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棋見我沉默,道:“又不說話?是不是和我都沒話說?”

我道:“當然不是,你現在這興師問罪,我哪敢駁回。”

陸曉棋道:“不理你了,一點都不正經,你正傷心著呢,你還說笑。”

說完又掛電話,這可是第三次了,***,這女人今天脾氣還不小,居然敢三次掛我電話。

海風有點涼,但吹著挺舒服的,沿著海邊向前走去。走了不遠,見前麵海邊上坐著一個人,具體說是一個女人,因為頭發很發,她坐在沙灘上,怔怔地望著大海出神。

她的輪廓怎麽那麽熟悉?我慢慢向她走去,可惜天太黑,看不清她的臉,再說她麵向著大海,我隻能看到她的側麵,側麵還被散下來的長發遮住了。

這個女人真的好熟悉,對,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應該是認識的。

我慢慢地向她走過去,然後打開手機,借著藍色的熒光——不是吧,居然是她?雖然沒有看清她的臉,但她的衣服我認得,當然了,她的身材我也熟悉,而且還抱過摸過,哢哢。

這丫悶了一整天,居然跑到這裏來透氣了,麵朝大海,等著春暖花開嗎?

我小心地輕輕地走近她,她竟然都沒有發現,我竊竊地想,假如我是壞人的話,撲直去強暴她,不知道成功的機率有多大,這丫不知在想什麽,這麽出神,連我走近都沒發現。

我在她身邊坐下,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

“啊?”她看到我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逃走。

我笑道:“叫什麽?又沒非禮你。”

“你?”陸曉棋道,“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幹嘛偷偷地嚇我?”

陸曉棋眼睛瞪著我,手按著一起一伏的胸部質問我。

我道:“不好意思,是不是嚇到你了?”

陸曉棋道:“那你說呢?嚇點就被你嚇哭了。”

不是吧,我仔細看了下,好像陸曉棋的臉色挺蒼白的,難道真的——不過也是,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都是非常敏感的,我要是一下子撲上去,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喊出來,再——陸曉棋隻穿著裙子,那就更方便了,把裙子一撩,小內褲往下一扒,哢哢,翻身頂,半分鍾搞定,女孩子不怕才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奸了。

當然,偶可是正人君子,這種齷齪的事是打死也不會做的,隻是偶爾地小小地幻想一下下而已,僅此而已。

我道:“真的嚇到了嗎?還好我沒拍你一下,那樣恐怕你都要嚇得叫起來了。”

陸曉棋道:“你說呢,我現在還心跳不止,你知不知道我有心髒病,小心把我給嚇死。”

我道:“是嗎?我摸摸。”說著伸出手來。

陸曉棋趕緊把我的下去,道:“你?真不知道怎麽說你,女孩子的那個地方是你隨便能摸的嗎?你又不是醫生。”

聽陸曉棋這麽說話,可見心情好多了,我道:“你怎麽知道的,我可學過醫的。”

陸曉棋道:“那也不行,總之不許你摸。”

我道:“為什麽?”

陸曉棋道:“因為你是壞人。”

壞人?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不壞吧,要壞的話剛才就對你非禮了。

陸曉棋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裏的?”

我歎了口氣,道:“沒人告訴我,可能是天意吧,是上天指桑罵槐引我到這裏來的,還好我早了一步,要不等你跳到海裏也就遲了。”

陸曉棋道:“我才不跳海,我可還沒活夠呢。”

我道:“那倒也是,終生大事還沒完成,哪能輕生。”

陸曉棋道:“什麽終生大事?”

我笑道:“我們還沒有洞房花燭夜,你舍得離開人世嗎?”

“你?”陸曉棋恨恨地瞟了我一眼,道:“簡值就是一色狼。”

我色麽,好像自己一直沒發現,我還以為我在人們心目之中是正人君子。

被海風吹了一會,漸感有些涼意,道:“我們回去吧,要不受涼可就不好了。”

不想陸曉棋道:“那我要受涼了,生病了,你會照顧我嗎?”

我道:“怕了,昨天還照顧一個病人,搞得一夜沒睡好。”

‘咿?”陸曉棋道,“是女孩子吧?漂亮嗎?”

我道:“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看到了?”

陸曉棋道:“我還不了解你,怪不是不給我打電話,原來在——”

淑女就是淑女,難聽的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來了,要是林李飛絮的話,她才不會這樣,越誘惑的話她越要說,誘惑簡值成了她的必殺技。

我道:“別瞎猜,她可是病人,我隻是照顧她而已,就這麽簡單,別的什麽也沒做。”

陸曉棋道:“這還不行,你還想做什麽?”

我歎了口氣,道:“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我有負於她。”

“嗯?”陸曉棋道,“有負於她?你是不是——把她給那個了,然後又不要人家了?”

我笑道:“你呀,什麽時候思想也這麽不純潔了,在想睦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陸曉棋被我說得有點掛不住,道:“哪有,其實——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兩情相悅的話,發生——那種關係也是很正常的。”

今天的陸曉棋——怎麽感覺怪怪的,居然敢和我談起這些男女之事來,平時我稍微帶了一點,她就不高興,難道是今天一個人在家裏偷偷看了A片,深受刺激,所以言語才出現波動,從淑女一下子變成澀女?

我正要說什麽,陸曉棋道:“不過你不要人家就是你的不對了,她一定很傷心吧?”

陸曉棋的這句話,問得我不知如何回答。

陸曉棋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也很傷心。”

“是麽?”我笑道,“你傷心什麽?她可不能和你比的,她和父母都鬧翻了,身上也沒什麽錢,哪像你是個有錢的主。”

陸曉棋道:“那又怎麽樣?金錢很重要麽?世界上最讓人傷心的事就是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

男人?今天陸曉棋用詞的尺寸明顯誇張。

陸曉棋見我不說話,繼續道:“還要看著他娶別的女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明顯看著我,我心裏不禁有點虛,這丫難道是在說我?

我四下看了看,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萬一遇到壞人可就麻煩了。”

我說著起身,不想陸曉棋把手伸給我,道:“你拉我起來?”

我拉起她,想替她拍拍屁股上的沙子的,手伸到一半又退了回來,陸曉棋見了,嗔道:“你想幹嘛?女人的身體是不能隨便碰的。”

我摸了摸鼻子,好像我不是故意的吧,這丫怎麽老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