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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照的淩亂的酒吧內隱隱卓卓的,隻聽得見一聲聲巨響砰砰的傳入耳中,也順著敞開的大門傳出老遠。

洛克星遭遇獸人戰士的襲擊,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十二區更是全部淪陷,繁華的城市沒有了往日的喧鬧,變得寂靜一片,這一聲聲大響就分外的刺耳,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其他的獸人戰士趕到這裏。

張義明白,憑自己一個人,很難撐到明天帝國衛隊的救援來臨,隻能跟詹姆士走,於是也跟著走出了酒吧。

酒吧之外,是一條狹窄街道,雖然有月光,但仍然顯得十分黑暗。

“詹姆士先生,我們該往哪走?”張義一邊打量四周,防止有獸人戰士忽然衝出來,一邊問道,他可不知道所謂的站前街在哪個方向。

“這裏是通明路,站前街離這裏有七個街區。”詹姆士同樣觀察著黑暗中的環境,同時小聲的回答道,月光照在張義的臉上,詹姆士見他嘴角流血,於是問道:“張義,你不要緊吧?!”

一起逃亡了一天,詹姆士現在也沒把他當成等待救援的普通路人,見張義似乎受了傷,有些關心。

從小到大,張義可以說是被老媽捧在手心怕摔著,別說受傷就算進個廚房都會被趕出來,怕菜刀之類的會碰傷他,也正是因為這份寵愛,才造成了宅男張義。

想起老媽,張義忽然有些黯然起來,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要是老媽知道自己失蹤,不知道有多擔心,這個該死的遊戲係統,不會要把自己丟在這個世界一輩子吧。

嘴角上的傷口不大,卻火辣辣的痛,但張義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計較痛不痛的問題,獸人戰士隨時會從酒吧地下室出來,還是小命要緊,故作堅強的道:“沒事,一點小傷口,詹姆士先生,既然有七個街區,我們趕快走吧,爭取天亮之前到那裏。”

漆黑的夜色能夠提供一些掩護,就算有七個街區要走,暴露的幾率也不大,而一旦到了白天,就會成為光天化日之下的活靶子了。

酒吧之外倒是停了幾輛汽車,有的還插著鑰匙,詹姆士道:“獸人戰士的嗅覺聽覺十分靈敏,我們隻能步行過去。”

他抬起右臂,看著手腕上類似於手表一樣的東西,這是守備隊的聯絡器,也有GPS定位功能,上麵正顯示著三個小紅點,代表著正是張義,詹姆士,蒂露三人。

“我們從左側繞過去,希望不會碰到該死的獸人。”詹姆士看著十二區地圖,又說了一句,才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街道上一片破敗的景象,洛克星是旅遊星,防衛力量薄弱,獸人忽如其來的進攻,一個照麵都堅持不住,就淪陷了,連庇護所都遭遇了一場襲擊,估計此時整個城市隻有少數人活了下來,張義跟在詹姆士的後麵,一路往前走去,也沒有發現一個幸存者,反倒是被砍下腦袋的屍體遍布。

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之後又是跳樓梯,才跟著詹姆士走了三個街區,張義的體力就有些不支了,不過現在不是叫苦的時候,他咬著牙堅持著。

詹姆士走在最前麵,除了帶路之外,還觀察著隨時可能出現的狀況,夜色不僅掩蓋住了他們的身影,獸人戰士的身形也一並掩護起來,這麽往前走難保不會與獸人撞個滿懷。

最輕鬆的就隻有蒂露了,女孩的腳步輕盈,走起來不僅速度快,好像還不費力氣。

張義有係統的提示,知道蒂露這個女孩不簡單,但詹姆士可不知道,而外表看起來,這個身材火辣的美女一副柔弱的樣子,所以詹姆士讓她走在中間,張義斷後。

此時,少女還是維持著之前的穿著,隻把戴在頭頂的兩個大大的貓耳朵摘了下來,一頭柔順的栗色長發就這麽披在身後,直達腰際,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更顯得暴露在外麵的小蠻腰纖細白皙。

