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四更送到,今天差不多1W5有沒有?)

這麽大的砸門聲,蒂露也不可能繼續睡著,其實她醒的比張義還要早,三個人就這麽死死的盯在顯示屏的畫麵上。

兩個獸人戰士都是一身蠻力,酒吧那扇厚重的金屬大門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少頃,隻聽得見哐當一聲,那扇門竟然被砸飛了。

吼,砸開了門,獸人發出一聲興奮的吼叫,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

“這兩個獸人該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獸人衝進了酒吧,顯示屏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但卻聽見上麵咚咚的聲音,張義立即緊張起來說道。

要是被兩個獸人衝進了地下室,待在下麵的三個人就成了甕中之鱉,想不死都難。

“詹姆士先生,我們該怎麽辦?”想到自己的腦袋被獸人砍下來別在腰間成為戰利品,張義不寒而栗,心裏完全了沒有主意,隻有將希望寄托在身旁的槍炮軍士身上。

“我們先到上麵看看。”狹小的空間裏,以獸人強悍的肉體,爆發出來的破壞力是無窮的,況且詹姆士在庇護所已經廝殺過一場,精力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這時候絕對擋不住兩個獸人的攻擊,所以他道。

說著,詹姆士已經輕輕的走向樓梯,張義想了想還是跟在他後麵,地下室隻有一個出口,萬一被獸人發現了,隻能從這裏逃離,餘光中,張義好像看到蒂露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表情。

詹姆士將樓梯出口的木蓋往上拖起,露出一條小小的縫隙往外看,張義也伸過頭。借著從酒吧門口照射進來的月光,張義看到那兩個獸人並沒有在翻箱倒櫃的翻找人蹤,而是已經各自拿著一瓶酒喝著。

獸人戰士青麵獠牙,體型巨大,酒瓶在他們的手中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輕輕的一捏,瓶頸就齊口而斷,然後咕嚕嚕的一倒,整瓶的美酒就被他們一氣喝完。

“原來是兩個酒鬼。”張義小聲的道,原本以為這兩個獸人戰士是發現了自己躲在裏麵瘋狂砸門,現在才知道是為了酒吧的美酒。

不過心中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鬆開,那兩個獸人戰士忽然站了起來。酒吧的吧台裏雖然擺了許多酒,但是因為獸人的進攻而混亂起來的人群蜂擁而出,隻顧倉皇逃命的人一股腦兒的往外衝,連酒吧的服務員也不例外,吧台裏也已經是狼藉一片,大部分的酒瓶都被打碎了,而那兩個獸人戰士顯然不滿足這幾瓶美酒而已。

嘩啦一聲,獸人戰士強壯的胳膊一掃,木質的櫃台等全部被他們掃翻在地。獸人戰士嗜酒如命,剛才那幾瓶美酒非但沒有讓他們感到滿足,反而將他們肚子裏的酒蟲勾起來了。

嘩啦嘩啦,狼藉的酒吧內再次遭到兩個獸人戰士的肆掠,但任他們怎麽翻找,一隻完整的酒瓶都沒找到,早就跌在地上碎裂了。

看著獸人戰士的動作,張義的心中頓時叫了一聲糟糕,原本以為他們喝完了酒就會離開,自己待在地下室還算安全,但是現在他們繼續翻找酒水,而且剛才有金屬大門隔著,獸人戰士都聞到了酒味,這地下室的木蓋可瞞不過他們靈敏的嗅覺。

詹姆士也是一臉的焦急,張義能想到的問題他怎麽會不知道,眼看著兩個獸人戰士已經聞到了地下室傳出的酒氣,就要掀開樓梯的木蓋時,他眼睛轉動,忽然看到了所站的樓梯。

木質的樓梯盤旋而上,但是在樓梯底下卻有一片小小的空間,這算是地下室唯一藏得住人的地方。

“快,躲樓梯下,等他們進來我們再出去。”詹姆士說著,一個翻身,從樓梯的側邊滾了下去。

樓梯頂部到下麵的地麵有十多米高,詹姆士身穿守備隊作戰衣,少說也有十來斤重,跳下去卻一絲聲音都沒發出,而少女蒂露也是輕輕的在木質樓梯上一按,身輕如燕般的落了下去,隻把張義留在上麵。

“尼瑪,哥果然不是主角,散發不出王霸之氣。”張義見到兩人分別跳下,不管自己,搖頭暗罵了一句,按照穿越眾的普遍待遇,詹姆士起碼得先讓自己安全的下去吧。

好在詹姆士也並沒有不管張義,落在地麵上之後,他對張義舉起了雙手,似乎是說我接住你。

吱吱聲中,樓梯的木蓋已經被掀起,獸人戰士毛茸茸的大腿立即暴露在眼前,走樓梯已經來不及了,當下張義顧不得從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會摔斷腿,一咬牙,將自己扔了下去。

