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幹你的,我——我不會碰你的。”我說著縮到床的另一邊,可是全身燥熱難奈,在藥物的作用下,下麵堅硬如鐵,血脈崩張,恨不得立即插進去,剛才撫摸到娜可露露的身體,好像摸的是她的腿——我趕緊搖頭,告訴自己不可以想。

我掙紮著要逃下床去,既管光著身子,但現在已經不重要,可是觸手所摸,才發現這是一個籠子,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被塞進一個籠子裏,然後,娜可露露被扒光了衣服,也被仍了進來。

娜可露露縮在那頭,抱著被子,目光驚恐地看著我,又羞又燥,藥物在她的體內產生的作用,隻是鑒於處子的原因,讓她還在保持著矜持。

我縮在這邊,已經是赤祼祼的,想感到一絲冰冷的氣息,讓自己好清醒一些,可空氣是熾熱著,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是燃燒著的火焰。

堅持,堅持,堅持——意識在變得脆弱,開始出現幻像,娜可露露少女的在眼前晃動著,在扭動著,做著各種性感誘人的動作,她的胸我想摸,她的唇我想吻,她的——我想插,耳邊出現她的呻吟聲,知道這是幻覺,可又那麽向往,不想清醒,但願沉溺其中。

不敢睜開眼睛,既然知道現在我什麽也看不到,仍舊害怕,那是一種本能,就像對進對她身體的渴望,本能如此強烈,快要受不了,血液在流動著,在燃燒著,意識在脆弱,直到模糊,到失去本性,吞噬了全部的理智。

再也無法控製,身體快要崩潰,當最後一點意識像曠野裏的希望之火被熄滅時,我像一頭**的狼一樣撲過去,娜可露露本能地掙紮著,隻是她被服了藥,失去了功力,再也無法阻止我的進攻,而且這種本能的掙紮也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脆弱,脆弱地從開始地幾下到隨之的順從,順從本能的渴望,順從來自身體某處的呼喚,這種順從給她帶來從所未經曆過的快感,撫摸,接吻。

當兩片炙熱的唇碰撞在一起,掙紮就到此結束,舌頭糾纏著,噬咬著,吮吸著,她的手從拒絕到順從生理的需要而擁抱著我,撫弄著我的後背,我的手更是快了許多,粗暴地**著她小巧玲瓏的胸部,讓她感到疼痛而呻吟,這呻吟讓我無法再忍受,劃過她曲線的身體,分開她的腿,到此,她的意識已完全被吞噬,再也無力抵擋,隻能順從地叉開她的雙腿,兩片唇張開著,誘惑著,渴望著一個硬硬的東西插入,連對私處愛撫的程序也沒有,直接插入——

處子的身體,捅**女膜瞬間的痛楚讓她略恢複些神智,意識到我在幹她,而且已經插了進去,她驚慌失措,身體掙紮著,想擺脫我,把那個可怕的東西從她的身體裏撥出來,它弄得她很疼,很痛。

處子的身體,緊緊地夾著,緊得快要不能呼吸,她讓我我退出,我想更深地插入,這種她身體給帶來的興奮一開始,就再也無法結束,她用手推我,身體在往後蹭,想逼著我退出,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每一次衝撞都更猛,更深入,決不放棄。

顯然,她的掙紮是徒勞的,像是野獸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就會變得更加凶殘,我品嚐到她身體的妖野,更加狂熱。

痛,讓她保持著清醒,她淚痛滿麵,求我放棄:“何從哥哥——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能幹我——我好疼——你停下來好不好——啊——好疼——”

她的痛楚,我無法感覺到,她的求饒如同呻吟一般,隻會催動著我的,不能停下,完全失去理智,好不知道,如果她不

再說話,也許折磨會早一點結束,可她不知道,她的聲音,或者說是少女的聲音,說話時本能地夾雜著被幹時發現的呻吟,興奮的呻吟,和痛苦的呻吟,聽起來又有什麽不同?隻會起到催情的作用,像是印度神油。

她被撕裂的疼痛折磨著,快要不能呼吸,強忍著淚水;我被充斥著,迷失本性,身體本能地極度興奮著,不停地幹著娜可露露,不想停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了,應該是幾天吧,總之每次醒來,都會躺在這裏,而懷裏抱著一個女人,一個的女人,或者是朧,或者是娜可露露,朧誘惑著我,讓我拚命地幹她,在她快要不能支撐下去的時候,就換上娜可露露,她在藥物的作用下,一直處於迷亂的狀態下,迷亂而且興奮,不會再疼痛初嚐禁果的她像是對這種事情著了魔,當我完全失去力氣倒下去的時候,她甚至會主動地幹我,當它軟了,她會給我,喚醒它,然後用手扶著插進她的身體裏,騎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搖晃著,像是上了癮,甚至失去了呻吟的力氣,也不願意停下來。

身體快要崩潰,異常熾熱,熾熱而且虛弱,開始心慌氣短,同時,幹她時的興奮程度在迅速減弱,弱到快要沉睡,可也不願意放棄那微弱的快感,隻好更加努力地做,更用力地插進去,更快的速度,更簡單的體位,以換取更多的快感。

終於,意識和本能都滑落低穀,生命的火焰也在瘋狂的燃燒下幾近熄滅,最後伏在朧的後背上,抱著她的腰,拚命幹她的時候,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再一次失去意識。

沉睡,感覺身體在變輕,在上浮,可又燥熱,有時又感覺像是在沉入大海,呼吸都變得急促,變得微弱,快要窒息,感覺靈魂離開了,我看到自己,躺在那兒,很安靜,我看著自己的屍體,就像是看著別人,沒有感情,沒有痛苦,看到利姆露露抱著我哭泣,淚流滿麵,我微笑著,感到不理解,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轉身,揮動著至後背伸出的潔白羽翼,飄向茫茫天空——

不知沉睡了有多久,像是有一萬年那麽長,聽到在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如此深情,可卻聽不清,飄浮不定,聲音在漸近,漸近,變得清晰,最後,發現它的耳畔。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利姆露露的臉,她把我在死亡的路上救了回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一直躺在**,身體的虛弱讓我隻有躺在這裏,呼吸微弱,心跳的慌,尤其是尿尿時,下體的陣痛像是被烈火焚燒,我不感問利姆露露它是否壞了。

一天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沉睡,體力的透支讓我時常處在昏迷的狀態,尤其是**過頻,感到身體像是被掏空,隻剩下一個軀殼,那一陣陣襲來的空寂像是死神的手在撩弄著。

在慢慢恢複的過程當中,從利姆露露支離破碎的話語裏,得知在看到我吐血生命之火即要熄滅的時候,利姆露露再也無法冷靜下去,突然出手,孤注一擲,這,正好中了藥師聖天手的詭計,隻是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朧突然在背後襲擊了他,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

至於朧為什麽要那麽做,我沒有問,利姆露露也沒有說,估計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問過一句,因為牽涉到娜可露露,而我竟然上了她,幹出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不敢提到她的名字,也又渴望知道她的消息,希望她還活著,一切還好,隻是,以後,我們要如何見麵,怎樣的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