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是色情戲還是激情戲?

我趕緊衝上樓去,才上樓,突然哢嚓一聲,閣樓的窗子破了,一人飛了出來,定盯一看,竟是剛才還在樓下柵欄外站著的那個年輕人,起初我還以為他是事情敗露,破窗而逃,隻是接下來見到一隻腳,才知道是被娜可露露一腳踹了出來,這一腳踹的有力度,有風度,姿勢也拿捏到最好處,優美而又不失不準。

緊接著茗兒打開門,從高高的梯上躍下來,利姆露露緊隨其後,娜可露露也追上來,那人轉身還想逃,一回身,見到我在身邊,後麵幾個女孩子大叫:別讓他逃了,攔住他,又聽茗兒喊道:“他偷看飄雪洗澡呢,抓住他活活打死。”

汗!這丫心好狠,不過既有色狼,抓住他打一頓那自然是當仁不讓。

不過聽茗兒這麽一喊,他人道:“我沒有,我隻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說話間,他已經被我們四人團團圍住,幾人不由分說,一齊動手,這人看來武功了不怎麽樣,隻略撐了幾招就被擒住,娜可露露又趕緊取來繩子,死死地綁起來,茗兒又在他被綁之後狠狠地踢了兩腳,這兩腳可踢的不怎麽光彩。

眼見大勢已去,他也不叫了,保持沉默。

我道:“怎麽不叫了?要不要叫你的律師來?”

“律師是什麽東西?”娜可露露小輕地道,利姆露露也不解地看著我,又看向茗兒,現在到茗兒發揮能力的時候了,道:“律師啊,就是專門給人打官司的一種職業,其實嚴格來說,律師不是什麽東西。”

我道:“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有錢人,估計請不起律師,咱們還是直接問吧。”

茗兒道:“敢不回答就打他。”

茗兒這丫可真夠暴力的,我還要說什麽,兩個女孩子竟趕緊附喝,道:“就是,就是。”

茗兒道:“現在怎麽辦,大叔不在家,要不先押入天牢再說?”

我上下打量了茗兒一眼,道:“天牢在哪裏?電視看多了吧。”

茗兒嘻嘻地笑,我道:“先押入大廳裏吧,我上樓看看飄雪。”

才走兩步,那人道:“不用看,我沒有非禮她,我來的目標也不是為她,撞見她隻是一個巧合。”

我回頭望了他一眼,心想你不是不開口麽,怎麽現在不問自言了,一會再收拾你。

三個女孩子拳打腳踢地把這個年輕人押下去,我上了樓,飄雪還縮在木桶裏,見我來,嚇了一跳。

我道:“剛才沒嚇到你吧?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哪有!”飄雪道,“他還沒進來就被她們三個捉住了,亂打一頓,可精彩了。”

嗯???

“還沒進來?亂來一通?”我有點不明白了。

飄雪道:“是娜可露露下樓去取熱水,一開門就見到他,他轉身就要逃,結果被娜可露露給托進屋子裏,一個人一起打他,要不是我腿不好使,也上去打了,後來他想逃走,就破窗而出,後來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我道:“不是吧,按你這麽說,那他豈不是很吃虧,連你的胸部都沒有看到就被打了一頓。”

“你說什麽呢?”飄雪一聽不高興了,嗔道:“是不是我被他看光了你才高興,我可是你的女人呢?”

我趕緊哄,道:“不怕,不怕,說著玩的,我哪舍得,他要是敢看光了你,我就把他眼珠子給挖出來好不好?”

“那可是你說的。”飄雪看著我,似很認真的樣了。

我心裏一寒,心想這女人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狠毒了,這可不像一往心地善良人見人愛的飄雪。

飄雪見我一怔,道:“隨口說的了,我又不像茗兒那麽暴力,可人家都被偷看了,你還這麽說,有這樣說話的麽?一點都不心疼我。”

我安慰道:“不是沒被看到了,又沒被點便宜。”

飄雪道:“那要是看了呢?聽你這麽說話,好像我沒有被看到很吃虧似的,要不要我現在走到他麵前脫光了給他看?”

我正在阻止,忽然又想到一事,不由笑起來,道:“那好啊,隨便我也欣賞一下。”

“你——”飄雪身子一挺,又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在水裏,啊地叫了一聲又縮下去,臉一下子紅起來。

我笑道:“我還沒有看到你的身體,讓我看一眼吧。”

飄雪性感的小嘴立即嘟起來,狠狠地瞪著我,道:“色狼。”

因水裏放了很我中草藥,水有些渾濁,透明度不高,飄雪又縮在水裏,隻露著個脖子在外麵,胸部隱隱約約倒看不真切。

我道:“怕什麽,你剛才不還說是我的女人嗎?怎麽現在要看一眼也不行嗎?”

飄雪嗔道:“又不是沒看過,再說有什麽好看的,不都是差不多的嗎?”

我一聽這話,有戲,心裏不禁癢了起來,道:“那當然不一樣了,人和人差別也不是很大,都是一個鼻子兩個孔的,可像你飄雪這麽漂亮溫柔可愛性感千嬌百媚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可就是非常少見了,可謂是女人中的極品。”

我這麽一誇,雖然有些俗,但飄雪聽著仍是心中歡喜,這神色都寫在了臉上,嗔道:“我哪有那麽好,就會哄我。”

我道:“不哄你還能哄誰,誰叫我喜歡你呢,是吧?”

