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早已約定好的,那邊蔡哲言俘虜了參謀長一行人,這邊紫毛僵屍就拍拍手,六頭大象就全部安靜了下來,不再噴那些要人命的黑水球了,而大象旁邊的作為燃料的僵屍也就能夠幸免於難了。大象的鼻子垂了下來,一晃一晃的,就和它的尾巴一樣,而那些靠近大象的僵屍被大象這一晃一晃的鼻子給抽得飛了起來,惹得紫毛僵屍一陣的怪笑。

黑水球總算是停了下來,現在整個江心洲上彌漫著一層的黑煙,那臭味別提有多難聞了,捏著鼻子那臭味都往鼻子裏鑽。

炮群陣地被黑水給溶了,江心洲上的軍民死傷慘重,沒死的都是手腳被黑水沾上時,被同伴們果斷的給剁了,雖然是殘疾了,卻也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而江麵上的艦艇卻是還好些,它們在黑水噴來的時候就開足了馬力開溜,在損失了近五分之三的艦艇後,它們總算是撤到了安全區。隨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黑水球在江心洲及其附近的水域炸開

不過,由於這些艦艇也沒有閑著,南營裏雖是光頭僵屍橫行無忌使得艦艇的指揮官不敢開跑轟擊,但他和裝甲兵的指揮官一樣將火氣全部的發在了那海潮一般湧來的僵屍群身上,炮彈導彈一股腦的往僵屍群裏發射。

“點點人數,看看大夥還剩多少。”劫後餘生的張大寶開始清點著人數,看一看在這場要人命的黑雨中還有多少人活了下來。

一圈點下來,張大寶有些懵了,自己這邊的狗屎運還真是衝天徹地啊,居然還有二十個活下來,就死了三個。和那些死傷慘重的軍民們來說這結果能讓人興奮死。

“去江邊看看還有沒有船,我們還是撤吧,這裏恐怖是待不住了。”聽著南營那裏的慘叫聲,再聯想起剛才廣播裏說的湧來的僵屍群,眼看著這長江一營是守不住了,石林說出了大夥的心聲。

眾人當然的是一致的讚同,那場黑雨沒要了自己的小命已經是造化了,所以還是趁著黑雨停下來了趕緊的開溜,別等著再下黑雨就得被化成一攤黑水連個全屍都沒有就遲了,一想好好的一個人被溶的就隻剩下一灘水就一陣的心寒。

不過,在臨開溜前大夥向著遠處的別墅敬了個禮,各位長官們保重吧

石林他們想著開溜,那些同樣的幸存者也都和他們一樣的想法,都是在黑雨停了下來之後,向著北邊湧去。

在江心洲北邊的一處靠著江麵的偏僻的地方有著一棵孤伶伶的梧桐樹,這棵梧桐樹也算是吉星高照居然沒有被黑水沾上給溶化了,在江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

梧桐樹邊的泥土一陣的聳動,一塊鐵板從鬆動的泥土裏掀了起來,翻起一陣的泥土和煙塵。

“這條暗道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用,七拐八拐的頭都要暈了。”龍見琛從暗道裏爬了出來,“大嫂,你把小傑讓我來抱。”

將小傑遞給了龍見琛,少婦從暗道裏爬了出來,最後爬出的龍見野一爬出來就將鐵蓋子蓋上。

全部上來後,龍見琛將小傑還給了少婦,自個向著梧桐樹旁邊的一塊很大的石頭跑去,蹲下身子摸索一會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手用力的一掀,一個裝有一艘衝鋒艇的大坑出現在眼前。

“快來幫忙把船推出去”龍見琛跳下坑喊著龍見野趕快的來幫忙。

“來了,來了。”龍見野趕忙的跑去幫助,少婦抱著小傑在一旁的看著。

“轟”的一聲,梧桐樹下的鐵蓋子被一股大力直接轟的飛了起來,揚起大量的灰塵。

“快”少婦一邊用輕撫安慰著小傑,一邊向著龍家兄弟大喊著。

“嘿嘿,你們一個也逃不了的。”一個身影一閃從暗道裏跳了出來,隨後又是兩道身影跳出。

塵埃落定之後,三個穿著邪教衣裝的男子出現在了眼前。在衝進密室發現龍家人不在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密室裏還有另一條不為人知的暗道。

但是密室就那麽大,想要找出隱藏著的暗道,隻要用心就很快的就會找到,在找到暗道後,他們就緊追了過來。

“你們不準動,不然我就開槍了”看到這三名追來的邪教徒身上沒有帶武器,龍見野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手槍,讓著龍見琛自個的去將衝鋒艇推到江麵上去。

“嘿嘿,你開槍啊,嘿嘿。”三名邪教徒看到龍見野手上的槍都笑了起來,就好象幾個地痞流氓看到一個小學生拿著一把水槍威脅著他們不準胡來似的。其中一個甚至將衣服撕開,露出胸膛去給龍見野開槍。

龍見野也沒什麽好說的,你們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對著這三名囂張的邪教徒就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龍見野將彈夾裏的子彈全部的打光,這些子彈射進邪教徒的胸膛上,鑽出一個又一個的彈洞,但流出的卻是烏黑的散著惡臭的膿血

“嘿嘿,你要是打我們的頭你們還能逃過一命,嘿嘿,可是你的子彈已經全打光了哦,哈哈哈哈哈”對於胸膛上的彈洞邪教徒沒有一點的疼痛之感,他們將流出的膿血隨意的胸膛上抹著,就像是在擦著潤膚油。

