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娜可露露極快要跑到**,鑽進被子裏,但我還是一時回不過神來,剛才那驚鴻一瞥——是真的嗎?我不由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娜可露露竟光著身子給我開門,這情景過於讓人興奮和緊張,我竟一時發呆,忘了欣賞她美麗的少女,隻感到一種極大的震憾突然而至,衝涮著我的心靈,我一下子懵在那裏,如墜雲霧。

這——是真的嗎?她怎麽會——就算是**,也不會——她明明知道是我叫門,還怎麽會光著身子來開門,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事實上又真的是這樣。

“何從哥哥!?”娜可露露奇怪地看著我,直到叫了我幾聲,我才回過神來。

娜可露露道:“你怎麽了?在想什麽?”

我有點心慌氣短,道:“沒什麽,我要回去了。”說著趕緊走,走了一步,才想起來,回頭道:“早飯做好了,我是來叫你吃飯的。”我說著一支腳已經跨出門去。

“是你做的嗎?”娜可露露說著以手支著床,欠起身子來,她這一欠身,被子略下滑了一些,一抹雪白的少女的胸部呈現出來,淺淺的乳溝還不是太明顯,但已足夠誘人。

娜可露露的身體是削瘦的,肩膀有些窄,屬於小女人需要男人保護的那種類型,她鎖骨也很突出,這樣越發顯得胸部的玲瓏可愛。

我隻瞟了一眼,不由心裏一亂,心想再不走,可就死定了,這丫倒底是純情的什麽都不懂,還是生理期到了,燒得她難受,潛意識裏這樣行為。

我要急走,可另一支隻腿卻怎麽也邁不出去,心想哪怕多看一眼也好,於是就這樣一隻腳在外一隻腳在內站著。

我道:“是我做的。”

隻是很可惜,我這麽一停下來,娜可露露立即縮回了被子裏,歎了口氣,也不說話,睜著眼睛,望著房頂,好像在追憶什麽似的。

我道;“怎麽了?”

娜可露露側過身來,她看著我的目光很溫柔,溫柔而且親切。

娜可露露道:“你能陪我說會話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另外一隻腳邁了進來,想掩門,又怕被人見人,會有什麽想法,這麽一猶豫,娜可露露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提到嘴邊,道:“好冷,把門關上吧。”

有了她這句話,我立即把門掩上,隻是回過頭來的時候,不禁又後悔了,想一個少女,光著身子躺在**,而我是一個大男人,這情景是不是有些尷尬?我的呼吸都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差點忘了怎麽走路,更不知站在哪兒好,又或是是站著呢,還是坐著,要是坐著,又坐哪兒,床邊倒是放了張椅子,不過上麵堆著娜可露露的衣服,淺紅色的內褲竟擺在最上麵,就衝這個,我是壓根不敢坐在這張椅子上的。

雖然在這裏住了有一月有餘,我還是第一次進入娜可露露的房間,畢竟是女孩子的房間,而且是未成年,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還是遠離的好,以免被人誤會什麽的,今天進來,倒還是第一次,心裏不免有些緊張,更何況是那樣的開局。

雖然是少女的房間,我略打量了一下,倒也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不似城裏那些嬌滴滴的少女,房間裏香氣逼人,盡是柔和之色,滿是春意,聞之讓人酥骨醉心,高漲,觀之使人流連忘返,好似人間仙境,恨不得終生居於此處,半步不再離開。

娜可露露的房間和其他人的房間沒什麽兩樣,簡簡單單,沒什麽擺設,牆上甚至還掛著弓箭,一把長劍,一把短劍,唯一多點的就是骨又靴子,雖然沒有牌子,但那可是的的道道的皮草,市價估計都是萬元以上,當然了,做工算不上很精良。

我的緊張和不安,娜可露露絲毫沒有看出來,因為她的眼睛並不在我身上。我十分不自然地杵在那兒,不能太遠,也不方便太近,不過還是嗅到一絲少女身上獨有的細細的香甜氣息。

娜可露露躺在虎皮被子裏,道:“我夢到父親了。”

她隻說了這麽一句,但房間裏整個氣氛一下子全變了,一種淡淡的哀傷漫延開來。

我低聲道:“夢到什麽了?”

娜可露露道:“夢到小時候的事,他教我打獵,夢著夢著就醒了,我好想他,剛才聽到敲門聲,我還以為是——”說到這裏又止住,眼睛裏已經噙滿了淚水,隻是很堅強,並沒有哭出聲來。

我見了,不由心生憐愛之心,可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道:“都過去了,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以為就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我會把你當作妹妹一樣好好對待的。”

娜可露露對我的話並沒有什麽反應,道:“要是父親還活著的話,我睡到現在,一定又要被罰了,他從不許我們睡懶覺的。”

看來她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我也不知說什麽,隻是看著我。

其實當一個人痛苦的時候,往往能陪在他身邊,就是最好的安慰,女人,尤其如此,那是最好的一劑良好,最有效的心靈慰藉。

娜可露露道:“小時候,我最懶了,晚上總是不睡覺,然後早上就拚命地睡懶覺,所以經常被父親打,屁股經常都是腫腫的,夜裏睡覺都不敢像現在這麽躺著,都是趴著睡的。”

趴著睡?那樣豈不是很影響胸部發育?我心裏這麽想的,隻是這話怎麽敢問出來。

娜可露露繼續自言自語,道:“是兩年前父親才不打我們的,說我們都長大了,不成材的話打也沒用了,其實那次是我不好,因為我還手了,是因為什麽事情也記不清了,反正父親要打我,以往每次都是我們趴好,父親拿木板打,那次我就是不肯趴下,頂嘴說‘我是女孩子,你這樣打我的屁股不感覺很不道德嗎?要是被人知道我一直是這樣被人打的,以後還怎麽嫁得出去?’當時父親就愣了一下,後來歎了口氣,說就不打我們了,後來就真的再也沒有打過一次,隻會罰我們。”

聽著這些故事,我有體會到娜可露露對父親思念,那種心前,我也曾有過。

和娜可露露聊了一會,聽到外麵有聲音,好像是飄雪和茗兒下樓了,娜可露露道:“謝謝你陪我說了這麽多的話,好了,現在我得起床了,以後我要是再起晚的話,你可也得罰我喲,像父親大人那樣。”說著笑起來,見她笑那麽堅強,那麽自信,我感覺到自己都高尚了起來。

隻是接下來,娜可露露竟也不讓我回避,直坐起來,掀開被子,少女的再一次呈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是如此之近,近在咫尺,我的心裏像是裝了一隻小鹿突突地亂撞起來。

這倒還不算什麽,這時響起了敲門聲,娜可露露道:“誰呀?”竟光著身子過去開門。

“飄雪。”門外那人道。

我趕緊衝娜可露露擺手,她不解地看著我,道:“怎麽了?”

她這一說話,差點把我的魂兒給嚇走,我小聲道:“千萬別說我在這裏。”

娜可露露仍是不解,道:“為什麽?”

她聲音也不知道壓低,我真的不敢再和她說話了,要是被飄雪和茗兒聽到我的聲音了,又不知要生出什麽亂子來,我四下尋看,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可哪兒有我的容身之處。

娜可露露穿上內褲,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