這柔柔款語讓飄雪飄飄起來,心裏更是美滋滋的,有點摸不著東南西北了,同時也讓她更加虛榮起來,嗔道:“這麽久都還沒聽過你說過我愛你——”

這嬌嗔之語,細若蚊蠅,卻柔情無限,聽在心裏,說不盡的受用,暖暖的,又癢癢的,恨不得將她攬在懷裏,好好地折磨一番,靈肉合一,共享世間極品快感——

我用一根手指輕輕挑起飄雪的臉,她雖不情願,還是羞羞地抬起了頭來,隻是眼睛不敢看我,速度地掃描了一下就看向別處,眼睛裏寫盡羞喜之色,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隱隱的含著笑意。

我湊近臉,好香啊,這肌膚的香氣和中草藥的香氣混為一體,纏綿交織。飄雪見我嗔過臉去,以為我要親她,在羞恥心的作用下,下意識地側過臉去,道:“不要好不好?”

我笑道:“不要什麽?”

飄雪答不上來,我忽然吹了口氣,飄雪一凜,趕緊縮脖子,轉過臉來,瞪了我一眼,嗔道:“又想害我。”

我咳了一下,壓低了嗓音,深情地道:“飄雪,我愛你。”

聽我這麽一說,飄雪不禁一怔,然後低下頭,低低地嗔道:“又沒逼你說的。”

嗬嗬,這丫心裏歡喜無限,卻又如此嬌嗔,真是愛煞人也。

我又說了一遍“我愛你”,飄雪道:“知道了。”

我道:“現在達成你所願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看一下你的胸部?”

“你——”飄雪道,“每次都是得寸進尺。”

我道:“那沒辦法,誰叫我喜歡你呢,不,誰叫我愛你呢,而且愛得無法自撥,快要不能呼吸。”

說到快要不能呼吸,這倒有幾分真的,眼見飄雪就要原成我的願望,讓我一飽眼福,欣賞下她那傲人的胸部,我能不緊張嗎?能不興奮嗎?心跳加速——

飄雪道:“有那麽誇張嗎?”

呃——這丫這麽磨磨蹭蹭的,真讓我受不了,好想伸手將她身子拉出來,可那樣做太過暴力,又失去了情致,非我這等正人君子所為。

我道:“我說的全是真的,天地可鑒,日月可為證,要不你摸摸?”

說著去拉飄雪的手,她果然摸來,隻是走了一半的路程又停住了,道:“你都好幾天沒洗澡了,那麽髒,才不摸你。”

呃——這句話說得我好無顏麵哪。

我道:“飄雪,好飄雪,乖飄雪,讓我看一眼吧。”

“你真的就那麽想看嗎?”飄雪仰臉看了我一眼。

我道:“當然了,非常特別以及極其地想看,我最愛的飄雪,讓我看一眼吧,哪怕一眼就好。”

飄雪道:“那就看一眼,不許多看。”

一聽有戲,我趕緊應著,道:“就看一眼。”

同時瞪大的眼睛,就等著飄雪初浴出水了,那樣的情景,一定是誘人無限,我可得好好地記住,將它刻在腦子裏,以備不時之需。

不想飄雪未動,又道:“以前不是看過了嗎?怎麽——不看了好不好?”

天哪,殺了我吧,可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脆弱的心靈可不能再一次次地經受著這痛苦的打擊,它會要了我的命的。

我道:“哪有看過,隻是摸過而已,當時你還穿著毛衣,都沒什麽手感,不過感覺挺大的,彈性也很好,而且——”

“你還說?!”飄雪立即用手掌封住了我的嘴,道:“不許說,你敢再說的話,就不給你看了,不但現在不給,以後也不給了。”

唉,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今日對飄雪有所求,不想這丫竟如此做大,可折煞了我作男人的自尊,不過既已折了,不如就將小男人進行到底,達成所願,半途而廢,那可不是我何某人的作風。

待飄雪略鬆了手掌,我趕緊道:“絕對不說,打死也不說,你就放心吧。”

“你真的要看嗎?”飄雪又問了一句。

老實說我有點不奈煩了,可女人就是這麽麻煩,我必須堅持住才行,好不容易將飄雪一路哄到此處,眼見她要心甘情願地給我看她的胸部了,我若一顯煩,她一定一下子就退回原始狀態,想再誘到此處,恐是千難萬難,眼見功成垂成,卻功虧一漬,豈不可惜。

我點了點頭,道:“想看。”

“有什麽好看的啊,唉,真受不了你。”這話是飄雪自言自語,她這麽說,就表示快要行動了,我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飄雪又開始轉折了,我一聽“可是”兩個字就嚇了一跳,再可是我可真的受不了了,下麵好像都已經挺起來了,就等著插入,哢哢,那種嘿咻的快感好久違了,更是好向往。

飄雪道:“現在門開著,要是她們回來了怎麽辦?”

我道:“不怕,你速度點就是了。”

飄雪道:“那也不行,萬一她們正好上來了怎麽辦?那我——要不算了吧,好不好?”

我身子往後一仰,差點摔倒,我的那顆金子般的心哪,那顆飽受折磨的心哪,真的快要承受不起了。

飄雪見我一臉痛苦的表情,歎了口氣,道:“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看你那麽難受的樣子,我都不忍心。”

天哪,這算不是算是峰路轉、柳暗花明,我已作了失敗之打算,不想到頭來飄雪竟語出驚人,真是樂壞了我。

飄雪見我一臉喜色,自己不禁又暗暗後悔,不過已經被我的甜言蜜語給灌了湯,無法再後退了,嗔道:“看來我今天真的要犧牲色相了。”

我不語,隻等著最美妙的畫麵。

飄雪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鼓起勇氣似的,同時臉上更加羞紅了起來——

那麽飄雪到底有沒有讓我達成所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