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好難受,何從哥哥,你抱茗兒緊點好不好?”茗兒說著頭倚在我的肩頭,上半身倒在我懷裏。

茗兒隻穿了件保暖內衣,她的胸——感覺好明顯,柔柔軟軟地貼著我的身體,尤其——我的手還在那裏,我們這麽緊緊地擁抱著,我的手明顯感到她左邊胸的溫度,好挺,好柔,想的好想狠狠地抓上一把。

我的手不禁微微運動著,這種感覺——不太過癮,可又不敢盡情地撫摸,就這樣才動了幾下,茗兒立即推開我,一臉羞紅地看著我,我心裏一驚,心想不會被茗兒發現了吧。

不過,這還用想嗎,胸部可是人家茗兒的,何況又是身體上僅次下那個神秘地帶的最敏感的地方,怎麽可能感覺不到。

茗兒小臉兒一板,嗔道:“何從哥哥好壞,你——幹嘛摸我?”

我——哢哢,差點鼻子噴血,真想立即跳樓自殺。

這時正好手機響了,我借看短信之故,趕緊逃下床,直接出了房間。

***,這短信我愛死你了,來得可正是時候,要不茗兒再審問幾句,我要把我給窘死不可,看來下次還是不要幹壞事了,這偷偷摸摸刺激是夠刺激的,可就是不光明正大,一點風吹草動都嚇個半死,還好茗兒喜歡我,是自己人,要不——不對,要不是茗兒喜歡我,這麽膩著我,誘惑我,我也不會這樣,***,好像有點亂。

趕緊看短信先,短信是沐嬌發來的,道:我有點事,可能回去晚些。你不用等我了,對了,沒什麽事的話多陪陪我妹妹,她可好喜歡你的喲。記著,對我妹妹隻許看,不許摸,也不許吻,我妹妹還小,可是受國家保護的,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別想了。

短信結尾處是一張鬼臉。

看了這短信,我心裏不知是啥子滋味,這沐嬌——哢哢,這姐妹倆好怪,不會——她們不會暗中約好了吧,都默認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關係?茗兒想讓我娶沐嬌,同時還糾纏著我,沐嬌和我彼此相愛,又有了性關係,卻還這麽說話,讓我“陪”她寂寞的妹妹,哢哢,難道我真的可以把姐妹倆全收了嗎?

“隻許看,不許摸,也不許吻”,哢哢,這幾句挑逗的話看著我心裏直癢癢,不過這次怎麽沒說“不許上”,要不乖機把茗兒給上了?想到這,我趕緊呸呸呸,心想何從呀何從,你小子思想透了,茗兒可是沐嬌的樣妹妹,你怎麽能打她的主意,再說人愛還是未成年,要上也得等到她十八歲啊。

哢哢,十八不禁,那先慢慢養成,到時等她的身體發育的熟透了的時候再采摘品嚐,那滋味,一定嫩得讓人受不了——***,這一胡思亂想,下麵好像有點反應了,看了看天,T***,這天怎麽還不黑哇。

不急,先養神,養精蓄銳,今天夜裏吃定沐嬌了,一定要大戰一場,好好地享受一下這滋味。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別想了”,想什麽?哢哢,這話好曖昧,我看了三四遍,心裏癢癢的,真想立即把沐嬌摟在懷裏,好好地折磨一番,唉,昨天禁都禁欲一天了,今天,可一定要雙倍地補回來。

我想了想,回短信道:親愛的,我會一直想你的,想你的吻,想你的身體,想和你一起的感覺,記著早點回來。

短信發出去後,我不禁心裏好笑,心想沐嬌收到這短信,不知會羞成什麽樣子,她自己雖然也提那,畢竟含蓄的很,隻說“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別想了”,而我這麽大膽粗獷地寫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男人嘛,就是要粗魯點,這樣女人才會愛你愛到骨子裏。

不久,沐嬌發短信過來:你找死呀,我才不喜歡—和你那個的感覺。你——今天晚上我要你禁欲。我那個還沒幹淨,真的不行。要不,你今天還是住在醫院裏吧,乖乖。

是呀,她昨天告訴我她月經來了,這東西哪有這麽快就過去的,不過為什麽在女人月經的時候不能幹?這,有點鬱悶。男人掌握主動權的,估計我要是硬要的話,沐嬌也會給我上的,不過——那樣好像不太好,好像對女孩子的身體不好,既然我是真心愛沐嬌的,就應該尊重她,而不是強行占有她的身體,讓她感到不舒服,隻顧自己享受這**樂,那樣,好像不太厚道了。

我想了下,最後決定今天還是住在醫院吧,要不回去了,怕忍不住又和沐嬌摟摟抱抱,弄的不上不下的,可又不能幹,那還不如留在醫院裏清心無欲的好。

我鼓了鼓勇氣,給沐嬌發短信道: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你的那個來了。那今晚我不回去了好不好?等你幹淨了,我們再做吧。我在這陪著茗兒,一起等你回來吃晚餐。

估計沐嬌看到這短信,一定是非常感動和欣慰的吧,很快短信回過來,道:知道了。你今天好乖,你這麽聽話,那我——下次一定讓你好好享受好不好?何從,我愛你,也喜歡你愛我的感覺。

哇哢哢,下次,好生期待。希望沐嬌的月經期趕緊過去,我這一興奮,差點抓個女護士問她月經一般要幾天才能幹淨的。

出去在院子裏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平靜了,下麵也乖乖地縮在內褲子,不再那麽劍撥弩張地讓人不好控製。

回到茗兒房間的時候,茗兒剛剛睡著,嘴巴嘖了下,不人是夢到什麽好吃的東西了吧,這孩子一向喜歡吃肉,十足的肉食性動物,可醫生偏偏讓她禁肉,估計茗兒也夠饞得了,這種饞,不知是不是像一樣的讓人忍受不了?哢哢,又想歪了。

我想也去睡的,可一點困意都沒有,想起上午見飄雪和和茗兒下五子棋的,不知在哪裏,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果然五子棋在裏麵,在茶幾下擺下,一個人下著玩,忽然想起上次在飄雪家的情況,那次在和她在**下棋,一起起來就曖昧的要死,不知道現在飄雪在做什麽,要不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來我陪我下棋。

正想著,電話響起來,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正是林李飄雪。

“怎麽了,想我了?”

一開口,我居然說了這句話,自己都感到好驚訝。

“啊?”估計飄雪也被我的話嚇了一跳,道:“還好。我現在她這兒。”

“她?”她是誰?

“是呀,就是那個和你一起手牽著手跳海的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