張義並沒有理會詹姆士的手勢,而是看準了剛跳下去的蒂露,直接要砸到她身上。兩個大老爺們滾做一堆,惡心死個人,相反身材火辣的蒂露,有她這樣一個豐滿的人墊子,不僅不會摔死,還能吃個豆腐什麽的,不過更重要的卻是張義覺得這個少女不簡單,想試試她。

果然,眼看著跳下來的張義砸向自己,女孩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身形一動似乎要避開。

半空中的張義見狀,立即張大了嘴,雖然沒有其他的表情,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白,你要是躲開,我就大叫,誰都跑不了。

少女的臉色一變,已經作勢閃開的身體立即收了回來,不過她卻對張義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蒂露的手指纖細,修長的五指像五隻象牙一樣,白嫩極了,任誰見到這一隻手都隻會想到立即抓在手裏好好憐惜一番,但是從樓梯上跳下來的張義卻不這麽想,因為這隻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作為宅男一枚,張義雖然身高接近一米八,但缺少運動,體重隻有一百二,不過加上下墜的速度,落下來不亞於人形炮彈。但蒂露的右手輕輕一捏,抓住他的脖子,穩穩當當的將他接住了。

白嫩的手指纖細,卻幾乎要掐進張義的皮肉裏,他的臉色一下子通紅。

“你叫張義是吧,我記住你了!”輕輕的在張義的耳邊說了一句,蒂露才鬆開了手。

呼哧呼哧,張義立即大口的喘氣,果然不愧是係統給出的166基礎戰力評價,剛才一瞬間張義以為自己要被掐死。

蒂露出手的十分隱秘,跳下來的張義在詹姆士看來是砸到了她的身上才抵消了這個緩衝,卻不知道女孩的手硬生生的將他捏在自己身體幾公分的上方。

見張義也安全的下來了,頭頂上獸人戰士咚咚的腳步聲也響起,他馬上將張義一拉,拉進了樓梯下麵。

兩個獸人戰士掀開木蓋,咚咚的走下樓梯,立即看到地下室的幾個大酒桶,哇呀呀的怪叫幾聲,就衝了過去,扭開酒桶的門閥,湊上去牛飲起來,對於樓梯角落看都沒看一眼。

獸人戰士喝的暢快,躲在樓梯下麵的三人卻是互相點了點頭,張義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馬當先的跑了出來。

酒吧已經不安全了,獸人戰士嗜酒,地下室散發出來的酒氣隻會吸引越來越多的獸人到來,他們必須在這裏沒有成為獸人狂歡的場地之前衝出去。

詹姆士和蒂露也在張義身形剛一動的時候衝了出去,三人狂奔,目標是樓梯口。

“吼!”相比於美酒,獸人戰士無疑更喜歡人類的腦袋,正各自對準一個酒桶飽飲的聽到動靜,一轉頭看到地下室還有三個活人,立即大吼一聲,棄了美酒撲了上來。

詹姆士和蒂露幾乎和張義是同一時間衝出來的,但才跑了兩步,張義就悲催的發現自己落後了兩個身位。獸人戰士的反應極快,才到樓梯一半的時候,扭頭的張義已經發現呲牙咧嘴的獸人近在咫尺了。

“要老命了!”一股腥臭和酒氣從獸人戰士張大的嘴巴裏噴到張義的臉上,蒲扇般大的斧頭更是帶著呼呼風聲向他的腦袋砍來,張義大叫一聲,拚盡了吃奶的力氣,腳下一蹬,直接向樓梯的出口跳了上去。

“咚!”一百來斤的身板狠狠的砸在地麵上,張義躺在地上撕牙咧嘴,不過也躲過了獸人戰士的一板斧。

早就上了樓梯的詹姆士見張義也跳了出來,立即手一鬆,將那個木蓋重新蓋了起來。

砰,獸人戰士緊隨其後的第二斧就重重的砸在了蓋子上。木蓋一震,趴在上麵的詹姆士被反震的力道震起了幾寸高。

“快去把吧台移過來。”詹姆士一邊死死的壓著木蓋,一邊對躺在地上的張義喊道。

張義一跳,起碼有三米高,此時躺在地上的他隻覺得胸口發悶,嘴邊刺痛,他舌頭一舔,舔到了一股**,原來是嘴上已經磕破了皮,不過聽了詹姆士的喊聲,他也顧不上發狠大罵了,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吧台那邊跑了過去。

吧台的前櫃側翻在地,張義吃力一推,才將這個幾米長的木櫃推到詹姆士的身邊,然後詹姆士輕輕一翻,木櫃就壓在了樓梯蓋上。

砰砰,獸人戰士在地麵猛捶,壓在上麵的木櫃也是一跳一跳的,但是酒吧裏已經沒有什麽重物用來壓在上麵了,加上酒吧的那扇金屬大門都擋不住它們的斧子,木質的樓梯蓋肯定擋不住他們多久。

所以沒等累得氣喘籲籲的張義坐下來休息,詹姆士就道:“我們必須離開這個酒吧。”

“我記得在站前街還有一個地下防空洞,我們必須去那裏才安全。”詹姆士說著立即站了起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