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李飛絮見我半天不語,道:“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我道:“知道還誘惑我?”

林李飛絮道:“對不起了,那我不誘惑你了。你要注意身體,SY對身體不好,找小姐的話,萬一染上病了,那就更糟了,你先忍著吧。”

忍?要不還能怎麽辦?要不一會去上了陸曉棋,哢哢,她還是處女,一定舒服得受不了。

唉,如果真的那麽做了,這算不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我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林李飛絮想了想,道:“會盡快的,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準,總之最遲下個月旬了,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的,有時候夜裏——好了,不誘惑你了,一會你又要怪我了。總之我非常想你。”

我道:“我知道,我會等你的。”

林李飛絮道:“那就這樣吧,我要去聽課了,不聊了好不好?”

我道:“好吧。”

林李飛絮道:“那樣親我下好不好?”

她這麽說,我又感到一陣空虛,我們在時間之外親了一下,可惜沒有什麽感覺,唉,這種想像的事情果然沒有現實裏的舒服,打了太多的折扣。

正要掛電話,林了飛絮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我肚子有點疼,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凍到肚子了。”

我道:“是麽,我來幫你揉下。”

林李飛絮道:“不,呆會你揉著揉著又揉到那個地方了。”

我道:“哪個地方?”

林李飛絮道:“好啦,我都不誘惑你了,你又來招惹我。”

我摸了摸鼻子,想想還是適可而止吧,這麽誘惑下去最終難受的還是自己,女人的是很慢的,再說隻是小小地幻想一下下,沒有男人的撫摸,女人一般不會到受不了的地步,倒是男人,也許是占據著主動的攻勢吧,聽聽聲音就會到想幹女人。

我道:“那你吃藥了嗎?現在好些了沒有。”

林李飛絮道:“吃了一點,好像好一點了,不過哪有那麽快。我現在要去聽課了,你那裏應該很晚了吧,早點睡吧,記得洗澡的時候不可以想我喲。”

哢哢,都說不誘惑了,結果臨掛電話時又給我一個小小的幻想空間,她這麽一說,我洗澡的時候不想她才怪,而且是想她脫光光的樣子,那樣噴血的——唉,深吸一口氣,看海吧。

海水一浪接著一浪,天空很開闊,很美麗。

然後把煙扔進海裏,戒煙吧,為了我心愛的女人,繼續堅持。

陸曉棋這丫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整天都不出現,難道是生病了,生病了怎麽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雖然我們算不上什麽關係,但心——我摸出手機,給陸曉棋打過去,在風裏,似乎聽到陸曉棋的彩鈴聲,難道是幻覺?

響了一會陸曉棋才接,有氣無力地道:“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道:“怎麽了?生病了嗎”

陸曉棋道:“我昨天給你發的短信你沒收到嗎?”

短信?我想了一下,好像沒什麽印象。

我道:“哪條短信?”

陸曉棋頓了一下,歎了口氣,道:“算了,當我沒發給你就是了。”

我聽著陸曉棋的話挺傷感的,似乎對我還頗有怨意。

我道:“你今天怎麽沒來上班?”

陸曉棋道:“要你管,要不要跟你請假?”

我摸了摸鼻子,這個當然不用了,好像陸曉棋才是真正的老板,名符其實的總經理。

我道:“身體不舒服嗎?”

陸曉棋道:“差不多吧,哪都不舒服。”

我道:“那你看醫生了沒有?”

陸曉棋不接我的話,道:“你先看我的短信吧,找到你就明白了,找不到就算了,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說完即掛了電話,搞得我莫名其妙,想想,好像我沒說錯什麽話,難道是什麽前因後果,果是她生氣,不想理我,那麽因是什麽。

短信?一條一條翻出來看,然後對比時間,最後一條來自陸曉棋的短信是:你在幹什麽?

你在幹什麽?這是前天的短信了,昨天沒有短信,我又查了一下,確實沒有,難道是係統沒有發過來?

我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手機響了,一看,有意思,竟是陸曉棋,這丫剛才不是說不想和我說話嗎,怎麽又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我趕緊接聽,道:“怎麽了?”

陸曉棋道:“剛才弄錯了,不是最後一個短信,是我昨天跟你說的一句話。”

我道:“什麽話?”

陸曉棋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不想理你。”

然後掛斷電話。

不是吧,不想理我還打電話過來?不是短信?難怪我找了半天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一句話?好像說了很多話,我怎麽知道是哪一句?想了想,其實是想不到哪一句,隻感覺陸曉棋今天挺奇怪的,難道她今天一天不上班,竟是因為那一句什麽話?女孩子的心思真上越來越讓我鬧不明白了。

想了會,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麽重要的話,好像我們之間也沒談過什麽很重要的話題吧?不管如何,給她打電話過去,大不了再哄哄她,每個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

打電話,陸曉棋道:“想明白了?”

我也不直接回答,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不好。你在哪裏?”

陸曉棋道:“我等了一夜,又等了一天,可你一直都不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有多生氣麽,本來都不打算再理你的,現在想想還生氣。”

嗯?原來是這個,她這麽一提醒,我倒有點印象了,好像昨天我們分開時,她說讓我晚上給她打電話的,不過——好像我也沒有答應吧,她怎麽還等?再說,就因為這事,就不上班嗎?還好是自己的公司,要不小心被領導訓。

我道:“是有其他事,忘了,你現在在哪裏?”

陸曉棋道:“幹嘛?我現在還不想見你。我知道你很忙,有兩個老婆的人當然忙了,我又不算你什麽人,哪值得你放在心上。”

這倒是事實,既然道理明白,那還生氣?吃誰的醋不好,居然吃我嬌妻的醋,那以後可有得吃醋了。

我想諷刺她兩句的,還是忍住了,不哄她也就算了,哪能狠下心來諷刺挖苦。

陸曉棋見我不說話,道:“怎麽不說話?”

我道:“沒什麽好說的,道理你都明白。”

陸曉棋歎了口氣,道:“是呀,道理我都明白,可就是不甘心,我想誘惑你。”

嗯?這倒有意思,想誘惑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我道:“你說什麽?不太明白。”

陸曉棋道:“不明白就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這丫到底想幹什麽,可別幹傻事,本來一個挺淑女的孩子,怎麽在我麵前老擺出一副蠻橫的樣子?茗兒在我麵前就乖多了,不行,有時間挺把陸曉棋調教調教,老這樣沒大沒小的,我豈不是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