不過張義雙腿發軟,累的隻有吐舌頭的份,所以也沒有對眼前的這份誘惑產生雜念,他隻是不時的看向身後,防止有獸人戰士忽然跳出來偷襲。

三人盡量放輕腳步,安全的走過了三個街區,張義本以為會就這麽安全抵達目的地,但是走在最前麵的詹姆士忽然舉起了手,示意停止前進。

“前麵有聲音,是獸人。”回過頭,詹姆士輕輕的說道。

其實不用他特意說明,張義已經聽到了前方傳來的喧嘩大吼聲,聲音之中夾雜著興奮之色,而且此起彼伏,不隻是兩三個獸人那麽簡單。

通往站前街當然不止這一條路,但卻是最近的道路,而且看著朦朧的天色,似乎馬上就要天亮了,繞過去根本不可能。

“我們小心點。”所以詹姆士也沒問張義的意見,隻叮囑了一句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往前麵走去。

走的近了,張義才發現前麵是一個小廣場,應該是平時人們用來休憩的場所,此時站著一圈獸人戰士,他們大聲喧嘩著,發出嘰裏呱啦的聲音,張義聽不懂獸人的語言,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這個小廣場橫在前方,四周十分的空曠,最近的建築也在十多米開外,要悄無聲息的通過根本不可能。

一圈獸人戰士也有近五六十個,張義的眼膜處全是一排排數字,這是遊戲係統顯示出來的獸人戰士的基礎戰鬥值,而站在最中間的一名更加高大。

“獸人隊長,基礎戰鬥力356,評價:獸人百人小隊隊長,低層管理者,特長:不同於普通的獸人戰士,每一名獸人隊長都有具化武器的能力。”

“該死,有獸人戰士的隊長。”同時詹姆士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他咒罵的道,“這些家夥能將任何一件東西變成武器,十分難纏。”

不同於張義的一無所知,詹姆士可是本世界的人,對於這些獸人戰士的情況十分了解。

張義也知道這名獸人隊長的難纏,畢竟356的攻擊力擺在那裏,比普通的獸人戰士要高出一大截,一名普通的獸人戰士張義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這個獸人隊長。

但是難纏也罷,他們都必須從這裏衝過去,眼下還可以借著夜色的掩護,躲一陣,一旦天大亮,他們就要暴露在獸人的眼皮底下了,更是危險。

徒步狂奔在這些體型巨大的獸人麵前是找死的行為,因為他們隻要輕輕的幾個大步跨出去,就能追上前麵的你,詹姆士環眼四顧,看到左側停了一輛汽車,於是道:“我們開車,先將這些獸人甩開。”

這是一輛銀灰色小車,車頭之上有一個飛馬標誌,車身呈流水線型,看起來是一輛跑車,剪刀車門高高的揚起。

一個男子栽倒在方向盤上,也沒有了腦袋,大灘的血跡順著斷頸處流出來,沾滿了座椅,不過已經幹涸了,顯然是在獸人襲擊來臨時,男子想要駕車逃跑,卻被獸人戰士扭斷了脖子。

這輛跑車造型誇張,不用猜都知道價值不菲,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身份絕對不低,但是麵對野蠻的獸人戰士,他們可不管你身份的尊貴與否,統統砍下腦袋,當成自己的戰利品。

詹姆士將男子的屍體小心的拉出來,自己坐上了駕駛位,然後道:“快上車!”

跑車有四個座位,前後各兩個,但是男子的血液幾乎將前排浸染了一遍,副駕駛位也不例外,雖然已經幹了,蒂露身穿齊P熱褲,自然不可能坐在上麵,所以她拉開了車的後門,張義拉開另一邊的門,坐到了她的身邊。

