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繼續說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首山之銅雖然無比堅硬,但卻也有它特定的屬性,隻要有屬性,那便意味著存在弱點,這首山之銅五行屬金,而火可克金,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嚐試用火,熔開這道銅門。”

“什麽,,用火熔開這道銅門,哈哈,賢弟你開什麽玩笑。”如此“暴力”破解首山之銅的方法,將臣還是第一次聽說,

“怎麽,難道用火也熔不掉這首山之銅麽。”餘飛不解地問道,

“倒也不是不能熔掉,不過人界凡火肯定不行,非得用神界三昧真火不可,而且要想熔開這麽大一道銅門,那又得用多少三昧真火才行呢。”將臣說道,

餘飛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並不必將銅門全部熔掉,隻要在門上熔出一個孔洞來即可,屆時大哥你便能化作一道金光入內,然後再由內打開這道大門。”

將臣不由一愣,他想了一會,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倒也是一個辦法,不過,現在上哪兒去弄三昧真火呢,本座倒是能化內氣為火,不過與那三昧真火相比,隻怕還差了些許火候。”

餘飛笑道:“嗬嗬,弄三昧真火,我有辦法,包在我身上了。”說著,他將赤焰神獸從九天玄虛界中召喚了出來,

赤焰神獸出來之後,一副威風凜凜地模樣,仰頭便怒吼了起來,可剛吼到一半,一眼瞧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將臣,竟嚇得身子猛地一顫,迅速躲到了餘飛身後,

餘飛不禁覺得有些驚訝,這是怎麽回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赤焰神獸顯得如此畏懼,莫非它知道將臣是一位神界上神,所以懼怕他不成,

將臣瞧了一眼赤焰神獸,笑道:“原來是這小畜生。”

“這麽說,大哥你認得它。”

“嗬嗬,當然認得,當年這小畜生闖入本座居所,被本座一掌打傷,想必它還記得此事,所以才會如此懼怕本座。”將臣說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赤焰神獸見了將臣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將臣又繼續說道:“想不到賢弟還收服了這隻小畜生,他可是元始火龍的嫡係後裔,擁有無限潛能,賢弟若是馴養得當,必能使之發揮出更為強大的力量。”

“哦,那該如何馴養才好呢。”餘飛一聽,趕忙問道,

他心裏一直都想讓九天玄虛界中的神龍神獸們能夠發揮出更為強大的力量來,畢竟所麵對的對手遠比之前所想象的要強大許多,

將臣回答說:“赤焰神獸乃是離火神獸,可用離火丹喂食它,便能激發出它體內的潛能來。”

餘飛不解地問道:“離火丹是什麽玩意。”

將臣解釋說:“離火丹是火性神丹,可大幅增強火性神靈的能力,乃是十分上乘的神丹。”

餘飛一聽什麽上乘神丹,頓時便有些泄氣:“那我上哪兒去幫它弄這玩意呢。”

將臣微微一笑:“嗬嗬,賢弟有神農鼎這件神器在手,何嚐煉製不出離火丹來呢,待過幾日,本座便教你如何煉製。”

餘飛心頭一喜,趕忙說道:“那就有勞大哥相助了。”

“好了,現在便讓這小畜生展示一下它的實力吧,讓它來試試是否能夠熔穿這道銅門。”

“對,對。”餘飛轉身對赤焰神獸低聲耳語了一番,赤焰神獸似乎是聽明白了餘飛的意思,發出了幾聲低吼,接著便朝著銅門走了過去,

在經過將臣身旁時,它還往旁邊側了側身子,似乎對他仍是頗為畏懼,

走近銅門之後,赤焰神獸仰頭發出一聲震耳巨吼,緊接著,張開血盆大口,便朝著銅門噴出了一道青白烈焰,

這青白烈焰雖然是蘊含著三昧真火的神火,但與純三昧真火還是差了些火候,噴到銅門上,似乎並未對銅門造成什麽影響,

不過赤焰神獸並不灰心,而是繼續朝著銅門上的同一處位置噴著青白烈焰,

將臣見狀,禁不住搖了搖頭:“賢弟,這小畜生看來恐怕是噴不出三昧真火來吧。”

“大哥先別急,再等等看。”餘飛對赤焰神獸還是有信心的,他曾經親眼見識過它噴出來的三昧真火,隻不過那道三昧真火似乎是它的本然真元,並不能隨意使用,所以想必它是在等待一個最佳時機,

它所噴出的青白烈焰雖不能熔穿銅門,但卻足以使銅門升到一個離熔點極近的溫度,屆時隻要再用三昧真火一噴,便能輕易將銅門熔穿,

過了沒一會兒,銅門上那處被赤焰神獸一直用烈焰炙燒著的位置逐漸變得通紅,見此情形,將臣也似乎明白了赤焰神獸究竟想要幹什麽,不禁心頭一怔,

就在這時,赤焰神獸忽然發出一聲巨吼,緊接著一道白色近乎透明的氣狀物由其血盆大口中噴了出來,

餘飛認得,這正是能焚天地萬物,能熔金剛玄鐵的至陽之火,,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直襲銅門上那處已被燒得通紅的位置,隻是片刻過後,那處位置便已經多了一個約摸碗口大小、通體赤紅的窟窿來,

這用世間最為堅硬的首山之銅打造而成的銅門,便就這麽被熔穿了,

赤焰神獸收回了那道仍浮半空之中的三昧真火,轉過身來,衝著三人得意地咆哮了幾聲,仿佛是在炫耀著什麽,

餘飛自然少不了對它幾句讚揚,接著便取出昆侖玄玉,讓他回到了九天玄虛界當中,

將臣走上前去,望著銅門上的窟窿,歎道:“想不到這小畜生還挺有主意的,竟然還真將這首山之銅給熔穿了。”

餘飛在一旁問道:“大哥,你看這個小洞,能容你進去了麽。”

“哈哈,足夠了。”將臣說著,忽然化作一道金光,從銅門上那個窟窿飛了進去,

過了沒一會兒,忽然銅門傳來了“轟隆”一聲巨響,把餘飛和後卿都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兩人正想著要發生啥事,銅門卻緩緩往內開啟了來,

待銅門完全打開,隻見將臣正站在門前,而在他身後,則是一條深不測底、漆黑陰森的廊道,