他們三個的手裏變戲法似的多了三根裝有一種綠色的**的細小的針筒來,對著自己的大動漫就插了上去。

龍見野一邊的換著彈夾,一邊護著少婦向著江麵走去,他看到邪教徒中彈後不僅沒事,而且留得還是和僵屍一樣的烏黑的膿血,還用著裝有不明**的針筒插向自己的大動脈,看來這三個家夥是要有變了。

“嘿嘿”

三名邪教徒陰笑著,他們的身子在注射進那些不明**後開始發生了變化。青灰色的血管暴漲的就像一條長長的蚯蚓盤踞在了他們的身子上。而他們的身子在一陣骨頭所發生炒豆子般的響聲中變得有近三米高,肌膚也鼓脹了起來並成著一種病態的灰白色。又粗又長且顯得冷冷地森伯的利爪從他們的指甲縫裏伸出,猙獰的臉龐上一張大嘴裏滿是犬牙交錯的利齒。

“謔謔”變成了十足的怪物後,三名邪教徒發出一陣的粗曠的笑聲,一步步的向著錢走著,他們在享受著少婦等人的恐懼所帶給他們的一種極度的喜悅。他們就像是一隻老虎在看著在它的利爪下全身顫抖的羊羔,他們興奮啊。

“謔謔,你們是乖乖的跟我們回去,還是要我們把你們抓回去,謔謔”三名邪教徒撞擊著他們的巨大的拳頭,低著頭看著被一步步逼向江邊的少婦等人。這時候龍見琛已經不再推著衝鋒艇了,他已經被這三名邪教徒的尊容給震住了。

“謔謔”

“轟”一聲炮響將三名邪教徒的粗曠的笑聲給壓了下去,就見三名邪教徒中的一個被炸飛了出去。飛躍少婦等人的頭頂一頭栽進了長江裏。那名邪教徒好像不會遊泳,變成了怪物後也沒遊泳的技能,被長江的水浪給卷進了江底,

過了不小會,那名邪教徒才一點一點的憑著蠻力順著岸基爬了上來。不過這小子受了很重的傷,中彈的背後被炸出一個大洞,膿血裹著內髒碎片從那大洞裏流出。但是這傷雖然恐怖, 卻是沒有傷到腦子,還不算致命傷。況且後麵的洞還差那麽一點才貫穿前胸,所以從前麵看,除了他走路有些歪斜外就好象沒有受傷似的。

“操,那是什麽怪物”站在一輛吉普車上的湯顯華用著夜視望遠鏡看著遠處被炸飛的掉進長江,眼看著已經被卷進了江底卻又爬了上來的邪教徒,而且看上去那家夥挨了一枚火箭彈後竟然還沒啥事,居然還顯得有些生龍活虎,真是不罵一句操蛋難泄心裏的鬱悶。

“沒炸死”坐在他旁邊的石林問道,伸著手就要去搶湯顯華手裏的夜視望遠鏡。

“連傷都沒有”湯顯華把望遠鏡給了石林,向著後麵身上扛著火箭筒的張大寶喊道,“張大寶,你個飯桶再來一炮給他們吃吃”

他們真是走了大運,在向著江邊逃去的時候居然給他們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在黑雨中沒有受到損傷的軍火庫,於是這幫無良的逃兵順手就洗劫了這個軍火庫,搞了些交通工具和一些重武器。張大寶現在扛著的火箭筒就是其中一件。

他們是被龍見野的槍聲引來的,所以一看到那三個變成怪物的邪教徒後,張大寶就給他們其中一個一枚火箭彈嚐了嚐,卻哪知道從湯顯華那得知那個中彈的家夥居然沒事,這不是顯得他沒本事嘛。

“還就不信炸不死你們了”張大寶再次裝彈後通通過火箭筒上的夜視瞄準器向著那些怪物瞄去,他還就不不信邪,還就炸不死他們了

從江底爬上來的邪教徒從少婦等人身邊走過,看到邪教徒背後的那個大洞,他們一陣的吃驚。好家夥,都差點被炸通了,內髒也從那丟的七七八八的了,居然還能走動,不吃驚的那隻能是傻子。

三名邪教徒留下一名看著少婦等人,其他的兩名,當然其中包括被炸飛的那名邪教徒,他們向著石林他們衝了過去,這些家夥居然敢來壞他們的好事,簡直是找死

石林拿著望遠鏡看著那邊,身子輕微的抖動了起來。

湯顯華一把搶過望遠鏡:“你這家夥看什麽看的身子都發抖了”當看到衝來的那個怪物,他的心裏有了些明了了。

他哪裏知道石林身子發抖的原因,石林是看到那名抱著小傑的少婦才激動的身子發抖。三年了,過去了整整三年,至從那一晚她向他說了分手之後第二天就在學教失蹤了,打聽了才知道她已經偷偷的辦理好了退學手續就這樣,他的第一個堂堂正正的初戀就那麽的結束了。

火箭彈再次的飛出,卻是一個也沒打到,直接的飛過了江麵在北營炸了開來,使得張大寶既憤怒又羞愧。

激烈的槍聲隨後的響起,居然都是重機槍和班用機槍的聲音,這幫家夥洗劫了軍火庫,還真是鳥槍換炮了。而這激烈的槍聲也將石林從激動著喚醒了過來,現在還不是他激動的時候,把這些怪物消滅了再激動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