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不知道又闖什麽禍了,不會是又發生什麽暴力行為了吧,一個月前,已經去警察局領過一次她了。

趕到警察局的時候,見一圍警官正在圍著她聊天,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照,見他們有說有笑的,我不由有些納悶。

“明俊哥。”娜可見我我,立即站起來,有人讓開,她上前把我拉過來,向大家介紹道:“他就是我的明俊哥,有什麽問題你們問她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請問——發生什麽事了?我是她的監護人。”我有點緊張地看著這些戴帽子的人。

“你好,是這樣子的,我們想把她的英勇事跡刊登在報紙上,她,這位娜可小姐告訴我們,她還未滿18歲,不能隨便答應我們,得得到她哥哥的允許才可以,所以我們就給你打電話了。”

“英勇事跡?”我聽得稀裏糊塗,不過很快也就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原來娜可拿了錢出來逛街,正好遇到幾個小混混在一家店裏公然搶劫,見了這樣的情景,娜可立即熱血沸騰起來,當場就動手,也沒注意到警車已經趕到,直接就衝了上去,當著這些警察的麵,三下五除二非常利索地解決了這三個家夥。警察們親眼目睹了她的英勇行為,尤其還是半成熟的少女,颯爽英姿,又正好趕上打擊暴力月,於是就動了把她的英勇事跡刊登在報紙上的想法。

我聽完了整個故事,回頭看向娜可,她也在看著我,目光裏充滿了渴望,非常希望我答應下來。

“你是怎麽想的?”我問娜可。

“我——”她妮妞不說,但目光裏的表情已經再明顯不過,如果拒絕了,不知道她會發什麽鬼脾氣,何況是當著這些人的麵,一定會恨死我的,我隻好點頭同意。

在回來的路上,娜可興奮得不得了,想自己馬上就會成為新聞人物了,而且據說還會刊登上一張照片,心裏美滋滋的,一路上在跟我詳細描述著當時打鬥的場景。

“這次就算了,下次不再要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種事情,交給警察去做就可以了。”我們樣告訴她。

“為什麽?”娜可感到不解,我不是分明允許刊登她的英勇事跡了嗎,那也就意味著對她的行為表示讚賞和鼓勵,可是現在怎麽又說這樣的話?

我道:“第一,這是一人法製社會,不提倡個人主義,第二,你的行為會招來仇恨,你認為他們會沒有同黨嗎,如果找你報複怎麽辦?”

“我才不怕呢,反正又打不過我,何況還在姐姐在,她現在可是天下無敵了。”娜可表現地不屑一顧。

本來我倒不打算就此事做過多的說明,不過見她這樣的態度,我感覺很有必要給她說上一說,讓她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回到書吧的時候,我打開門,讓她進去。

“怎麽,不是要回家了嗎?”她看著我,隻等著上車了。

“不著急,我們好好談談,你必須意識到這種行為的不可取才可以。”我說著進去,打開燈,在一個位置上坐下來,指著對麵,也讓她坐下,她很不情願地坐下來。

然後給她講道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直到她聽到不耐煩。

在回去的路上,她因不高興而拒絕搭理我,仍舊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中。

這種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麻煩第二天就到了,比想像中的還要快。

首先是警局的電話,說有幾家報社想采訪娜可,還有很多熱心的讀者想見見娜可,問我是否可以接受這些行為,是否可以把娜可的真名姓名和地址公布或者告訴他們。

娜可在一邊聽著,已經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感覺自己一個從

成了名人,像是正大紅大紫的名星,這種感覺,她從一大早開始就擁有,第一次起那麽早,而且直接跑出去買了份報紙,上麵果然刊登了她的事跡,而且還配了一張照片,這丫,居然還擺了一個造型,不過此時,她的激動完全溢於言表。

當聽到我拒絕所有的要求時,她的表情沮喪到了極點,幾乎當場就要哭出來,委屈的表情那麽一覽無餘,當我回過頭看她時,她趕緊轉過身去,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了。

中午也拒絕了吃飯,直接把自己關在小房間裏,估計是在偷偷地哭泣,後來又忽然跑出來,問我要手機。

我看了她一眼,明顯是剛剛哭過的樣子,眼睛裏的淚水還沒有幹。

“你要手機幹什麽?這有座機,要給家裏打電話嗎?”我問道。

“要你管。”她的語氣裏明顯地帶著哭腔,我歎了口氣,把手機給她,她拿了手機又回房間裏了,而且把門反鎖上。

不過,她隻會給家裏打電話,因為除了家裏的和我的手機號碼外,她不知道別的,那麽,她一定是給家裏打電話了,要向露露投訴我的可惡行為,或者商議著待我回家後如何整我。

盡管我拒絕了把地址和電話告訴其他任何人,但很顯然,他們還會通過其他的方式找到這裏,因為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直接找娜可。

“對不起,您打錯了。”我很有禮貌地掛斷電話,不過她很快又打過來,質問道:“你是在掛了我的電話嗎?”

“對不起,這裏沒有一個叫娜可的女孩子,您打錯了。”我解釋道。

“我說過她是一個女孩子了嗎?你明顯,你在撒謊。”她反問道。

我自知失了口,不過也不願意說什麽。

“她真的不在這裏嗎?”

“不在。”我做出一個肯定地回來。

“那麽,我明天會去你店裏直接找她的,告訴我在店裏等我好了,不管怎麽樣,她都逃不了的。”她說完掛了電話。

這個——恐怖電話?複仇?我直接把娜可叫出來,告訴她剛才的電話事件,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道:“不是吧?這——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我笑道:“後悔了嗎?英雄不是那麽容易當的,不過也不用怕,她說明天才會來找你。”

果然,整個下午很很安靜,我一直小心地觀察著進來的客人,防止哪個會突然幹起什麽暴力行為,而娜可,簡值緊張到了極點,除了偶爾在懷疑我話的真實性之外,大部分時間都處在緊張狀態,這種緊張不是害怕,而是對這種刺激的渴望,以她的武功,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過那個神秘人物沒有立即再現,這讓她感到不安,恨不得她馬上就會出現,可以和她戰鬥。

不過,直至打烊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意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