告誡自己,狠心地閉上眼睛,走出臥室,不想這閉上眼睛,錯了一步,才一轉身,撞在床有之上,哎呀之下,幾乎不曾摔倒,手撐在地上,直道好險,隻是這一撞到**,不由驚動了小軒,我見她動了,立即下意識地伏下身子,幾乎不曾趴在地上,心裏狂亂地跳起來。

小軒在**翻了向下身子,可能覺得下麵有些癢,竟用手撫摸了兩下,還好隻隔著內褲,未曾把手探進去,更尤其是我隻潛在那兒,並未見到這一情景,如若不然,隻怕非噴鼻血不可,少女的**動作,最莫過於讓男人血脈崩張,大呼過癮。

酒醉體內,鼻息不暢,小軒翻身之際,自然地發出類似於呻吟的聲音,極盡纏綿,性感嫵媚,聽得我心神一蕩,直覺下麵一挺,直頂在木地板上,還好,未曾過於堅硬,倘若把地板頂出一個洞來,那豈非我的罪過。

小軒略“呻吟”了兩下,也就止住,弄讓我又愛又恨,真想再聽幾下,又想如果真的和她歡愛起來,讓她呻吟不已,那是一件多少暢快的事情,既可悅身體,享受**,她處之子身,下體定又緊又柔,插進去的感覺,被婁嫩的雙唇夾著,微妙的快感不可言喻;同時,又可聽她曼妙呻吟,豈不是一舉兩得,一石二鳥?

小軒安靜了一下,我鬆了口氣,心想她沒發現就好,我雖有色心,卻知自己並無色膽,也不想招惹這個未成年少女,自己早已是情債難償,可不敢再招惹一個來,免得未曾擺平,先天下大亂,不由歸去。

我靜了片刻,聽**無異,這才欲緩緩起身,又恐被小軒發現,想不如爬出去,隻是才爬了幾步,又聽**咳了一聲,嚇得我又伏在地上,靜觀其變。

小軒又咳了幾聲,想畢酒喝多了,燒得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會夢中咳起來,咳了兩下之後,聽到小軒幽幽地歎了口氣,我心裏不由一驚,難道這丫醒了?不僅如此,這歎息之聲,未免過於沉重和哀傷。

小軒已經醒了,睜開眼睛,默默地望著天花板,當然,此時她才醒來,還未曾對黑暗反應過來,是看不到天花板,我的意思是她就那麽向上看著,接著又歎了口氣,然後坐起來,整理了一個睡衣下擺,把大腿遮住,將旁邊的抱枕拿過來,抱在懷裏,縮在床頭,作沉思狀。

我屏住呼吸,心裏緊張到了極點,我此時如何行為,如果被小軒發現,不知做何猜想,定認為我欲對她有所企圖,對此,我將是百口莫辯的,我伏在地上,靜候佳音。

小軒獨自坐了會,漸漸適合了黑暗,見臥室的門開著,伸向脖子向我看了一下,輕輕地叫道:“大叔?大叔?”

當然她是在叫我,但我又豈敢應,此時此景,我寧可挖個地洞,鑽了進去,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多看兩眼,見小軒如此春色地躺在**,我早應該回避三舍,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即是此意。

小軒喚了兩聲,不見我答,自言自語道:“大叔睡得這麽沉嗎?”也就不再喊我,我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見我不應,以為我沉睡未醒,又歎了口氣,這歎息聲絕不應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所有的,未免有些沉重。

安靜了沒兩分鍾,小軒又喊我,我心由再次緊張起來,這次她多喊了幾聲,見我不應,道:“難道已經走了嗎?”說著她翻身下床,我聽動靜不對,趕緊向**轉移,但為時已晚,小軒的腳正好踏在我的手背上,痛得我要死,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嘴巴,差點沒叫起來。

隻為我的手,小軒不由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回頭仔細看是什麽硌到腳時,我已將手也縮進**,心道好險。

小軒未發現什麽,竟伸手扭開床頭櫃上的燈,雖燈光昏暗(是**時用的那種5度粉色的燈),但室內還是可以清晰可見,我伏在**,透過床單下擺,隻見到小軒的兩隻腳,正慶幸間,小軒竟彎腰低頭來看,我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心想這下糟了,我命休也。

小軒隻看了一眼,並未掀起床單下擺,但她是不是已經見到我了,我不能確定,不過小軒立即就出了臥室,見我不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又叫了兩聲,推開另一個臥室的門,我不在,又去書房,依然沒有我的影子,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走了嗎?”

