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決定後,往書吧趕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而且是一處相當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如果我隻給娜可買了靴子,那露露怎麽辦?女人吃醋的天性是與生俱來的,露露雖不同世俗女子,可在這一點上,也不能免俗,上次娜可搶了我的錢買了一套內衣,露露就有點不高興,當晚就向我要,而且還加了注:多要一雙襪子,一直磨著,直磨到我答應才肯乖乖就範,讓我享受她的和靈魂。

這次,如果隻給娜可買靴子,而不給她買東西的話,她肯定不能善罷甘休,本來就處於罷工的冷戰形勢了,若再多了這麽一個導火索,真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麽事來,說不定一生氣,獨自上路,回老家去了,以她的性格,是原來有這種可能性的。

想著這人問題,就有點頭疼,這也是我輕意不敢買東西的原因,買自己的,兩個小女人不願意,一起跟我鬧,買兩個人的,第三者能鬧翻天,隻有給她倆買我什麽也不要或者三個人全買了才能安靜,而且在價格上還得差不多才行,要不然,又說不公平,甚至會說我偏心。

當然,我可以給娜可買了靴子而讓她不要告訴露露,不過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她答應了,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以女人的天性,衣服包括靴子,不是用來保暖,也是用來炫耀的,娜可有了這雙靴子,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都來羨慕她,還怎麽可能偷偷地穿,不告訴露露,就算有心掩飾,那樣的心情也是掩飾不了的,從眼睛都會透露出秘密,睡夢裏也會笑醒。

這個問題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再花一倍的錢,以平息民憤(露露也是人民的一員啊,所以稱之為民憤),想到錢,我的心不由痛起來,188888已經讓我心痛不已,如割肉一般,要我再拿出一倍的錢來,那無疑讓我去死。

這時,我再一次想到了那張有著8000W的銀行卡,可惜昨天我拒絕了,如果接受的話——當然,我不能那麽做,就算從來一次,她再次給我,我也不能接受。

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但拿了錢,就變成交易了,這點,讓我不能接受。

想到銀行卡,想到飄雪,不由想到飛絮,對了,差點忘了,她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還需要露露的醫治,可現在她還在罷工,這可怎麽辦?飛絮病的很嚴重,醫生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露露,我知道她對外物的冷漠,與己無關的人,她是決不會動感情的,如果不是當時那麽巧合地趕上,她才不會醫治飛絮,但那一次,她已經說明她後悔了,如果我不說服她,她是決對不會去救飛絮的,那麽,我要怎麽辦?

當兩人問題重疊到一個問題上時,看來給露露買禮物,向她妥協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飛絮是一條人命,我不可以就這樣放棄她的生命,雖然和她不過一麵之緣,並無什麽瓜葛。

回去時,在路邊的PIZZA店裏叫了份PIZZA,這是兩個小女人都喜歡吃的,而且我相信她們的罷工一定會持續到今天晚上,今晚是不會做飯的。

經過農

場時,我停下來,決定進去看看。

“你可來了,都等你半天了。”農場大叔開了門,一臉的不高興,看樣子,他有種再要和我打一架的衝動,而我,也樂於奉陪,不過那得在兩個女人看不到的時候。

飄雪聽到我的聲音,趕緊趕出來,當見到隻有我一個人時,不由有些失望,想問露露怎麽沒有來的,又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是求人的事情,而別人沒有義務為你服務,能來探望,已經是意外這舉了,關於這一點,從我三番五次地拒絕她的銀行卡她就明白了。

我也正不知道如何解釋露露為什麽不來,好在她並沒有問,飛絮也沒有,見到我來看她,顯得很高興,臉上泛起微笑,堅強著要坐起來,飄雪趕緊扶她坐起來,多加了一個墊子讓她倚靠著。

她的神色明顯有些虛弱,長發的光澤度也並不是很多,隻是勉強靠心情著,略說了一會話,也就倦了,我告辭離開,飛絮側身看著我,直到我關上門。

飄雪問我吃飯了沒有,要拿出菜來招待我,我拒絕了,隻略坐了一會,喝了杯咖啡。

飄雪告訴我飛絮一直在等著我來看她,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她從她的眼神裏看得出來,說她剛才見到我時,眼神立即就明亮起來,說了那麽多話,而她陪著她一整天,她幾乎都不願意開口。

聽她說著這些,讓我感到很不安,這不安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方麵是為飛絮對我前來的期望值太高,讓我不堪重負,有很大的心理壓力,另一方麵,是因為露露,她今天沒有來,一定讓飛絮和飄雪以及農場大叔很失望,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勸服她,讓她醫治飛絮。

關於露露的事情,飄雪隻字未提,這讓我略為輕鬆些,同時有些感激。

離開的時候,本來想和農場大叔聊聊的,從他的眼神裏看得出,他也有這種願望,不過更多的是想再狠揍我一頓,可惜飄雪一直送我出來,我感覺她有話要說,可最終也沒有說出來,這無形之中,又給我帶來壓力。

她問我有什麽可以為我幫忙的,看得出,她說這話時是出自真心的,真心想為了做些事情,而也更明顯,她這種要求帶著很明顯的目的性,那就是讓露露醫治飛絮,我明白,但還是拒絕了,因為我不知道有什麽可以讓她幫忙的。

我叫了PIZZA,趕著回去一起吃晚餐,還要討兩個叔叔女人的歡心,解決家庭內部矛盾,在這個基礎上,才能勸露露給飛絮醫治,別了依依不舍的飄雪,趕緊回去。

對付兩個小女人的時候到了,我不由有點緊張起來,但願一切可以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