“還是天馬集團的最新款跑車,哼,該死的獸人,就等著吃灰去吧。”詹姆士輕輕的在方向盤上的一個飛馬標誌了摸了摸,說了一句,扭動了已經插好的鑰匙。

轟轟,幾乎他剛一扭轉鑰匙,一陣低沉的發動機聲音就響起,銀灰色跑車像一隻利箭一樣穿了出去。

廣場上的獸人戰士聚集在一起,原本是在慶祝什麽,但是這一陣轟轟的聲音傳出,他們立即將目光轉了過來,然後就見到一輛飛車迎著他們衝了過來。

吼吼,獸人戰士興奮的大吼起來,感情還有活人,沒等那個獸人隊長發布命令,當即就有幾名獸人戰士拎著手中的巨斧衝了出來。

跑車前麵有兩個寬大的車前燈,射出刺眼的強光,卻沒有對這些獸人戰士造成任何影響,燈光的照射中,更顯得他們表情的猙獰。

“找死!”看著衝過來的獸人戰士,詹姆士也是怒吼一句,腳底下使勁一踩,跑車的速度立即快上了幾分。

砰,鋼鐵車頭狠狠的撞在了衝在最前麵的一個獸人戰士的身上,將他三米多高的身軀直接撞飛了,其他的獸人戰士沒想到車速這麽快,紛紛避之不及。

砰砰,又是幾聲撞擊聲,衝出來的幾個獸人戰士全部被撞飛在地,然後跑車飛快的衝過了廣場上還站在原地的獸人群。

這輛銀灰色跑車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製造的,高大的獸人戰士在它的麵前在玩具一樣被撞飛,但是獸人戰士同樣體型高大,雙方互撞,車內也有一股反震之力。

張義坐在後排,隻覺一股大力襲來,先是狠狠的拋飛出去,撞在前麵的座椅上,被這麽一彈又落回後座,再被後椅一撞,立即向左邊栽倒。

蒂露就坐在他的左邊,這點反震之力對她來說絲毫沒有影響,而看著張義來回撞飛起來,女孩的臉上甚至露出笑容,她可是記得樓梯上身後張義邪惡的目光,但是他這一倒,她臉上才泛起的一絲小微笑頓時就僵住了,因為好死不死,張義就撲倒在她胸前。

張義隻覺得自己的臉趴在一個柔軟至極的地方,本來被撞得前胸後背都泛起的疼痛立即也感覺不到了。

“好大,好軟,好舒服。”張義喃喃的道,他整個臉都埋在女孩的胸前,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趴在什麽地方,隻知道臉上很舒服,忍不住還輕輕的噌了兩下。

不僅柔軟,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從鼻端傳來,張義輕嗅了兩下,忽然覺得這股香氣很熟悉,於是才抬起了頭,引入眼簾的果然是蒂露的俏臉。

不過此時這張俏臉布滿了寒霜,少女細長的雙眉豎起,冰冷的目光像兩把利劍一樣刺向張義,幾乎是一字一句的道:“張義,你想死?!”

蒂露身穿槍炮玫瑰酒吧服務員製服,這幾片布料將她惹火的身材完全暴露出來,但並不代表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之前樓梯上張義用眼光吃她的豆腐,女孩都恨不得要殺了他,現在更是讓他得寸進尺的埋在胸前的雙峰之中,所以她的目光中張義幾乎和一個死人差不多了。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落在張義的耳中,他也感覺到了寒冷,他毫不懷疑女孩會真的殺了自己,係統可是對她給出166基礎戰鬥力的評價啊,她要殺自己還不和捏死一隻小雞一樣輕鬆。

在小命和美色之前,張義自然選擇小命,所以看著寒霜的俏臉,他不僅立即挺身從女孩的胸前起來,還縮後老遠,將身體抵在冰冷的車門上,支支吾吾的道:“這個……蒂露,我不是故意的,我……對不起。”

作為一名悲催的在室男,平時隻能靠偶爾擼管度日的張義,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親身感受過女人的身體,醒悟過來自己原來趴在了少女豐滿的雙峰之上,就算沒有蒂露惡狠狠的表情,他也會道歉。

但是張義一開始就給蒂露留下了賊眉鼠眼的印象,所以她認為張義的動作完全是故意的,為的就是占自己的便宜,而且一句幹巴巴的對不起的道歉也平息不了她的怒火。

“我已經警告過你,亂看就挖了你的雙眼,現在你……”這種被占了大便宜的話她也不好說出口,不過臉上寒霜更盛,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動手,動什麽手?張義愣了一愣,才明白了女孩的意思,原來是要自己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