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陸曉棋在療養院的時候,那時我還從未想過會和她在一起生活,想想那時想得到又不敢的心情,仿

佛就是昨天一樣,如今擁抱著她,隻覺心裏暖暖的確。

陸曉棋的小手指在我的手心裏劃撥著,弄得我癢癢的,伸手去摟她的腰,她又趕緊逃出去,笑道:“不許

鬧,這可是公開場合呢。”

公開場合?哢哢,回家後再玩你,看你還逃得了。

不一會就見到了陸柏誠,當這老東西一臉精神飽滿地出現在我們麵前時,我不禁想,這像是病入膏黃的人

麽?分明就是吃了興奮劑。

少不了一番言不由衷地說話,像白開水一樣的無味。

醫生建議讓陸柏誠在醫院裏住幾天,觀察一下變化,老頭子執意不肯,要回自己的住處,反正那裏也有個

一直在身邊照顧的性感小護士,我們頂多也就是每天晚上散步時去看下他而已,他竟執意,那就由他去吧,我

還巴不得他不住院,好病情加重,一命嗚呼了事。

當然,這話是萬不能說給陸曉棋聽的,她非和我拚命不可。

說起拚命,真的非常想念沐嬌,這兩年來,真的非常想念她,她溫柔、可愛、善良、大方,一直關心我,

為我著想,在我和林李飛絮的冷戰期間,一直是她在勸說著飛絮,幫我說了很多好話,要不以林李飛絮的脾

氣,早不鬧翻天了,真的要好好謝謝她,可這兩年來,我一直打算去韓國看她,可一直沒有實現,真的很對不

起她,每次在電話裏,我也聽得出她非常想我,想和我在一起,可又不說出來,怕我義無反顧地去做事情,反

而害了大家。

沐嬌,我最愛的女人,昨夜還想如果老頭子死了,我一定要先去韓國,好好地陪陪她,好好地愛她,從精

神上和上讓她滿足,靈肉合一,雖說出來有點不好聽,但夫妻,本應如此。

可現在——真不知道怎麽向沐嬌交待,雖然明知她不會說什麽,仍會安慰我,但我知道她心裏一定很空虛,

其實也是有很多不滿的。

在回去的車上,心裏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心煩意亂,陸曉棋看得出我的心情,也不說話。

中午去紅葉公司的時候,正好撞到Selina,這孩子越打扮越成熟,這兩年聽說換了好幾個男朋友,不對,應

該是和好幾個男孩子同居過,經過數個男人的撫摸和滋潤,身材越來越惹火,女人味也越來越足,撞到她時,

不由有種驚豔的感覺。

我們進電梯的時候,她正好衝出來,也不知有什麽事那麽急急忙忙,正撞在我懷裏,我柔軟的胸部狠狠地

刺激了我一下,我心裏一驚,這丫的胸部竟發痛的這麽好,簡值快要暴炸了,讓人不敢用力撫摸。

Selina抬頭見是我,臉上立即差紅了,趕緊道歉,又向陸曉棋問好,然後趕緊閃人,不知又是去赴哪個人的

約會。

回家的時候,路上陸曉棋下車去超市買東西,問她買什麽也不說,問她要不要讓我陪著去她也不讓,把我

按在車裏,道:“很快的,你等我一分鍾就好。”

什麽東西,這麽神秘,還不想讓我知道。

等陸曉棋回來的時候,我要去看她的包,陸曉棋趕緊捂上,道:“不許看,又不是你用的東西。”

不是我用的東西?我再看了下陸曉棋臉上略有羞紅的表現,難道——

我道:“不是你的那個又來了吧?”

陸曉棋嗔道:“什麽又來了,一個月一次麽。”

我道:“我記得上個月好像不是這個時候吧?”

陸曉棋道:“好像是提前了,上午出去的時候才來的。”

我歎了口氣,心想在醫院裏擁抱的時候還有些的,想中午回家後好好地享受一下,結果——

陸曉棋見我歎氣,笑道:“幹什麽,有什麽好失望的。”說著倚到我懷裏。

我撫摸著她的臉,道:“當然失望了,你那個一來,我們就不能睡在一起了。”

陸曉棋道:“誰說的,是你自己不想我和睡一起的,又不是我趕你,我還想你抱著我睡呢。”

這個——我道:“又親又抱,可惜就不能——唉,做男人好辛苦。”

陸曉棋聽了我這話,不由笑起來,道:“你又來,做女人才辛苦呢,不理你了。起來開車了。”

回到家,陸曉棋趕緊衝進洗手間,好一會才出來,我把她擁抱在懷裏,伸手探下去撫摸,果然厚了很多,

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陸曉棋趕緊拿開我的手,道:“不要這樣,你會受不了的,不想害你。”

簡單地做了點東西吃,陸曉棋去休息會,我在書房裏整理點資料,主要是怕和她睡在一起又會燃燒,

可她又不能和我相愛。

整理東西的時候,一封信從書本裏掉落下來,還是茗兒寫的那封信,現在也不知這丫怎麽樣了,最近都沒

打電話來,也沒敢問沐嬌,不知道她有沒有談戀愛,還是依舊戀著我,從理性上來說,我希望她可以忘記我,

正常地戀愛交往,可心裏又很清楚地知道,她如果真的這樣了,我可能會很失落。

打開信封,又看了一遍,那種小孩子的情思躍然紙上,好不懷念,還有那夜——那夜她脫光光了爬上我的

床,我們差點鑄成大錯,為此還虛驚了一場,以為她有了BB,現在這些事情想起來仍舊那麽讓人心動,上次偶

然間聽沐嬌說茗兒的身材越發地性感,自己都有點嫉妒了,我聽著鼻子不禁有種熱熱的感覺,可惜不敢多問。

現在的茗兒,一定長得很高了吧,沐嬌說有近有一米七了,這樣的個子,擁在懷裏的話,那一定——一切再

說吧,也許她此時已是別人盤子裏的菜了。

正想著,手機響起來,看了一下,不是吧,居然是茗兒,難道是心意相通?這丫可有一兩個月沒給我打電

話了。

我道:“怎麽了?想我了?”

茗兒嘻嘻笑著,道:“那是當然了,每天都想呢,可你是不是也想著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笑道:“當然想了,都快記不清你長什麽樣子了。”

“啊?”茗兒驚歎了一聲,道:“哼,氣死了,還說想我,結果都記不清我長什麽樣子了。不行,我命令

你趕緊為韓國看我,要不我就要回國去找你了,你看著辦吧。”

不是吧,這丫又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