我躺在**,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小軒是真的沒有見到我,還是見到了,怕我難堪,所以才故意裝作沒見到,並且走開,好給我時間讓我離開?如此行為,真的讓人動容。

但仔細一想,又似乎不對,因為開燈,外麵亮,所以我能一眼見到小軒的臉,甚至在她低身的時候還見到她一抹酥胸,而我在**,在暗中,她是見不到我的,這麽一想,心裏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才安定下來,不過接下來,要如何思討著如何脫身才好。

我才從床下爬出一半,聽到腳步聲近,又趕緊縮回去,小軒已然進來,上了床,隨手熄了燈,我心想趕緊唱起催眠曲,希望她趕緊睡著,我好脫身。

小軒睡覺的時候,很安靜,我略等了一會,聽**毫無動靜,再一次欲爬出來,這時小軒翻了個身,並且坐起來,然後下床,這次我還算速度,沒有讓她踩到我的手,小軒笈了托鞋,走出臥室,穿過客廳,進了洗手間,聽聲音,隻是隨手將門帶上,也未帶緊,然後就聽到流水嘩嘩的聲音,聽得我有點心跳加速。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趕緊鑽出來,逃了臥室,進入客廳,在沙發後麵蹲下來,待小軒回臥室後再思逃走。

小軒從洗手間裏出來,並未直接進臥室,而是隨開客廳的燈,我心道不好,順勢躺在地板上,如若小軒發現了,就裝作一直睡在這裏,不管如何,總算逃過一劫了。

小軒打開冰箱,拿出水咕咚咕咚地喝,聽她喝得如此暢快,我了不禁渴了,小軒喝完了水,又放回去,走過去,才欲關上客廳的燈,果然見到了我。

“大叔!”小軒走向我,叫了幾聲,我故意弄得鼻息沉得,似醉非醒的樣子,勉強應了一聲,直小軒拉我起來,才做出一副略清醒的樣子,自言自語道:“我怎麽睡在地上?”

起來喝水,一切自然。

小軒問我現在要不要回去,我搖頭,心想要回去就早早回去,此時這麽晚了,回去豈不被罵,我才不那麽傻,且安靜一夜再說。

各自繼續休息,因此時兩人都清醒許多,又我醒著,她回臥室後,隨手將門帶上,估計下意識裏可能還要反鎖的,不過沒聽到反鎖的聲音。

她不那麽做,也許是怕傷害到我的心,在她看來,尤其是經過上次我“嫖”她的事件,我在她的心胸中成功地樹立了一個高大完美的正人君子形象,她對我倒是十萬個放心,想到這裏,對剛才我那麽貪婪地“欣賞”著她少女身體,甚至想入非非,還有一絲想上了她的邪念,不由感到羞愧。

當下,也就清心無欲地睡起來,隻是卻怎麽也睡不著。

我想出去走走。

走到臥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喚了兩聲,小軒已然睡著,我不想打擾她,直接出了門。

外麵,下著小雨,細細的,像情人的淚水。

我看了一下手機,此時是四點多,街上幾乎沒有行人,偶爾一兩個,行色匆匆。

我隨手摸煙,發現口袋裏沒有煙時,才想起來已經在雨緋的強烈要求下,幾乎已經戒了,現在怎麽又突然想起抽煙了呢,有的心情,人時候真的很複雜。

走在雨裏,也不知怎麽,忽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似乎有一個人向多走來,她撐著一把淡色的碎花小傘,我驀然轉身,身邊又哪有什麽人,空蕩蕩的,除了細雨,再無其他。

其實,這樣的情景已經出樣過幾次,我的心抖然痛了起來,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我不由想起她,這樣的情景,也許正是因為她曾幾次給我送雨傘的結果,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奇怪的錯覺。

“青雅,你在嗎?”我望著天空茫茫飄灑的細雨,感覺她就在我身邊,離我那麽近,那麽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