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表示知道,跳海的這件事,可真的不想提。

“我應她的要求,她讓我給你打電話,想和你說幾句話。”

我聽到電話那邊飄雪在一字一字低聲地教那個女孩子說話,然後她模仿著道:“你——還——好——了?”

***,應該是“嗎”吧,而不是“了”,好笨。

“我還好。你呢?”

“我——”

她說了一個“我”字,然後半天不說話,估計是不會說,然後就聽一那邊兩個人在嘀嘀咕咕地著說什麽,然後就是飄雪接電話了。

飄雪道:“她好笨,我都教了她好幾遍,結果還不會說。”

“嗬嗬,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聰明。”

飄雪聽了一句話挺開心的,道:“那是,那是。我可是全校公認的校花+才女喲,冰雪聰明這個詞,用在我身上是最適合不過了。”

哢哢,我聽了一陣寒冷,這丫點解這麽自負,哪有自己誇自己滴,下次找機會要好好地損下才行。

飄雪道:“好了,現在你們有什麽話要說,我來當翻譯,一句話100塊,要現錢。”

這丫——平時不是挺淑女的嗎?怎麽今天——

“飄雪,你一直給我的印象是非常淑女的,我非常欣賞,怎麽今天——”

我話還沒說完,那邊飄雪立即“啊”了一聲,八成一下子被偶說的不好意思起來,趕緊道:“那——那我不收費了,剛才隻說說著玩而已,人家本就很淑女的嘛。”

這句話——好像有點嗲了,聽著好膩,不過還是很順耳,沒辦法了,關鍵是人家飄雪的聲音好聽,又是清純少女,魅力擋都擋不了。

那邊聽那個女孩子低聲說了什麽,反正我也不懂,不過聲音,感覺好有磁味,或者說是非常有女人味,不過真是可惜了,她居然不懂韓語,(好像錯了,是我跑到人家國家來混呀,這“居然”一詞似乎不恰當),要不,和她聊天一定是非常好的一種享受。

對了,忽然想在海邊我還抱了她,可惜當時心裏過於悲傷,一點感覺也沒有,沒感受到她胸中給我帶來的前所未有的震憾和享受,還有那輕輕的一吻,哢哢,真後悔哇,連感覺都忘了,好像隻是冰冰冷冷的,555,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吻下,最好是濕吻,她的吻,我相信一定是另有一番滋味,仙女級的女孩兒,哢哢。

我正想著,飄雪開始翻譯了,道:“她說非常對不起,那天她心情不好,所以都沒能勸你,結果還誘使你陪她一起自殺,希望你能原諒她。”

這——“誘使”這個詞好像不太對吧?你是仙女,又不是魔鬼,再說要真是被你“誘使”了,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最好是把我“誘使”到你的**去,哢哢。

我道:“不關她的事。這事完全與她無關,同時,我也非常遺憾當時頭腦不清醒,沒能及時救她,以致——”

好像不對,她可是活得好好的呢。

但飄雪還是把我的話按意思原原本本地翻譯給她聽。

又翻譯了幾句,怎麽這感覺怪怪的,有個中間人,感覺就是太正統,想說一句悄悄話都不方便,不過,好像我和她也沒什麽悄悄話可說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對了,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飄雪道:“幹嘛,不許問這個。在她眼裏,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喲,不許隨便問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對了,她還說什麽時候請你喝茶的,不過被我拒絕了,我說你要抽時間陪我,等以後再說吧,你說我做的對不對?”

我——汗。

這丫分明是怕我被她給拐走了,不過,好像我和你也沒什麽關係吧,不過話說回來,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上次第一次見到她時,飄雪就表現出了對她的一絲敵意,這次見我們在走近的趨勢,當然要橫刀立馬地斬斷了,好像生怕我這個假冒的男朋友被她搶了去。

聽飄雪說,她有搶別人男朋友的習慣,這個,真搞不明白,看樣子,好像她自己並沒有男朋友,那麽為什麽要搶別人的男朋友呢?不過搞不清楚就正常了,不是說她有抑鬱症嗎?偶可是正常人一個。

又聊了幾句,好像那個女孩子也沒什麽話好說,至於是不好意思讓飄雪轉達她的心聲,還是真的沒什麽話好說,總之就是保持沉默了,我自然是更沒有什麽話好說的。

我問飄雪道:“你們在幹嘛?有時間的話過來一下,我們下五子棋。”

“是嗎?”飄雪笑道,“我們也正在下五子棋呢。她可是個高人呢,我都連輸好幾局了。”

飄雪說這話後又用韓語和她說了什麽,估計是翻譯我的話,然後道:“她說有機會想和你下棋,向你請教,你有時間嗎?”

我——剛才她要請我喝茶都被飄雪推辭了,這次估計飄雪也不肯,再說,我也不想去招惹她了,茗兒的五子棋跟我學了一段時間,也進步不小。

我道:“以後再說吧。”

飄雪聽了,似乎不太高興,道:“不行。我都連輸了好幾局了,可從來都沒這麽慘過,你一定要幫我報仇。這樣吧,等她身體好些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我讓你們大戰一場,你可一定要幫我挽回顏麵。”

我聽了不禁心裏一喜,心想我這算不算是能退為進?居然中了,哢哢,如果我直接說好的話,飄雪說不定還不讓,女孩子的心思,讓人捉摸不透。

我道:“那好吧,你看著安排吧。”

飄雪聽了很高興,道:“那可說好了。不過她可是多們學校五子棋的冠軍,這幾天你可要努力練習一下了,有空我也會去找你的。到時你要是輸了的話,哼,小心我打你PP。”

我——這丫啥時候把我的這句話學去了,哢哢,想上次無意中對飄雪說了一句,還把她給羞走了,現在這丫居然這麽放肆了,要不下次打機會打下她的PP?

哢哢,其實上次在飄雪的房間裏下棋的時候,她那麽發嗔,又兩個人坐在**,好幾次想去拍下她的PP,可惜都被自己控製住了,怕她生氣,又怕自己這麽做汙了君子的美名,偶可是一向以君子自稱滴。

剛掛了電話,茗兒就爬起來上廁所,然後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道:“我沒乖我睡著的時候幹壞事吧?”

汗!

我臉一沉,道:“閉嘴。怎麽說話亂七八糟的,何從是那種人嗎?”

茗兒見我生氣了,嘻嘻地笑著就往我身上撲,我趕緊側身閃開,道:“剛才還怕我占你便宜,現在又往我懷裏鑽,不怕我再占你便宜嗎?”

茗兒臉一紅,道:“可怕呢,何從哥哥最喜歡幹壞事了。”

我——不禁揚起手來,茗兒趕緊往後逃,同時把手背到後麵,護住小PP,道:“你答應過我不再打我的。”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要打你了嗎?你剛才上廁所也不知洗了沒有,那麽髒,我才不願意打你。”

哢哢,這話——好像過了,茗兒再怎麽調皮臉皮厚,畢竟還是女孩子,被我這麽一說,立即不願意了,小臉漲得通紅,道:“你——我和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