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把曉棋扔在沙發裏,曉棋哎呀了一聲,怒道:“你怎麽能夠這樣,不願意背就算了,我不是早就叫你放下來的嗎?”

我瞟了一眼她,不理,伸手去解她的褲子,曉棋趕緊護住,道:“你幹什麽?你——不行,你不是——是想——”

“閉嘴。”我看著曉棋,且命令的語氣道:“把手拿開。”

曉棋非常不解地看著我,手緊緊地護著腰帶,道:“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說不行的。”

我提高分貝,道:“我再說一次,把手拿開。”

曉棋的臉都紅了起來,道:“你想幹什麽——飄雪隨時會回來的,不要這樣好不好?”

唉,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不由笑出聲來,曉棋更是一臉的疑惑,看著我道:“笑什麽?我有那麽可笑嗎?再說,怎麽可能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呢,別人也有自己的意願,不是嗎?你怎麽能夠強人所難?”

我搖了搖頭,止了笑,道:“曉棋,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膝蓋磕破了沒有。”

“啊?”曉棋一驚,臉羞得更紅,嗔道:“原來是這個意思,那你為什麽不說清楚,真是的,我還以為——”

我道:“以為什麽?”

曉棋瞪了我一眼,道:“關你什麽事!”

我道:“我們家純情的曉棋小姐,什麽時候思想那那麽不再單純了,剛才是想到哪裏去了呢?”

“我哪有,”曉棋道,“我是在想——在想——總之與你無關了,你就做好自己的事吧。”

我道:“現在是不是可以把手拿開了?”

曉棋猶豫了一下,道:“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你這樣的,那樣——多不好啊。”

我道:“有什麽不好的,都做了兩年的夫妻了,你身上還有我沒看過的地方嗎?有什麽好害羞的,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是不是已經流血了?還疼嗎?”

“可能流血了吧?一路上都很疼的。”曉棋說著把手移開,我讓她躺好,解開她的帶子,然後一點一點把她的褲子往下退。

曉棋羞紅著臉,也不敢看我。

白色略呈透明的內褲,我想用後撫摸一下的,不過還是止住了。

完全退下她的褲子。

膝蓋果然破了點皮,已經流血了,我去取毛巾,用熱水給傷口清洗了下。

我道:“不會有什麽事的,一夜過去,就會好得差不多了。”

清洗好傷口,在曉棋的臀部拍了下,道:“好了,抱你上床。”

曉棋哎呀了一聲,瞪著我,我笑道:“幹嘛?隻說抱你上床而已,又沒說要幹什麽。”

“你還想幹什麽嗎?”曉棋瞟了我一眼,道:“就算你想,我也不會答應的。”

“是嗎?”我道,“那我今天就強暴你。”說著把曉棋放到**,然後低頭親吻她,曉棋本說不願意的,此時卻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閉上眼下,迎接著我的親吻。

我在她的臉上扭了一把,道:“好了,幹嘛一副**的樣子,不欺負你。”

“你——”曉棋漲紅了臉,又轉道:“其實—其實實我是打算你要是敢欺負我的話,我就咬斷你的舌頭,讓你後悔你輩子。”

汗!這丫什麽時候這麽狠毒了。

給曉棋拉上被子,她胳膊彎在胸前,這麽一副淑女的樣子,真是讓人怎麽看也看不厭。

曉棋見我老看著她,道:“怎麽了?有什麽好看的。”

我深情地道:“你好漂亮。”

說的曉棋挺不好意思的,嘀咕道:“又不是第一天見到了,才知道我漂亮麽。”

我笑道:“讓我吻一下好不好?”

想起剛才被我耍了,曉棋趕緊搖頭,道:“不行,不讓你吻。”

我道:“那我想了怎麽辦?”

“不信,”曉棋道,“哪有那麽想的,又想耍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我道:“真的很想,就讓我吻一個吧?”

“真的嗎?”曉棋非常疑惑地看著我。

我道:“是啊,真的好想,要不我吻你的下麵怎麽樣?”

“啊!”曉棋尖叫一聲,我不禁笑起來。

曉棋拿腳踹我,道:“你壞死了。”

我趕緊遠離床,遠遠地笑,道:“怎麽,你不喜歡嗎?”

曉棋趕緊搖頭,臉上一片羞紅。

我道:“好了,安靜地睡吧,小心著涼了。”

給曉棋掩好被子,在床邊坐下。

曉棋看著我,道:“你還不回去嗎?不會——”曉棋目光流離,道:“不會是想和我一起睡吧?”

我正要回答,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曉棋道:“飄雪回來了。”

我道:“好了,乖乖睡吧,我也要走了。”

捏了下曉棋的臉,在她不滿的目光中離開。

把臥室的門輕輕帶上,飄雪正在脫靴子,見了我嚇了一跳,四下看了看,道:“你怎麽在這裏?曉棋呢?”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離開陸曉棋家,真奔賓館,在水池前的長椅上坐了會,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飄過來,我起身向它走過去。

車門打開,走出來一個男人,然後是曉棋,他們向我走來的時候,我趕緊轉過身去,他們從我身邊飄過。

兩個人一同進了酒店,我再次在長椅上坐下來,點支煙,才抽了兩口,這時保安過來,道:“先生,這裏不許抽煙。”手一伸,竟把香煙從我嘴裏搶走,扔進水池裏。

我看著他,怒火在燃燒,緊擤著拳頭,正要動手,這時有人叫我的名字,回過頭,站在我麵前的是青雅。

她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看著我。

我道:“你好,今天玩的開心嗎?”

她點了點頭,依舊不說話。

我看了下天空,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轉身離開,心裏一片茫然。

“你等下。”青雅跟上來。

我停下來,青雅道:“你——還認識我嗎?”

這句話問得我倒很奇怪,分明是青雅不認識我了,怎麽她現在問這麽一句話。

我點了點頭,道:“怎麽了?”

“也沒什麽的,”青雅搖了搖頭,道:“聽飄雪說,我們以前也是認識的,還曾經——一起跳海,我們——是不是曾經相愛過,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那種?”

嗯?這丫的話把我嚇了一跳,怎麽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笑道:“飄雪騙你的,那丫頭的話,別信她。”

青雅哦了一聲,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道:“那沒什麽了,我回去了,晚安。”

在回去的路上,感覺好奇怪,不過飄雪為什麽要說那麽一段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閑我太清靜了還是怎麽著,明天再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