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收起了心神,將班用機槍架在了車頭上,噴出的子彈和其他班用機槍及重機槍的子彈形成一個火力網向著衝來的兩名邪教徒罩了過去。

這兩名邪教徒在這樣的密集的火力網中也不敢托大,用著雙臂將著致命的頭部護著,而至於身體的其他部位對他們來說就沒什麽保護的必要了,謔謔的怪笑著向著火力網迎了上來,隻要衝到近身,就是他們大顯神威的時候了。他們可以用鋒利的爪子將這些膽敢破壞他們好事的小爬蟲撕成碎片

班用機槍的子彈對著兩名邪教徒的傷害沒有重機槍的子彈來的大,但127毫米的重機槍子彈也隻是將兩名邪教徒堅硬如鐵的身子打出一個又一個的癟坑來,看的大夥心裏一陣的急躁,這兩個怪物也太彪悍了,居然連重機槍的哦普打不動。

不過在其中的那名被火箭彈差點炸通了前後胸的那名邪教徒的身上他們取得了不小的成績。畢竟這變異的邪教徒再猛他的抗打擊能力還能猛地過重型坦克他被一枚用來反坦克的火箭彈打得他前後胸差點貫通,使得他的他的胸口處的抗打擊能力大大的下降,被重機槍的子彈接二連三的擊中胸口,算是徹底的貫穿了他的前後胸,從前胸的那被撕裂開的傷口看到邪教徒身後的景色。

這前後胸雖是被貫通,但那名邪教徒卻還是一付生龍活虎的模樣,用著雙臂護著腦袋快速的跳躍式的衝來。

“轟”這次張大寶算是一炮中的,沒再打出一個歪彈來,射出的火箭彈正好的轟在那名已經前後胸貫通的邪教徒的胸口上。

這下子可算是要了這名邪教徒的一半得命,這雖是沒有轟在致命的頭部,但這火箭彈可是用來打坦克的,穩穩正正的轟在了已經前後胸貫通的邪教徒的胸口上,將這邪教徒從胸口處炸的斷成了兩截

但即便是這樣那名邪教徒還用著餘存的上半身的一雙粗壯的手臂在地麵上扒拉著向著他們爬著,一邊爬著還一邊氣急敗壞的大叫道:“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在他的後背被炸出一個洞來的時候,他身體內高於那個傷洞的內髒什麽的都已經掉的光光,再加上他還在江裏麵小小的洗了把澡,所以在地上爬向著的他的上半身沒在地上留著什麽惡心人的內髒啊什麽的東西。

而他用著雙臂爬行,致命的大腦袋就露了出來,頓時有一半的火力全部的集中向了他的大腦袋,特別他還在一邊爬著一邊的大罵,所以很不幸,有十多顆的重機槍的子彈相繼的從他的鑽進了他的張開的嘴巴。從此他也就不用再廢話了。

另一名邪教徒看到同伴被打死,沒有一點的驚色,因為他已經來到了眾人的前麵不足一米的地方,隻要揮舞著他的爪子,他就可以把眼裏的這些還敢反抗,並殺了他的一個夥伴的小爬蟲們全部的撕成碎片。

“拜拜了,我的大怪物”

林立仁朝著衝來的認為即將就要將眼裏的小爬蟲們全部肆意的撕裂成碎片的邪教徒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隨後將槍口對準了那個已經獰笑起來的的邪教徒,一條火龍呼得飛出將邪教徒卷裹了起來。

怕一下不夠,林立仁對著已經被火龍所卷,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的邪教徒有又連噴出幾次,來了個火上加火。

“大火快閃,這家夥瘋啦”

邪教徒被火焰所卷裹,他可沒有大象的能將凝固汽油彈的火都能滅掉的本事,所以他忍受著火焰吞噬的痛苦,發了狂的四處亂抓,希望能抓住一兩個人陪葬的。

不用林立仁殺豬一樣的喊叫,大夥在邪教徒被第一條火龍所卷裹的時候,就紛紛跳下了車,扛著槍趕緊的的有多遠跑多遠。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被已經成了一座火焰山的邪教徒給抓住了做陪葬,要不然死了都嫌丟人哩

“吼啊”邪教徒四處所抓,正好讓他抓住了已經人去車空的吉普車。他的眼睛被火焰的燒傷什麽也看不清。但是當他的爪子碰到吉普車的時候,他變得更加的瘋狂,一把就將吉普車掀了個底朝天,隨後一掌將車底拍的碎裂。

“轟”燃燒的火焰燎在了吉普車已經裂開的的油箱上,頓時吉普車化為一團火球炸了開來。

“嗵”邪教徒那龐大的燃燒著火焰的身子被爆炸的氣浪掀翻在地,在地麵上砸出不小的動靜。而他被掀翻在地後也沒了動靜,就像一根大火柴在地麵上劇烈的燃燒著。

“我就知道我這寶貝肯定能派上用場,哈哈”林立仁拍著從軍火庫裏翻出的先輩在他背後的火焰噴射器的存放**的罐子一陣的興奮,怎麽說他也算是你親手幹掉了一個狠角色。他雖然不知道這家夥猛不猛地過那些長毛的僵屍,但他可以肯定這家夥要比光頭僵屍厲害,光那身板就看得出來了。

那個留下看著少婦等人的邪教徒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被石林他們輕易地幹掉,頓時心驚不已,一點也沒有了變異成怪物的覺悟,挾持著少婦等人向著梧桐樹那挪著。

林立仁耀武揚威的擺弄著他的火焰噴射器,張大寶也將已經重新裝彈的火箭通知瞄準了過來,扛著班用機槍和重機槍的大夥也圍了上去,同時這邊的打鬥也引來了不少的幸存的軍人,當他們看到一個怪物挾持了少婦等人後,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居然讓一個怪物趁著己方大亂的時候挾持了被他們保護的人,不憤怒不行啊

一群人這麽的全副武裝的圍了過來,邪教徒一心慌,什麽人人也不抓了,就飛也似的竄到暗道旁鑽了進去。這可真是苦了他那近三米的大個子了,費了不小的勁才鑽了進去。在鑽進暗道後,這家夥像著街麵上鬥毆輸掉的地痞流氓一樣,輸人不輸陣,留下了句“有種就別走”的狠話就再沒了聲音。

都說近鄉情更怯,失蹤了三年的伊人就在眼前,石林竟然有些心怯不敢上前去相認。

“哎,我看著你怎麽這麽眼熟好像是石林,你”

“我是石林的大學同學海琴,是不是石林和你說過我”少婦也看見了石林,她知道石林的性格,在林立仁回憶著他好像在哪見過她的時候,少婦就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感主動地上前說道,“石林,多年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