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聲,心想還是不要繼續這個話題的好,要是沐嬌知道了不知會怎麽想,還以為我勾引她妹妹呢。

我臉一沉,道:“你老逃課怎麽辦?像你這樣整天在外麵晃悠,成什麽樣子?要不一會我送你回學校吧。”

茗兒聽我一提學校,吐了吐舌頭,趕緊轉過身去不看我。

“一會你就回學校吧,你姐姐也很擔心你的。”

“哎呀,今天的天氣可真好。”茗兒忽然感歎道。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要不我打電話給你姐姐。”

“你說今天會不會下雪呢?”

“茗兒——”

“對了,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我氣個半死,這丫除了胡鬧簡值幹不了什麽正經事,好在不是我的妹妹,要不非掐死她不可。

“你不想回學校我也不管你,你總要和你姐姐說一聲吧,好不讓她擔心。”

“不用,她都習慣了。”

“不行。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呆會你也別跟著我。”

說罷我起身下樓,茗兒小臉兒一偏,道:“不跟就不跟,你以為你是帥哥啊。”

我下了樓,一轉身,怎麽,後麵這個妹妹不是茗兒嗎?

茗兒見我發現了她,立即轉過臉去。

我繼續前走,然後回頭,茗兒已經不在了,我鬆了口氣,我可不想帶著個未成年少女,讓人見了怎麽說。

不過現在去哪裏?無處可去,先回家吧。

回到家裏,觸物傷情,我和林李飛絮的第一次就在這裏,這裏到處都有我們戰鬥過的痕跡,她性感挑逗,在**的表現更是讓人難已忍受,為之瘋狂,我們激情四溢地纏綿著,她高亢的呻吟,極其熟練有著高操水平的吻技,初為人妻,卻百般誘惑。

**還殘留著她的香氣,或者說是性香。

初嚐性體驗的人,尤其是男人,最難禁欲,我和林李飛絮才天翻地覆地幹了幾天,這就兩地分居,不回來還好,一回來,見到這裏就會回憶當時戰爭的場景,無一不觸目驚心,讓人留連忘返,而又舊情複萌。

打開電腦,速度找到一個前幾天和林李飛絮一起欣賞過的生活片,津津有味有地看起來,同時一邊看一邊SY,小倉良子,一個隻和五個男人幹過的AV明星,那身材,哢哢,確實不同凡響,人靚,膚白,腰細,腿美,臀翹——

激情不斷,迭起,最後精盡人亡,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襲來,同時腰酸背痛,精疲力竭,索然無味,脫衣上床,不久就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四下漆黑,抓起手機,打開翻蓋,依舊沒有電話,林李飛絮,她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現在是夜裏十點鍾,漢城和這裏相差兩個小時,此時的她會在做什麽?當然,這是不能推測的,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在這個點上,她是和我在一起的,具體說是在**正嘿咻著,那麽此時,她是不是也躺在**想我,那她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打電話過去,依舊是空號。我再沒有其他的聯係電話,我想要不要打電話到公司裏去,叫人查下,想想還是算了吧,我和林李飛絮的結合實在是太速度了,速度的如同她那輛法拉利一樣,讓人恐慌,因此在某些人的眼裏,是我這我這個偽君子或是真小人耍了一個極高明的手段,迷亂了林李飛絮的心,霸占了她的身體,其實,誰能明白,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當然,受害而又心甘情願。

我想給樸香打電話,讓她幫我查下林李飛絮的其他聯係方式,想想還是算了吧,還是等等再說,合上手機,心裏一陣空虛。

鬼使神差地又想到陸曉棋,一個星期前的這個時候,我還在她的床邊,哄她睡覺,現在的她,是不是已經睡著了,還是仍不習慣沒有人陪獨自安睡?其實,陪在陸曉棋身邊的時候,雖然有些辛苦,但還是感到欣慰,和她聊天,東拉西扯,然後她有時答,有時不答,再然後就是偶爾“嗯”一下,最後就是一聲不響,那是她已經睡著了。

我還曾幻想著和陸曉棋在一起,不想——唉,自己都覺得很可笑。

起身上洗手間,低頭往前走,走到跟前時發現門是鎖著的,再一看,裏麵的燈居然亮著。

這——不會是鬧鬼了吧,我心裏一緊張,身子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時聽到裏麵抽水馬桶的聲音,然後門開了,亮光撲進客廳,一個女孩子走了出來。

居然是是茗兒。

“啊?”

T***,我還沒叫,茗兒倒先叫起來了,嚇個我半死。

“你幹嘛不吱聲,嚇死人哪。”

茗兒居然質問我。

“你不會是在偷窺我吧?”茗兒眼睛睜得老大。

哢哢,老子偷窺你?差點把你當成鬼了。

“你怎麽在這?怎麽進來的?”

茗兒嘻嘻地笑著,道:“怎麽進來的?我就在這裏啊,怎麽你不知道嗎?”

茗兒蹦跳著過去打開客廳的燈,我趕緊拿手遮著這突來的亮光。

茗兒在沙發上躺下,打了個嗬欠,道:“別理我,好困,我睡了。”

這丫,難道她就一直睡在這裏嗎?怎麽我會不知道啊,天哪,這可是我的房間?我四下看了看,沒錯,確實是我的房間,這丫是怎麽進來的呢。

不管,先上廁所在說,剛才被她的超聲波這麽一嚇,差點失禁。

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茗兒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蓋著我掛在客廳衣架上的大衣,她那不小巧玲瓏的樣子不禁讓人產生一絲可憐的錯覺。

我走到茗兒身邊,道:“茗兒,怎麽回事?”

茗兒不理,難道睡著了?可能嗎,剛才還嚇了我一跳,我就去了下洗手間而已,再說,就我的速度,又不像女人那麽慢。

“茗兒,起來交待一下是怎麽回事?”

這丫又不理。

我拿腳踢了蹋她的腳,本想踢她PP的,不過——哢哢,還是踢腳就行了。

茗兒的腳被我有節奏地踢著,身子一晃一晃地。

“哎呀,你煩不煩哪,我好困。”茗兒翻了下身,眉頭緊緊地皺著,眼睛都不睜一下,囈語一般地道。

***,她倒是有理了,我錯了嗎?三更半夜跑來嚇我。

我繼續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這回茗兒不是不理了,而是伸出手來,把大衣向上一提,頭一縮,整個人都鑽進了進去,作出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

見到這副樣子,我忽然想誌非洲的駝鳥來,據說一旦遇到遇到天敵,發現有危險迫近,就把頭埋進土或沙子之類的東西裏,隻臀部衝天地**在外麵。

這樣一想,我的眼睛不由得瞟向茗兒的小PP,她兩臂抱懷,兩腿並攏蜷縮在一起,看起來並得還挺緊,我又想起那個CN的測試來,看樣子個CN。茗兒雖蓋著大衣,但那尚未發育成熟的小巧玲瓏的小PP,那充滿誘惑的完美弧線還是一覽無餘地勾勒出來,哢哢,有點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