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簡而言之,就是聞其體香,至於什麽是CN香氣,這個是可會意不可言傳了,其實體香說白了也就是性香,未被男人沾染過的性香是極度誘人的,有著明顯不同的味道。茗兒身上就有這種味道,上次和她打架時,就誘到她濃濃的體香,藍雪也比較明顯,樸香也明顯,至於像陸曉棋和謝雨緋這麽成熟的女人,這種體香倒不是很明顯了。

問,這個最容易理解了,就是旁敲側擊,推敲一番。

切,這個最直接了,真刀真槍一試,啥問題都解決了。

不過上麵也已經說過了,現在處女膜修複如此流行,“切”恐怕是無法驗名正身的,不過都“切”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不是處女也像也不是很重要了哈。

雖說茗兒是個不良少女,不過據我初步觀察,動用望、聞二法,感覺還是極有可能一個CN,至於問,嗬嗬,這丫鬼精靈一般,估計我三句沒問完就被她看出馬腳了,那時不羞死人才怪,再至於切,嘻嘻,還是免了吧,怎麽說她也是沐嬌的妹妹,何況又是未成年,讓人知道了,我這張老臉還往哪裏擱,先把沐嬌搞定,茗兒且養著再說,哢哢,這不明擺著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典型範例麽?

我正YY地亂想著,茗兒轉過頭來看我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汗。

其實——好像她也沒說錯哈,我不正對她YY了半天嗎,心潮起伏,波濤洶湧的。

我四下看了看,還好沒人注意我們,不過我這張臉仍是一熱,想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女孩兒罵色狼什麽的,那可是非常極其沒麵子的事。

我咳了一下,臉一沉,道:“茗兒,飯也請你吃了,茶也請你喝了,我的護照是不是應該還我了?”

“在大海裏呢,不過現在也可能在鯊魚的肚子裏。”

我想多半也是,不過這還不全拜你所賜,不過再怎麽罵她也是於事無補了。

依舊沒有林李飛絮的電話,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麽名堂,***,大不了勞資不幹了,不過想想,好像這不像是她一貫的作風,雖然偶爾也會耍點小脾氣,但一會就好了,大小了哄哄她,認個錯也就完了,這次居然搞失蹤,玩起人間蒸發了。

眼見時間如沙流過,日薄西山,林李飛絮應該在三個小時前已經抵達漢城。

茗兒見我心情煩躁,也不大理我,一個人乖乖地喝著飲料,時不時地幽幽歎口氣,時不時又嘻嘻地傻傻地笑著,十足一個小孩子氣,不過也是,十五歲的女孩子,不是孩子氣才怪。

在茶樓裏呆了一個下午,估計老板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了,時不時地拿眼瞟過來,一定在暗暗地罵我們東西吃那麽少,還老占個位置,不過還需要算她有修養,沒有讓服務員來趕我們,要不我非去315投訴不可,正愁著沒事幹呢。

正無聊間,忽然手機響了,心想這女人終於打電話來了,趕緊打開翻蓋,T***,居然一條係統發來的短信,還是黃色滴,暈個半死。

茗兒見我一臉失望,嘀咕道:“活該。”

我眼睛一瞪,道:“你說什麽?”

茗兒眼睛一邊吸著可樂,一邊望著別處,小腦袋晃呀晃的,一副與我無關、不屑一顧的樣子。

“被人拋棄了吧?”

“小孩子家家的,就會亂說話,她生氣還不是因為你。”

“是嗎,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

茗兒說著轉過身來,麵對著我坐正,清了下嗓子,眼睛也盯著我的眼睛,看起來一副很嚴肅很認真的樣子,不知道她要問什麽問題,初步估計十分苛刻,從她嘴裏出來的話難得有一句是讓人愛聽的。

“你聽好了啊,”茗兒道:“你愛那個女人嗎?”

“——”

這個問題倒真是正點,一句話讓我頓時語塞,我張了張口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這丫,居然會問這麽恐怖的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想過,那天我想了一夜,我愛林李飛絮嗎?愛,好像有點言不由衷,我曾試過,我無法底氣十足地告訴林李飛絮,我愛你,我可以對沐嬌毫不猶豫不假思索地說我愛你,可對林李飛絮,我做不到。

不愛?應該也不全是吧,一種很曖昧的感覺,說不清楚,從彼此信任的朋友忽然一夜之間越過界線,發展成來男女朋友,對我而言,總覺得如在夢裏,有點虛無飄渺之感,可這份感覺,卻又很幸福,尤其是當林李飛絮倚在我懷裏的時候,當然,在嘿咻的時候,這種感覺會更強烈。

或者——僅僅是喜歡吧,也或者是一種迷戀。

說想了很多,這當然也包括沐嬌,我和她之間,既管愛,卻像兩條直線,我們已經交會過,然後,隻會越走越遠,從她的眼睛裏我已看不到那份炙熱,那種隻有情人之間才有的一種默契,她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不要毀了我,也不要毀了你自己”,這是沐嬌對我說過的話,一句很可怕卻又很現實的話,也許,我和她之間,今生就隻能這樣了,僅此而已。

至於謝雨緋,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之我欠她在多,其實我拿林李飛絮和謝雨緋相比較過,如果沒有沐嬌那層關係的話,我想恐怕我早就接受謝雨緋了,其實那天在電影院裏,我已經差點衝動告訴她我愛她,我要她作我的女朋友,可惜謝雨緋誤會了我的話。如果那天把那句話說了出來,我想現在我應該和謝雨緋在一起吧,這樣,我也不會像現在這麽內疚。

茗兒見我不回答,繼續問道:“那麽那個女人愛你嗎?”

同樣,這又是一個可怕的問題,林李飛絮愛我嗎?她愛麽?既管她無數地說過她愛我,可是我始終沒有那麽強烈的心靈震憾,那是一種很痛苦,同時又很幸福的東西,我和沐嬌曾經曆過。

茗兒見我又不語,顯得很開心,這丫,永遠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那既然你們不愛,那為什麽要在一起?”

我喝了口茶,點上一支煙,強作鎮定,瞟了一眼茗兒,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得什麽叫愛嗎?”

茗兒把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笑道:“我不懂,可你懂麽,那你告訴我什麽是愛情?我向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